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俊聽着傅明秀所說,也跟着點頭:「是啊,月兒。
既然你想做這件事,那哥哥們幫你。
說干就干,咱們現在直接轉道奔城南。
只要那殷寶業回了京,那這件事我們就在今夜辦好;
如果那殷寶業還沒有回來,月兒放心。這件事就包在我和你三哥哥身上了!」
冷溶月感激地點點頭,又說道:「兩位哥哥,今天,我們從這兒直接奔城南,國公府的小六子是不是可靠兩位哥哥最清楚;
至於,月兒乘坐的那輛馬車的趕車小哥,那也只是萍水相逢之人。
今天這件事,我們要儘量做到保密。
如果那殷寶業已經回京了,那……他今晚必定會出點兒什麼事的,不過,不能讓人懷疑到我們身上。
所以,我們的目的地不能是殷家的大門口,而是距離那裏有一段距離的七星街。
到了七星街,我們下車步行兜個圈子,再繞去羅布街三家巷,那巷子裏的第二家就是殷家。」
「好,還是月兒想得周到。
就這樣!」三公子傅明秀表示贊同。
「嗯,那哥哥們,我們上車吧!
還是我們坐的馬車在前面。」冷溶月說道。
「好!」傅明俊和傅明秀兄弟倆點頭。
兄妹三人商定,分別上了馬車。
馬車直接從這裏左拐奔了城南。
已經快到子夜了,街上的行人越來越少,只有街道兩邊的店鋪和住戶門口掛着的燈籠,稍稍照亮了寬寬窄窄的街道。
兩輛馬車一前一後朝着城南而去。
趕車的小哥倒是對京城的道路很熟悉,沒走一點冤枉路,很快就到了城南七星街。
這條七星街比不得他們來的時候走過的那些街道寬敞。
那邊畢竟算是貴人區,居住的都是王侯將相,那邊的道路自然寬且平整;
這邊雖然也叫大街,但是最起碼比那邊窄了一條車道。
不過,對面兩輛馬車錯車的地方還是有的。
來到了七星街,前面趕車的小哥直接勒住了馬,回頭朝着冷溶月說道:「這位姑娘,從這裏再往那邊去就是七星街了。
從七星街再往前邊走,那邊那條街叫羅布街;
從羅布街再往前是平安街。
只不知姑娘具體要去哪裏?還需要小的再往前送您嗎?」
冷溶月聽了,心道:這可好,趕車的小哥多說幾句話,倒是把道路都指劃清楚了!免得自己多問了還容易引人懷疑。
於是,冷溶月忙道:「多謝小哥!不用了,小哥就在這裏稍等,我們去去就來。」
「是,那小的就在這裏等着!」趕車的小哥點頭答應。
「多謝!」冷溶月再次道謝,沒等趕車的年輕人放腳凳,冷溶月就直接從馬車上跳了下來。
落雪也跟在冷溶月後面往下跳。
好在車架不高,前面的冷溶月又伸手扶了一把,落雪也站穩了。
冷溶月直接將落雪帶去了後面的馬車,交給了國公府的車夫小六子照看。
「落雪,你就和小六子一起坐在這裏等着,我和哥哥們去見個人,馬上就回來。」冷溶月說道。
「哦,知道了,小姐!」落雪看自家小姐是跟着國公府的兩位公子一起,她也放心。
於是,落雪便踩着腳蹬坐到了另一邊的車轅上,就在這裏等着她家小姐和兩位公子。
同時,落雪心裏也在暗戳戳地想着,但願殷寶業那個混蛋回來了,別讓她家小姐和兩位公子今夜白跑!
前面趕車的小哥將馬拴在了一家門前的小樹上,走過來拜託小六子:「這位兄弟,勞駕幫忙照看一下我的馬車,我得找個地方去方便一下!」
本就是一路同行的人,這會兒幫忙照看一下馬車又有何不可。
小六子本就是個熱心腸,二話不說就應下了,「好說好說,這位大哥,你只管放心去,馬車我替你照看着就是了!」
「那就多謝了!」趕車的年輕人道了聲謝,轉身進了旁邊一條昏暗的巷子裏消失不見了。
這一邊,冷溶月和傅明俊、傅明秀兄弟倆先直接去了七星街。
進了七星街,看前後無人,傅明俊才湊近冷溶月問道:「月兒,那殷家的具體位置在哪兒,你知道嗎?」
「知道。殷家是在前面的羅布街。
羅布街里有一條巷子叫做三家巷,往裏第二家就是了。
這條街是七星街。
我想這些街道應該都是相通的。
咱們從這裏穿行過去到羅布街就是了。
那殷寶業若是回來了,那我們今天必定要出手收拾了他。
我們今天來的可是七星街!
若是明天那邊羅布街上出點什麼事情,也沒有人能想到我們頭上。」冷溶月悄聲說道。
「對,月兒想得沒錯!」
兄妹三人說完便加快了腳步,沿着街道朝前走去。
三人就快走到這條街的盡頭了,再走幾步,然後朝右一拐,再往前就到羅布街了。
羅布街、三家巷、第二家……
冷溶月記着那張紙條上寫的地址。
兄妹三人正快步朝前走着,忽然,前面不遠處隱約傳來一道哼哼唧唧的聲音,像是一個喝醉酒的人在哼唱着小曲!
再細聽,唱的是什麼實在是聽不清,那廝明顯是喝大了,舌頭都短了!
兄妹三人不約而同地停住了腳步,靠在牆邊的陰影里朝前看着。
不一會兒,就聽着那聲音越來越近了。
隨着那聲音,一道搖搖晃晃的身影也出現了。
那人從南北街走過來,腳底下絆來絆去地,好幾次都差點兒摔倒,一隻手時不時地扶下牆,朝右拐去了羅布街。
喜歡姐穿越了姐怕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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