無邪剛邁出一步,腳下的沙土就分崩離析,他腳下一滑,將腳下的沙土踩的飛濺四方,轉瞬間就感覺到了,熟悉的失重感,
明明都要掉進水裏了,可他這個時候還在想,我這短短的半天時間,就已經飛了三次了。
張其林的眼睛不受控制的瞪大了,卻不想她腳下踩着的沙土,緊接着滑落,而且滑落的速度非常快,甚至比無邪那邊都快。
她的身上有刀,刀太重了,壓的沙土承受不住,所幸她與無邪的距離並不算遠。
他們兩個之間,頂多一米半的距離。
於是張其林硬是踩着要滑落的沙土,揪住了無邪的衣領,拎着無邪,三步變一步,大步邁出。
又加了一個人,重力加倍,那沙土滑的更快了。
要掉落的無邪,就這麼被張其林從空中轉了個圈兒,拎了回來。
還好這衣服不是地攤貨,就張其林這個手勁兒,真要是普通的衣服,只怕會一下子就撕裂開來。
[???。]
[不是,我們姐姐就這麼水靈靈的拎住了。]
[真是驚呆了我的下巴,就這麼拎住了,姐姐的腳下不還在流沙嘛。]
顧泗溪原本滿是驚恐的眼睛,佈滿了目瞪口呆,張其林是真的強,這都能將人拉回來,卻也暗自在心中鬆了一口氣,還好這個無邪救回來了,不然她都不敢想像,之後會是個什麼場景。
沙土滑落的面積,逐漸的擴大,幾秒鐘後從一個小坑變到了一個大坑,而滑落的沙土也逐漸的擴大到顧泗溪這邊。
顧泗溪見此,連忙連滾帶爬的從地上爬起,不停的向後退,嘴裏還不忘說:「顧旭,跑,快跑。」
被拎住的無邪,鬆了一口氣,聽見喊聲,抬頭看去,就看到了那幾人要跑的動作,眼見其他人要跑,連忙說:「別跑,大步走,奔跑帶來的震動,會讓這沙子越流越快的。」
有些慌亂的顧泗溪,亂點着頭,要跑的動作也變成了往後退。
顧旭帶着七萍網跟上,兩個人走到底不比一個人,行動稍有些緩慢,卻依舊險中險的躲過了。
隨着沙土停止下落,眾人也停下了後退腳步,快速滑落雖停了,卻也依稀有一些緩慢的,在往下滑。
眼見停了,無邪拍了拍張其林的手臂,有些艱難的道:「小哥,沙子停了,放我下來。」
小哥這手太瘦了,硌得他脖子疼。
張其林的手貼着無邪的脖子,貼的很緊,無邪一說話,張其林的手就能感覺到,無邪的喉結在上下滾動着。
這一路,他險些要被勒死了,偏小哥這手拽的又緊,他的脖子在衣領中,沒有一點的生存空間。
張其林放開了拎着無邪衣領的手,她的手即使離開,手的骨節上,依舊能夠感受到無邪溫熱的體溫。
無邪大口喘了一口氣,白嫩的脖子上,有着一圈兒明顯的紅痕。
明明是比較曖昧的氣氛,偏偏這兩人一個比一個的直,都沒有在意。
[我去,這也太恐怖了,誰能知道自己腳底下會發生啥呀。]
[就是唄,還好有姐姐在,要是沒有姐姐在,無邪就是進水裏的下場。]
[咱就是說,姐姐這手臂的力量強啊,隨手就拎起一個大男人,這臉上不紅不白的。]
[甚至拎完後,連氣都不帶喘的,真羨慕了。]
[難道只有我注意到,無邪脖子上的紅痕嘛。]
[......。]
[還真就不止你一人,但只要你不說,我不說,誰能知道這是姐姐勒出來的呢。]
[看見這個紅印兒,我覺得如果姐姐使的勁兒再大一些,也許無邪就沒了。]
[怎麼說呢,你說這個問題也有可能,可姐姐應該有準。]
眼見流沙停止,顧泗溪坐倒在地,太刺激了,刺激的她這個心怦怦直跳,有些要興奮了。
顧旭借着手電的餘光,看見了顧泗溪的表情,立刻意識到她不對,伸手掐住顧泗溪的後脖子,用力一掐。
顧泗溪疼的不受控制的縮脖,她立馬回頭,她就知道是顧旭這個混蛋。
顧泗溪怒罵道:「你TM有病啊。」
沒事閒的,過來膈應她。
而這一次顧旭卻沒有理會顧泗溪的話,而是語氣帶着嚴厲,那眼睛也如狼一般。
「別想那些有的沒的,你給我老實點。」
作為已經發病的顧家人,他深刻的知道,這個神色代表什麼。
顧泗溪對顧旭來說重要嗎,答案是當然重要,可如果和國家相比,顧泗溪算個狗屁呀,現在她有用處,她就必須要活着。
「想死了,也給我死的有作用。」
顧泗溪沒好氣的打開顧旭的手,「用不着你說,我知道。」
[我發現他倆現在氣氛好和諧,你打我一下,我掐你一下的。]
[就是說他倆這個氣氛,什麼時候開始的呢,好像是顧旭那恐怖的拽頭之後。]
[真是難以想像,顧泗溪被那麼對待後,居然相處的這麼和諧。]
[不過居然沒人在意,他們兩個到底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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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個說話,不是人聽的,人聽了會一頭的霧水。]
而這邊發生的一切,都沒有傳入無邪的耳朵里。
與其說沒有傳入,倒不如說這顧家二人,在刻意控制音量,就是為了防止被無邪聽了去,換做不知道無邪的聰明之前,聽了也就聽了。
可現在嘛,他們知道了無邪的聰明,就不會再在他的面前,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了,萬一被他碼中了,豈不是能猜到。
無邪用手電照向那個坑,只見邊緣處的沙子依舊在下滑落,而最底部已經溢出了一池子的水。
如果剛剛不是小哥反應迅速,將他帶離,那後果不堪設想,畢竟他們不知道這水裏到底是什麼毒,怎麼解,真要是掉進去了,那可沒招了。
「小哥,你說這是什麼原因啊,怎麼會沒有預兆的,突然下沉呢。」
無邪看着那水坑,感覺有些奇怪,這水坑裏的水怎麼這麼清呢,如果是滲上來的,不應該是很渾濁,和沙土混合在一起嘛。
這麼短的時間,沙土重新沉澱,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兒,可如果不是滲上來的,而是從旁邊湧入。
「這水是滲上來的,還是從旁邊湧入的呢,還是說剛剛我腳底下有一個大洞,太重的東西壓上去,就導致本就不結實的沙面向下落了。」
如果兩個都不是,那就只能是這個了。
張其林低垂眼眸,看着眼前的水坑,一言不發,她從這個坑裏,聞到了老鼠的味道。
可味道也不那麼明顯,就像是這老鼠,只在這裏待過幾分鐘的時間,就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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