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子雖然在屋內帶上了奧特曼面具,但在出門的時候還是摘掉了,他表現的像一個正常的居住旅客,慢慢悠悠的走到了路旁的車裏。
隱藏在眾多車輛當中的李濤,正目視着招待所發生的一切。
剛才,在聽了小弟的匯報之後,他立馬做出了讓他們都撤退的指令,因為按照他的直覺,這個身經百戰的特種兵,不會有什么半夜聽《忐忑》的愛好,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們已經暴露。
所以,李濤現在的神經高度緊張,剛才剛子走出來的時候,他下意識的以為是陳平安的人,但經過仔細觀察之後,沒有發現什麼異樣。
這個時候,兩個負責監聽的人拎着大包小包從小招待所匆匆走了出來。
李濤也顧不上什麼,發動汽車之後,便開到了二人的身邊,當過偵察兵的人都明白一個道理,在戰場上:
「暴露意味着死亡!」
就看李濤將右側的玻璃降下,有些焦急的衝着二人喊道:「你們兩個抓緊時間,一會兒晚了,想走都走不了。」
看到李濤緊張的神情之後,在場的兩個人也開始有些慌張,跟了自己大哥這麼久,還從來沒有見他如此緊張過。
二人上車之後,李濤將高爾夫的油門踩到了最底下,迫切的想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不過令他意想不到的是,陳平安早已經派剛子緊緊盯在了他們的身後,現在已經攻守易型,李濤和他的兄弟們已經由暗轉明,並變成了防守的一方。
「大哥,什麼情況?怎麼突然這麼着急?」坐在副駕駛的一個小弟皺眉問道。
在他看來,自己的大哥今天的表現的確有些差強人意,雖然知道肯定有什麼內情,但這樣的表現實屬不應該。
李濤從扶手處拿出一支煙,在吐出一口煙霧之後,整個人的神經才從剛才的驚險之中走了出來。
就聽他說道:「你們兩個是不是以為自己在部隊學的東西很多?是不是以為當了兩年的蛙人就牛的不行?」
聽到李濤莫名其妙的批評之後,二人面面相覷,有些不知所措。
「想必你們聽說過206吧?」
「聽說過,怎麼了?他們是206的人?」坐在後座的小弟問道。
「206怎麼了?幾年前我在國內的比賽上贏過他們!也不過如此!」副駕駛的小弟又開始驕傲的道。
李濤瞥了身旁的小弟一眼,將嘴邊的香煙掐在手中,嘆息一聲說道:「你的那個比賽我十分清楚,你的第一名就是被包裝出來的,那場比賽的最終目的就是為了掩蓋206的存在,讓外界認為他們只不過是一個三流部隊中的甲種部隊。」
小弟的自尊心被明顯戳中,他有些激動地說道:「這不可能!」
李濤也不急,繼續吸了一口煙,慢條斯理的解釋道:「你還記得你的綜合分數嗎?」
「92.6,怎麼了?」
「第二名的206呢?」
「92.59,怎麼了?」
「還沒有看出問題嗎?你見過哪個比賽的評分是這樣的?0.01分,這種控分能力,你能做到嗎?」李濤雙手握着方向盤,眼睛眯起後,輕聲說道。
細思極恐的事情對於人的打擊是最大的,經過李濤這麼一說,小弟明顯有些後知後覺。
他喉頭涌動,鼻孔微張,雖然心中不服氣,但實際上已經認可了李濤的說法。
見到小弟不說話了,李濤笑着說道:「再告訴你們一個消息,你們監聽的那個人,曾經就是206的隊長,那個我們從來沒有見過他真面目的絕密人物。」
這下,兩個人都坐不住了,他們都開始有些後怕,身為特種兵,他們知道自己與那位的差距。
「大哥,我們應該怎麼辦?」身後的小弟問道。
「沒事,不用怕,他已經退伍多年,很多技能恐怕已經退化,而且他現在身為縣委書記,親自動手的機會肯定不多,如果只是和他身邊的人作戰,我還是有些把握的。」
李濤的話給了兩個小弟一些信心,他們臉上也都不再陰沉一片。
接下來,在返回他們居住地方的時候,李濤一言未發,他在思考接下來的計劃。
如果說,他們已經暴露,再繼續跟在陳平安的身邊已經有些不切實際,所以他們要想別的方式。
高爾夫的速度逐漸慢了下來,李濤仿佛已經忘了自己是在開車。
突然!
【刺啦!】
李濤一腳踩在了剎車上,三個人齊刷刷的點了點頭。
「大哥,你沒事吧?」
就看到李濤雙手掩面,右腳狠狠的踩在剎車上。
良久,就聽他突然笑了起來:
「哈哈哈!陳平安,終於讓我想到對付你的辦法了!」
兩個小弟皺眉看向自己的大哥,有些不可思議。
「大哥!你想到什麼了?」副駕駛的小弟問道。
「就是啊,大哥,你不要嚇唬我們!」坐在後座的小弟跟着附和道。
李濤沒有回答他們的問題,他似乎擔心很快忘記這個計劃一樣,拿出手機,解鎖屏幕之後,匆忙的找到了應起的電話。
幾秒後,電話接通。
「少爺!」
「怎麼了?」應起的聲音有些懶洋洋的,像是被吵醒一般。
「我想到對付陳平安的辦法了!」李濤激動的說道。
李濤情緒十分激動,但是應起卻十分的淡定,因為在他的心裏,這個李濤只不過是一個四肢發達的保鏢罷了。
但是,礙於情面,他還是耐心的問道:「什麼辦法?我聽一下!」
就聽李濤說道:「經過我這幾天的觀察,陳平安的身邊一直帶着一個秘書,但這個秘書看起來也是新來的,您看我們是不是可以從他身上着手調查一下?」
應起坐直身子,像是被點透任督二脈一般,臉上瞬間露出了喜色。
是啊,如果能夠策反陳平安的秘書,那自己做什麼事情也都容易很多了。
「這樣,李濤,接下來你們不要再從陳平安身上下手了,我猜你們也很難有什麼突破,現在你們就重點攻堅他的秘書,從他的家人、工作入手,如果時機成熟,我甚至可以給他當面許諾一些晉升諾言!」應起用略帶焦急的聲音說道。
「明白!」
......
跟在高爾夫後面的剛子,有些疑惑的看着這一幕,他不知道這個李濤為什麼突然停在路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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