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什麼時候回來的?有沒有留下什麼信息?!」我激動道。
太姥姥搖搖頭:「她有意遮掩自己的氣息,什麼都沒留下,不過你母親出現是好事,說明她一直在關注你……」
我有些失落,既然來了就現身唄,搞那麼神秘做什麼。
不敢見我嗎?還是不想見我?
溫也捏住我的肩膀,把我攬入懷,淡淡道:「小麥,你別胡思亂想……」
我撇着嘴不滿道:「你又要為她開脫?」
「不是,代理人在世間蟄伏這麼久,步步為營,你母親在暗處更好行事,暴露在外不僅讓她成為眾矢之的,還會連累你和你太姥姥。」
我頹廢地坐在榻上,摸了摸霓裳:「小可憐,你很想她吧。」
我對素未謀面的親媽沒什麼感情,想找到她只是作為血緣至親的那點牽絆執念。
說實話,真的見了面,我都不知道怎麼和她相處。
要我突然叫一個陌生女人『媽』,我有點開不了口。
溫也拍了拍大桃木箱子,轉移我的注意力:「小麥,聘禮你還沒看完。」
把一個個錦盒打開,裏面是精美無比的首飾、美石寶玉。
其中一個黃色的盒子裏面整齊碼着溫姐姐手抄的符咒典籍,而且她還認真地備註好每個符咒的功效和相應的咒文,簡直事無巨細。
最下面的棕色錦盒裏裝着一個小紅本和兩套繡着葫蘆和陰陽魚的嬰兒服飾。
這是公然催生啊。
我打開房本,不可思議地抬頭問道:「為什麼只有我的名字!?」
這可是J城的獨棟別墅!我的天,得好幾百萬吧。
「世間之物於我無用,對我來說只是累贅,寫你一個人的名字就夠了。」
溫也用細長的手指挑起那兩套嬰兒服,笑容和煦:「不過,你答應我的這件事要做到。」
我拿過那兩套小衣服,臉紅的發燙,小聲嘟囔:「我已經不吃避孕藥,順其自然,懷孕是早晚的事,你別那麼急。」
太姥姥拿過我的手,閉着眼認真把脈,我大氣不敢出,不會中了吧。
良久,她睜開眼,說道:「丫頭,你現在體內二炁運行已經正常,可小狐狸畢竟是獸類,與女子結合受孕比常人難一些,而且孕育異胎會有風險。」
「這段時間我給你熬幾副湯藥,先調理下身子,每晚回來泡藥浴,太姥姥保准讓你倆生個健康的寶寶。」
我笑着答應。
溫也比我激動,開心地點頭:「那就有勞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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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這幾日無事,我交代茅之潼如果周秉嚴找上門一定要好好招待並通知我,他痛快地答應後我和溫也便去了古城接父親回來。
他面色紅潤,比之前胖了不少,在飛機上問了我很多最近的事。
我不厭其煩地講給他聽,還說我與溫也結了婚,只差領證了。
因為戶口本在老家,我一時不想回去面對後媽。
小稻從古城回家,曾經做過我後媽的工作,不過效果甚微。
她有種不聽、不理會,不言和但死也不離婚的耍賴慪氣和魚死網破的勁頭,氣得小稻在電話里向我訴了好久的苦。
父親住院期間,她從來沒有去古城看望過他。
何必呢,倆人感情的裂縫越來越大,根本不可能破鏡重圓,這樣只是耗着自己。
袁哥在他老丈人的中醫院,安排好病房,我們一落地就被梅家的商務車接走。
梅老爺子,也就是袁哥的岳父,早就知道我父親的事,父親剛躺好,他就親自來病房望聞問切。
梅老身材高大,面方耳闊,眼神熠熠,既有老者和醫者的慈祥,又有當家人的威嚴。
「你父親康復的還不錯,不過之前中毒太深,腎和肝臟受損嚴重。」
「在我這兒療養一段時間,針對他的病症,我用秘法治療能恢復到原來的七八成,不過會留下畏寒畏光的毛病,這是中了陰蛇蠱的後遺症。」梅老爺子聲若洪鐘,緩緩說道。
我對他真誠地點頭致謝,梅老又和父親稍稍聊了下,便離開病房。
房門一關,父親心疼地看着我:「小麥,在這兒療養很貴吧,我這把老骨頭不用費這些錢,你倆留着過日子要緊。」
這是高級單人套間的病房,裝修的很典雅,陽台上還有片綠意盎然的休閒區域。
我坐在床邊給他削水果,笑着安慰他:「爸爸,你不用擔心錢的事,你姑爺特別會賺,家裏的財政大權都交給了我,錢都沒地方使,你調理好了才是真的替我們省錢呢,否則以後小病不斷,花錢更多。」
他長嘆口氣,看向坐在沙發上的溫也,微微頷首,客氣道:「麻煩你了。」
「不麻煩,你安心養病,其他事不用考慮。」溫也不冷不淡說道。
我把蘋果一分為二,一半遞給父親,一半遞給溫也。
父親接過來,並拿出手機:「小麥,你和姑爺先出去下,我給你……你後媽打個電話。」
溫也拉着我從病房裏退出來,在走廊里碰到了提着水果籃的趙彥祖和袁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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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麥的父親在裏面打電話,把這個給我吧。」溫也接過他倆手裏的水果,放在病房門口。
趙彥祖嘿嘿笑道:「小狐狸,你這女婿當的開始有模有樣了!」
「小麥,你溫姐姐給你準備的聘禮怎麼樣?」他挑眉壞笑。
我撓撓頭,不好意思道:「好得我都受之有愧,太大手筆了,我想親自當面謝謝溫姐姐。」
我們四人坐在這一層的員工休息室,裏面有兩個小大夫,袁哥把他倆打發走,邊倒水邊說道:「小美女又跟着他老公避世清修去了,你一時半會兒見不到她。」
「啊?那她什麼時候回來?」我抿了口香茶問道。
趙彥祖大咧咧坐在沙發上,笑道:「這可說不準,不過你溫姐姐交代了,說你提起這事,就讓我轉告你,這是我們家小狐狸娶媳婦的態度,不要心裏有負擔,本來就是我們家應該給的。」
他頓了頓,笑得別有意味:「你溫姐姐還說了……」
「說什麼?」我追問。
趙彥祖咳嗽了下,繼續說道:「說小麥硬要感謝的話,就幫她帶幾天孩子。」
我差點嗆了口水,驚訝道:「明夕他們沒跟着溫姐姐一起去嗎?」
「沒有,這次也不知道為何,她把三個小祖宗都留在了家裏,再加上我家小小寶,四個孩子,我家老夫人根本看不過來。」
「嘿嘿,我媳婦兒又懷了,經不起鬧騰,小麥,要不你和溫也……」彥祖哥笑得很壞。
我哭笑不得:「我很願意幫忙照看,只是我和溫也還要回京城,沒準會對上衛之禮,帶着他們幾個很危險啊。」
「沒關係,我徒弟正好在京城讀高中,晚上沒課他會幫忙照看幾個小傢伙,白天就辛苦你倆了。」
趙彥祖繼續忽悠:「就當提前體驗下當母親的感覺。」
我嘴角抽了抽,這不是體驗當母親角,是體驗當幼兒園老師吧!
沒等我開口,溫也說道:「可以。」
喜歡狐溫也,耳朵給我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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