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洪深怒目圓睜,大聲吼道:「鬆開!別再糾纏我!」說着,他用力地推開了裴婉茹。
裴婉茹猝不及防,重重地摔倒在地。她只感到一陣劇痛從腹部傳來,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那疼痛如同一把尖銳的刀,在她的腹部攪動。
不死心的她強忍着疼痛,再次上前抓住慕洪深的褲腿,聲音虛弱卻依然帶着哀求:「深哥哥,求求你,我們的孩子是無辜的。」
慕洪深嫌棄地看了她一眼,一腳踢開她的手,惡狠狠地說道:「拿開你的髒手,別碰我,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
「我的肚子……好痛……」裴婉茹痛苦地呻吟着,雙手緊緊地捂着肚子。她的眼神逐漸變得空洞,絕望籠罩着她。
腿間的鮮血慢慢滲出,在地上形成了一小片觸目驚心的紅色。那鮮血有些刺目,仿佛在提醒着她不配,她在慕洪深心中是多麼的微不足道。
「晦氣!」慕洪深看到這一幕,臉上沒有絲毫的動容,只是一臉冷漠地轉身進入了別墅,大門「砰」的一聲關上,將裴婉茹徹底隔絕在了他的世界之外。
裴婉茹躺在冰冷的地上,望着那緊閉的大門,心中的希望徹底破滅。她的淚水已經流干,只剩下無盡的痛苦和絕望。周圍的風呼嘯着,仿佛在嘲笑她的悲慘命運。
不知過了多久,裴婉茹的意識漸漸模糊。她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冷,仿佛墜入了無盡的冰窖。而她的心,早已在慕洪深的冷漠和無情中破碎成了無數片。
這時,天空中突然下起了雨,雨滴無情地打在她的身上。她的頭髮濕透了,貼在臉上,顯得更加狼狽不堪。但她已經沒有力氣去在意這些,只是靜靜地躺在那裏,任由雨水沖刷着自己的身體和靈魂。
她仿佛置身於一個黑暗的深淵,找不到出路,也看不到一絲光明。
裴婉茹的嘴唇微微動了動,似乎在說着什麼,但聲音已經微弱得無法聽清。她的眼神逐漸失去了焦點,對於裴婉茹來說,一切都已經太晚了,她的命運在慕洪深的冷酷無情中被徹底摧毀。
慕洪深現在滿心滿眼關心的只有自己的利益,慕氏集團那一攤子爛事讓他已經焦頭爛額,疲於應付。
公司內部的權力爭鬥、資金鍊的斷裂、市場份額的急劇下滑,每一個問題都像是一座沉重的大山,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而倒在別墅門外的裴婉茹,此時正痛苦不堪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她的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佈滿了豆大的汗珠,身體不停地顫抖着。
她的嘴唇已經失去了血色,微弱地呼喊着救命,聲音卻被呼嘯的風聲所掩蓋。
過了許久,一位路過的好心人發現了她,立刻撥打了急救電話,將她緊急送往了醫院。
經過一番緊張的搶救,裴婉茹終於醒了過來。她的聲音沙啞得幾乎不成樣子,眼神空洞地望着醫生,艱難地問道:「我的孩子呢?」
喜歡又野又欲,惹上他休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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