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們不怕楊得志出逃嗎?」駱明月問道。
「這一點你放心,我已經安排人對楊得志的家進行了封鎖,他現在出不了門,相信你的領導也馬上就會給你下命令。」嚴江說道。
嘟~嘟~嘟
就在嚴江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駱明月上級的電話也打了進來。
「嚴書記,我接個電話。」
說罷,駱明月切換了來電,正如嚴江所說,她的領導也讓她暫時停下對楊得志的調查,等待通知。
「哎!」駱明月站在門外唉聲嘆氣。
「怎麼了?」
不知什麼時候,陳平安已經出現在駱明月的身後。
「哎呀!陳組長,你走路的時候都沒聲音?人嚇人嚇死人的,知道嗎?」駱明月有些生氣的說道。
陳平安撓撓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對不起啊,我看你這麼長時間沒進來,所以就想着出來看看情況。」陳平安解釋道。
「今天的審問到此結束,可以讓劉大偉回去休息了。」駱明月說道。
看着冒着火氣的駱明月,陳平安不敢再繼續追問。
「是!駱組長!」
此時,南山市突然颳起了大風,吹着省委大樓門前的旗幟嘩嘩作響,京城某單位的旗幟似乎也受到了大風的影響,同樣在嘩嘩嘩的響着...
今夜,很多人都沒睡着。
「楊得志暫時不能動,他知道很多事情,需要找人跟他談一下。」
說這句話的是一位老者,楊家老爺子進去之前曾找他託付了一些事情。
第二天,一個年輕人千里迢迢從京城趕到了甘南省南山市楊得志的住所。
門外的警衛人員將他攔了下來。
「站住!做什麼的?」警衛人員厲聲說道。
「稍等,我打個電話。」年輕人很客氣,並沒有與警衛發生衝突。
「嚴書記,我是小應,老爺子讓我過來跟楊得志談一談,談完之後,你們就可以繼續開展後續工作了。」年輕人不卑不亢,但不失禮節的說道。
「小應,你跟老爺子說,我嚴江仁至義盡了,今天你從楊得志家裏出來,我就會立即採取措施,也請老爺子理解一下。」嚴江說道。
「我明白!」
應起,和應文璐是親姐弟,只不過,應文璐的腦子與應起相比差了很多。
很快,警衛人員就接到了上級的放行通知。
「同志!您可以進去了。」警衛人員說道。
「好!謝謝你啊!很敬業!」應起對警衛人員豎起了大拇指,然後說道。
叮咚!
應起按響了門鈴。
咔嚓!
應起走了進去。
楊得志很早就知道了自己綁架劉大偉妻兒的事情已經暴露,但他沒有選擇立馬逃亡,他心中一直還有一絲僥倖心理,直到昨晚,他發現自己的住宅周圍佈滿了警察,他這才明白,自己已經沒機會了。
「應少爺。」楊得志驚訝的看着眼前的年輕人。
「楊得志,你真是糊塗,你家老爺子的教訓還不夠嗎?」
應起沒有給這個階下囚任何尊敬,他不僅直呼其名,而且還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
「您這次是來救我的嗎?」楊得志弓着自己肥胖的身體,輕聲問道。
「救?怎麼救?」應起放下自己的二郎腿,雙手扶在膝蓋上,歪着腦袋,皺緊眉頭看向楊得志說道。
「你看看你自己犯下的那些事,哪件事能救?就算是你老爺子沒進去,他也保不住你,知道嗎?」
應起掏出香煙,點燃後,將煙盒丟在了桌子上。
「我這次來,是來給你提醒的,我家老爺子受到過楊老爺子的託付,他這個人講義氣,講情分,換做別人早就不管你們這個爛攤子了,要不然你以為你為什麼這些年能夠安心當着省委副書記?」應起嘴裏吐着煙霧,沒好氣的說道。
「是是是!這些年,我們家全是靠着應老爺子幫忙,我們真的是無以為報。」楊得志繼續低着頭說道。
應起等的就是楊得志的這句話,他剛才進來先是給了楊得志一個下馬威,然後訴說應家這些年對楊家的幫助,等着楊得志的心理預期降低後,就是實現自己目的的時候。
「楊叔,你別管侄子說話難聽,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救你已經不可能,但是我們可以想辦法讓你需要承擔的後果降到最低。」應起站起身,拉着楊得志坐在沙發上後說道。
都是千年的狐狸,楊得志的心理跟明鏡似得,從應起一進屋,他就一直在配合演出,他明白如今能做的就是聽從應家的一切指示,因為,如果他嚴詞拒絕,甚至威脅應家,那他楊得志很有可能活不到審訊那天。
「我明白,應少爺,請你回去轉告應老,哪些能說,哪些不能說,我心裏都清楚,讓他放心。另外,還請他繼續照顧我們應家的後生。」楊得志說的十分誠懇,表現的很是配合。
應起對楊得志的態度很是滿意,他起身就準備離去。
楊得志也很客氣的將他送到了門口。
這時,應起突然轉身在楊得志耳邊問了一個問題。
「楊叔,楊老爺子留下的那筆錢,是不是都在楊少那裏?」
楊得志愣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應起握在門把手上的手緩緩鬆開,站在原地,等待着楊得志的回答。
「應少爺,如果你想要這筆錢,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找楊立冬是沒用的,因為他那裏掌握的很少。」楊得志悄聲回答道。
應起聽到這句話,下意識的認為,這是楊得志在保護自己的侄子。
「應少,別誤會。那筆錢應該掌握在一個叫陳平安的副縣長手裏。」楊得志說道。
「陳平安!陳平安!好,我記住了。這件事不要跟最高檢說,畢竟是楊老爺子的心血。」
嘭!
應起沒有做什麼告別,打開門快步離開了,他達到了他的目的,而且還獲知了那筆黑金的下落。
「哼!狡兔死,走狗烹。這幫人哪裏是什麼救我們楊家,分明是要榨乾楊家的價值。」楊得志自言自語道。
他走到廚房的酒櫃前,為自己打開了一瓶塵封許久的茅台,然後他優雅的拿出一個玻璃杯,自飲了起來。
喜歡官場鬼才之從副鎮長到權利巔峰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2s 4.150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