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的時候,陳平安的眼神不自覺的看了那邊的女人一眼。
「我今天可能陪不了你了,那邊有些急事要處理,你的事情我會單獨跟劉老說的。」
「好。」
陳平安驅車快速趕往了胡若塵的家。
說是家,但其實是一座獨棟別墅。
陳平安到來的時候,安河省的紀檢幹部、公安等部門都焦急的等在門外。
因為他們被督導組的秦曉月攔在了門外...
「怎麼回事?」陳平安問道。
「你先別問怎麼回事,先跟着我進去看看情況。」秦曉月拉着陳平安的胳膊,快速向別墅走去。
等候在門外的安河省紀委的部門人員,試圖進入,但再次被秦曉月攔了下來。
「我說了,沒有我們督導組組長的允許,任何人不可以進入現場。」
「你!」
「怎麼?你不服氣?」
秦曉月的潑辣是出了名的,眼前的這位安河省紀委的部門工作人員,也是一個女人,都快要被她給懟哭了。
「好了,好了!先帶我進去看看,沒什麼情況,讓人家紀委部門進來接管。」
有了陳平安的話,在場的人也都不再焦急,而是等着最後的結果。
陳平安和秦曉月肩並肩走進了別墅。
別墅內,應文璐、丁元、剛子等幾人都圍繞在一起...
「你們看什麼呢?」陳平安開口問道。
幾人紛紛回頭,然後給陳平安讓出了一條道。
讓開道兒之後,陳平安看到地面上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坑洞。
一股不好的預感湧入他的心頭...
剛子將手電筒直直的照射在洞中。
發現了這地下密室當中,密密麻麻擺放着很多雕刻文物。
有的文物是陳平安所認識的,早年間就傳聞已經流傳到了海外。
在那佛頭、佛像的後面,堆放着整整齊齊的黃金...
「這才只是個縣委書記!把這個地窖查封,蓋上督導組的章,立即聯繫駱明月組長,請他安排專家連夜趕赴安河省,剛子、錢多多你們二人給下面的文物贓物編號、入冊!丁元,調集當代警力將這棟別墅看管起來,任何人不能進入!」
「那外面的紀委的人?」秦曉月問道。
「通知他們,就說這裏被接管了,讓他們回去吧!」
「得嘞!」
陳平安雖然不識貨,地下室當中那些雕刻精美的佛頭,根本無法用價值來估量。
「杜鄉縣縣委書記胡若塵,攤上大事了。」陳平安皺眉看向地下室那恢弘的景象,低聲嘆息道。
胡若塵級別不高,但卻足以被稱得上是小官巨貪。
這些重要的文物,他如果說不出一個所以然,是很難過關的。
這也間接說明了這安河省目前存在的重大問題。
「組長,這胡若塵的膽子可真大!」
「哎!有時候到這個位置上了,收不收已經由不得他了,那麼多的企業要採礦,究竟讓誰采不讓誰采?而且還有那麼多非法採礦的人,哪個不得給他這個縣委書記吐一點?」
丁元遞給陳平安一支煙,二人就這樣站在別墅當中抽了起來。
胡若塵被連夜送往了京城,督導組的紀檢部門已經接管此案,陳平安他們就安心等待調查結果就可以了。
「我們接下來的調查方向應該從何處入手?」丁元試探性的問道。
「既然這安河省已經被我們豁開了一個口子,那現在我們需要做的就是抓住這個口子,繼續將他撕開!」
「嗯!那我和同志們再去商量下,看看能不能從縣長王影入手開始調查。」
「好!」
經過省紀委的調查,縣長王影的家中沒有發現任何違紀違法物品。
這件事,陳平安沒有深究,他看出了這是有人在刻意保護杜鄉縣的幹部。
「既然有人想保,那就證明這縣長王影身上的問題更大!」陳平安在心中琢磨道。
「組長,事情都安排好了,公安部門的同志也都過來,地窖已經被查封,就等着專家到來了。」應文璐低聲說道。
「好,咱們回去吧。」
於是,陳平安背着手徑直離開了胡若塵的住所。
回到酒店之後,陳平安召開了一次集體會議,將自己的想法跟幾位副組長講了一下。
「同志們,現在胡若塵算是落馬了,相信駱組長那裏很快就會給我們一個結論。」
「接下來,我們就把工作的重點放在縣長王影身上。」
陳平安的話引起了眾人的注意,他繼續解釋道:
「就在我們查抄胡若塵的時候,省紀委的工作組同時對王影的家裏進行了檢查,他們得出的結論是,縣長王影沒有絲毫的非法所得。」
這句話一出,秦曉月率先坐不住了,她開口道:
「怎麼可能?縣委書記貪了那麼多,作為縣長的王影居然一點非法所得都沒有?這未免也太不真實了。」
「曉月的話很有道理,我們不僅可以懷疑王影,而且可以懷疑省紀委的工作組,甚至可以懷疑安河省紀委書記!」
陳平安的話給接下來的工作提供了調查方向。
調查工作就是這樣,一定要善於抓住線索,而且抓住線索之後要狠狠咬住不要鬆口。
這樣,就算是再密不透風的牆壁,也會被慢慢拔出一個大洞。
而杜鄉縣就是督導組必須抓住的裂口...
「今晚,大家都回去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咱們具體再分工。」
「好!」
眾人紛紛散去,應文璐留在了最後,雖然秦曉月也想跟陳平安說些什麼,但在看到應文璐之後,也就識趣的不再當電燈泡。
「我怎麼感覺你很累?」應文璐坐在距離陳平安很近的位置上,低聲問道。
「的確是有些累,一會兒回房間洗個澡,好好的睡一覺。」
應文璐坐在一邊扭扭捏捏的不知道要怎麼開口。
「你怎麼了?哪裏不舒服嗎?」
「去你的!」
「走吧,去我屋裏打會遊戲!」
「?」
「走啊?」
「哦!」
打遊戲?誰是遊戲啊?
進屋之後,應文璐才知道,陳平安口中的『遊戲』就是自己。
「你說要打遊戲,打的就是這個遊戲啊?」
「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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