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安環視會場一周,清了清嗓子,然後說道:
「同志們,前些日子我們經歷了一場特大暴雨的洗禮,在暴雨當中,我看到了咱們幹部奔波在暴雨當中的身影,說實話,我深受感動!咱們的縣長常軍奇同志,冒着濤濤洪水解救了一個男孩的性命,自己卻被洪水沖走!被解救之後的幾個小時後,他再次冒着風雨投入了指揮工作!
同志們!我不知道你們知道這件事後是什麼感受!但是我本人是十分佩服,並且十分的慶幸能夠與這樣的優秀的人成為同事!
這說明我們富麗縣的幹部是能夠經得住大災大難考驗的!我已經向市委市政府、省委省政府的主要領導匯報了咱們富麗縣的事跡!但凡是在此次抗洪工作當中做出突出貢獻的人,都會收到縣委縣政府、甚至市委、省委的重用!」
陳平安說這些話的時候,情緒高昂,拿出了自己在部隊做政治工作時的勁頭,讓坐在座位上的領導幹部們深受啟發,心靈震撼,恨不得現在就跟着陳平安去衝鋒陷陣。
講完抗洪救災的事情之後,陳平安就開始進入了正題,就聽他說道:
「同志們!抗洪的鬥爭結束了!但是我們抗洪的精神不能結束!大家都知道,我們富麗縣正在進行着城市與農村的大範圍改革,這是一場『功在當代,利在千秋』的好事,『開弓沒有回頭箭』!我希望全縣幹部們拿出在抗洪救災中不畏艱難的精神,給咱們富麗縣的子孫後代留下一筆真正的財富!」
陳平安的講話深入人心,很準確的把握了重點,將農業、城市改革這件事好處講的十分到位。
在場的幹部都是當地人,他們也是這座城市的一員,他們也希望自己生活的城市能夠有一個一流的生活水平,所以對陳平安的話十分的認同。
陳平安雖然講了很長時間,但是大家沒有一個人覺得他講的是廢話,都聽的十分認真,不時還會爆發出激烈的掌聲。
陳平安的講話結束之後,老蒙局長作為副組長做了表態發言。
蒙厚土,是一個資深的老同志,在場的所有人幾乎都知道他的倔脾氣,也知道他做事情的認真,在心裏也都覺得讓他擔任這個副組長十分的合適。
在這之前,其實蒙厚土已經在上一次小範圍的會議上被明確為了實際負責人,但是卻沒有在大會上對這件事進行說明,現在開這個會,實際上就是給蒙厚土一個官方的加持,好讓他以後的工作更好的開展。
會議結束的時候,陳平安扔出了一句足以震撼全場的話,他說道:
「同志們!我是富麗縣縣委書記,你們每個人的升遷、調動都是我說了算,現在為了讓我們這項工作順利的進行下去,我說句關起門來的話,從現在起,蒙厚土提出要提拔的人,我一定會提拔,蒙厚土組長要罷免的人,我也一定馬上罷免!所以你們要無條件服從蒙組長的命令,把咱們的改革徹底的進行下去!」
「散會!」
陳平安站起身,徑直向着主席台旁的側門走去。
只留下幹部們坐在座位上微微發愣。
之前,他們就或多或少的聽說了陳平安將人事建議權交給蒙厚土的事情,現在他在會議上明確了這件事,看來他是對這件事十分的重視。
自從這次會議之後,從富麗縣的城市街道到農村的邊邊角角,掀起了一股宣傳農業農村改革的熱潮!
有的鄉鎮為了解決做好群眾工作,在大街小巷拉起了橫幅;
有的部門在自己所分包的村或者社區,印製了大量的宣傳單;
一時間,富麗縣的大街小巷都動了起來,配合政策的村民主動拿着自己的戶口本、土地證來到了駐村工作組。
富麗縣的改革熱潮很快就被風吹進了天峪市市委書記應起的耳中!
應起坐在市委招待所的沙發上,整個人像是陷進去一般,目不轉睛的聽着來人的匯報。
「你叫周陽對吧?」應起問道。
「嗯!你不是知道嗎?知道還問什麼?」
「我看你也不是很情願跟我傳遞這些信息,是不是哪裏搞錯了?」應起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之後,眉頭皺起問道。
站在周陽身後的李濤,看到應起有些生氣,伸出手輕輕碰了一下周陽一下,提醒他對市委書記客氣一點。
「應書記,我做這些只是感謝你們對我的幫助,但是陳平安對我有恩,我不想當白眼狼,能夠跟你們傳遞一手消息已經是我的底線。」周陽一臉認真的說道。
【嘭!】
周陽重重的將杯子放在了桌面上,臉色很難看。
「笑話!你難道不知道市委書記大縣委書記多少級嗎?我要是想,隨時可以換掉陳平安這個縣委書記!」
「哼!」
周陽冷哼一聲,站起身說道:「應書記,我該說的都說完了!」
說完之後,周陽轉身離去。
看着周陽遠去的背影,李濤皺眉看着應起問道:「應書記,追嗎?」
「噗!哈哈哈!」
剛才還一臉生氣的應起,此時卻突然笑了起來。
他擺了擺手,奸計得逞般的對李濤說道:「李濤啊,他越是這樣越證明他提供的信息是真的,這個周陽我一定拉攏到我的身邊。」
李濤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應起站起身伸了伸胳膊,他從口袋裏掏出手機,展開那新款的摺疊屏手機,輕聲說道:
「濤哥,天峪市區有沒有什麼靠譜的地方?」
應起說的很淡定,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屏幕,但是他說的每一個字都十分的小心。
「嗯,我安排!」
應起在外人眼裏,的確是一個十分優秀的官二代,他也不跟京城那些紈絝混在一起,所以大家對他的印象都十分的好。
但是,這也都是他為自己立下的人設罷了,私下裏,應起的玩心一點都不比那些紈絝小,甚至可以說他是最瘋狂的那一個。
所以,趙明明總是對陳平安說,他對應起這個人十分的了解,雖然他從沒有見過應起的浪蕩,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時間久了,趙明明自然也就聽說了應起的一些事情。
幾分鐘後,李濤俯下身子,在應起耳邊低語道:「應書記,吳家人給您安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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