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和小順子二人面面相覷。
「這是誰出去了?
難不成是侯爺病好了?
已經能去上早朝了?
那也不對呀!
上早朝也不會這麼悄摸摸地沒一點兒動靜啊?」小順子撓着後腦勺兒一臉地困惑。
兩人一左一右將兩扇大門關了起來。
劉大想了想,朝着小順子說道:「你在這兒聽着門,我進去瞧瞧,看看是誰這麼早出去了。
出去就出去,大門開這麼大,也不說關上。
要是進來了賊人都不知道。」劉大說着就朝裏邊走。
小順子點頭應着,在大門內一側的長板凳上坐下,聽着動靜守着門。
劉大轉過影壁,朝着府里走去。
還沒走出幾步,劉大突然頓住腳步朝着正廳看去。
一開始,劉大以為是自己看錯了。
他揉揉眼睛再看過去,立時驚得眼睛瞪大!
那張大的嘴巴,如果扔進一個雞蛋,估計都碰不到上下嘴唇!
怎麼回事兒?
就見正廳的門大開着,廳中空空蕩蕩……
等劉大回過神來,三步並作兩步地直衝進正廳,再一看,直接傻眼了……
正廳中,只剩下了灰磚地和白粉牆,哦,還有屋頂。
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了!
劉大此時已經是驚得渾身發抖了。
他覺得……他覺得自己是還在夢中沒有醒來,而且還是在做着噩夢!
劉大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大腿,嘶……疼啊!
不是做夢。
那眼前這是……這是……
劉大拔腿就往二堂跑。
二堂花廳一樣是空空蕩蕩的,別說是桌椅擺設全無,甚至就連一張沒用的小紙片兒都沒有!
這……這……這侯府中……是遭了賊了?
可……可什麼賊能將這裏的東西全都搬空了,他們還沒有聽到一點兒動靜!
此時的劉大站在這裏已經抖成了一團。
他們是守着大門的。
大門洞開,他們不知道;
府里丟了這麼多東西,他們也不知道。
這……
劉大抬手摸摸自己的脖子,這……這脖子……
劉大第一個念頭,自己跑吧!
趕緊遠遠地逃吧!
可再一想,自己的賣身契可是死契!
自己跑了就是逃奴的身份,一旦被抓回來……還是死路一條!
唉!
劉大扶着門框,想了又想,眼下還真不知這府里到底是出了什麼狀況!
劉大最後還是決定,先進去稟報主子吧。
就憑着勤興侯府的名頭,憑着未來煜王妃的娘家的名頭,報官抓賊應該沒問題吧?
侯爺也不知今天能不能醒來,現在這侯府里還清醒着能主事的就只有夫人!
自己只能先去稟報夫人了。
劉大搬着自己像是灌了鉛的兩條腿,朝着後宅齊眉院挪去。
還沒等他挪到齊眉院,就聽着從逸安堂那邊接連傳出了幾聲驚叫!
那聲嘶力竭的驚叫聲,出現在這安寧寂靜的清晨,顯得格外地驚悚、刺耳!
劉大聽到驚叫聲,剛要拐彎兒跑去逸安堂看看,看看那邊出了什麼事。
還沒跑出幾步,身後的齊眉院裏也接連發出了幾聲驚叫!
劉大停住腳步,看看逸安堂方向,又看看齊眉院方向,再看看逸安堂方向……
這……這……這都是怎麼了?
他該先去哪一處才好呢?
劉大站在那兒快速地想着,既然兩處都出了狀況,現在府中畢竟清醒的、能主事的主子只有夫人,那他還是先去稟報夫人吧!
劉大這樣想着,轉身又朝着齊眉院跑去。
此時的齊眉院中。
殷氏醒了,她是被凍醒的。
殷氏做了一個冗長的夢,她夢到自己掉入了一片冰湖之中。
湖面上結着冰,自己掉進去,只感到周身徹骨的寒冷,同時還有着一種窒息的感覺。
她拼命地掙扎着……掙扎着……
就在她感覺要凍僵的時候,突然驚醒了。
殷氏猛地坐起身來。
她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
自己這是……這是在哪裏呀?
自己明明是睡在自己的臥房裏呀?
可這裏……這裏是哪裏呀?
空空的地面,空空的牆……
再看看自己,就這麼坐在地上,身邊東倒西歪的是秋桂和春桃。
這是……這是……怎麼回事?
殷氏驚嚇得渾身顫抖。
她哆嗦着兩隻手,將身旁的秋桂和春桃推醒。
秋桂和春桃被殷氏推醒,猛地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的殷氏,趕緊坐起身來,「夫人……」
「夫人……」
「夫人什麼夫人,看看我們這是怎麼回事啊?」殷氏顫抖着聲音說道。
秋桂不解。
她只是覺得好冷,這才意識到自己手扶的是地面。
難怪自己感覺這麼冷,原來……原來自己和夫人,還有春桃,剛剛都躺在了地上。
秋桂驚得睜大眼睛看向周圍……
「夫人,這……這……」
看着眼前空無一物的屋子,主僕三人全都驚在了原地,一時不知身在何處。
喜歡姐穿越了姐怕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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