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報告!周慶10發10中!全部命中靶心!」
猴子這些天跟那些警局的老油條們打成了一片,他們不敢跟陳平安勾肩搭背,但是卻和猴子湊到了一塊閒聊起來。
「哎呦!猴子!沒想到你的槍法這麼好!」
「對啊!你和局長到底啥來頭?」
「我們啊?特種兵!」
「啊?」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特種兵三個字含金量太高了,猴子這麼厲害的人都屈居陳平安身邊做一個司機,那陳平安該有多厲害!
猴子這次無意間的透露,讓眾人對陳平安更加尊敬。
而此時的陳平安已經無心在射擊訓練館繼續待下去,他的心思已經被鄧遠博的一番話攪亂。
究竟應該回東海省?還是繼續待在這裏?
回到東海省,他可以隨意選擇自己的城市和崗位,那裏交通方便,生活條件也好,不像這個邊境小縣城,每天都是狂風呼嘯,終日不見一個好天氣。
但如果他拍拍屁股走了,那這些失蹤的女孩又該怎麼辦?到時新來的局長會當回事去處理嗎?不是每個人都有陳平安這樣的閒工夫和閒錢去處理這些事。
陳平安拿起自己的警服外套穿在了身上,他喊了一聲道:「猴子,出去一趟。」
「來了,局長!」
猴子小跑着來到了陳平安身邊,然後主動掀開了門帘。
「行啊!猴子,你現在是越來越熟練秘書這個角色了。」陳平安說道。
「都是跟那些人學的,我發現他們這些當官的都特別有意思。」
「他們能有什麼意思?」陳平安疑惑的問道。
「我最近沒少跟他們喝酒,這幫傢伙都不是什麼善茬。」猴子突然說道。
這些天,猴子為了儘快熟悉工作環境,抽空參加了幾個酒局,他和刑警大隊長、幾個副局長,現在關係看起來還不錯。
可陳平安聽到猴子這句話後,腳步停頓了一下,他皺緊眉頭看了猴子一眼,說道:
「我跟你說,猴子!跟在我身邊,一定要保持本心,不要被眼前這些眼花繚亂的事情迷了雙眼,知道嗎?有些事情不是你能夠把持住的!」
猴子看着陳平安鐵青的臉色,他就知道他的隊長誤會他了。
「大哥,你就對你兄弟這麼沒信心?我可不是那種容易被腐蝕的人,他們接近我的目的我十分清楚,也能分清他們的好壞。」
猴子眼神堅定的看着陳平安。
陳平安拍了拍猴子的肩膀,表達了自己的歉意,他也是見慣了貪官污吏,生怕自己的兄弟走上一條不歸路。
上了車之後,陳平安對猴子說道:「猴子,失蹤人員裏面有一對兒雙胞胎,還有印象嗎?」
「有,姐姐叫巴桑卓瑪,妹妹叫洛桑卓瑪。」猴子很快就回答了上來。
「家屬報過警嗎?」陳平安接着問道。
「沒有查到報警記錄。」
「走,去一趟她們家。」
「收到。」
猴子一腳油門就竄了出去。
陳平安一下就塞到了前面,他說道:「你小子故意的吧?」
「沒有,沒有!」猴子尷尬的笑了笑。
……
陳喜年結束了與楊立冬的見面後,回到了自己住的酒店。
這一次的見面,他收穫不少,而且楊少還在悉尼為他準備了一套小院。
但是陳喜年回來之後,一直沉默,沒有主動找姐姐說什麼話,他好像在思考着什麼其他的事情。
原來,楊少還跟他說了一個秘密,那就是他得到的他家老子的黑金不過是三分之一,另外的三分之二則是被楊老爺子洗白之後留在了甘南省。
楊少還給陳喜年看了一個名單,上面足有30多家企業。可以這麼說,甘南省那些全省500強企業裏面,有20多家都是楊家的財產。
「這可是一筆巨款啊!楊家小子可真能沉得住氣,現在才跟我說這個消息。」陳喜年自言自語道。
一旁的雙胞胎姐姐,裝做沒有聽到,自顧自的在收拾着房間。
陳喜年盤算着自己如何能夠幫楊少轉移回這一筆巨大的財富,這是一件十分難以操作的事情,一旦暴露,不僅錢拿不到,而且還要被國家全部沒收。
陳喜年說着是幫楊少,其實也是幫自己,如果真的能搞到這些錢,那他陳喜年有絕對的實力控制裏面的大部分企業,到時候什麼楊少,陰少,都得靠邊站。
可是,陳喜年一時想不到該怎麼去做這件事,下意識轉移眼神的他,被眼前來回走動着收拾房間的姐姐吸引了。
他臉上露出一抹壞笑,從床上起身,狠狠在姐姐的身後拍了一下。
姐姐故作生氣的轉身,跺了跺腳!
陳喜年或許是受到那些黑金的刺激,而且他還把那些錢當做了自己的財富。於是心中莫名燃起一股欲望,這股欲望有貪慾,也有色慾。
他一把拉過來姐姐,抱在懷裏,然後就開始胡作非為,姐姐不知道被陳喜年撕壞了多少衣服,這個老傢伙還就喜歡破破爛爛的感覺。
也不知道陳喜年哪裏來的力氣,在撕壞姐姐的貼身衣物後,居然一把將她背着按在了牆上。
今天的陳喜年,狀態極佳,看來金錢真的是男人的提神劑和持久劑。
這一次,陳喜年調整了好幾個十分困難的姿勢,嘴裏還不停的念叨着什麼。
「好好跟着我,用不了多久,我讓你做億萬富豪的太太,到時候我再把你妹妹接回來,你們兩姐妹和我,咱們三個生生世世在一起。」
男人在這種情況下,總是愛給女人許諾,或許只有這樣,才能在滿足身體的同時,滿足自己的精神。
姐姐聽着這些話,心裏很是噁心,但她現在不得不繼續隱藏自己,因為她大致聽懂了陳喜年的話,她也要得到那些錢!
於是,她開始罕見的更加賣力的配合着陳喜年,從來不配合的她,這次居然開始主動起來…
可,陳喜年被姐姐的主動亂了節奏……
陳喜年直接累癱在地上,眼神開始飄渺,嘴唇也開始白的可怕。
這是明顯的,精血虧損。
陳喜年活了這麼大歲數,就還不明白一個道理,色是刮骨鋼刀!更何況一個老年人!
喜歡官場鬼才之從副鎮長到權利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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