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溶月兄妹三人的這次行動需要絕對保密。
也因此,他們都沒有讓國公府中的車夫準備馬車。
冷溶月為兩個哥哥和自己做了簡單的易容之後,就趁着夜色出了安國公府的後門。
轉到了街上,三人就這樣步行朝前走着,想着能遇到一輛拉腳的馬車就最好了。
真是想什麼來什麼,還沒走出多遠,轉過街角就看到了一輛空着的拉腳的馬車。
如果趕車的不是一個佝僂着背、頭髮花白、嘴裏還缺了幾顆牙的老者,傅明俊和傅明秀都要懷疑,這個車夫是不是又是煜王爺假扮的!
兄妹三人在離着勤興侯府還有兩條街的鬧市上下了馬車,繼續步行着靠近。
此時,天色已然不早了,街上的行人也明顯地少了許多。
三人離開了鬧市街道,拐進巷子裏,就沒有再遇到過人。
來到了勤興侯府的院牆外,三人前後左右觀察,沒有任何動靜。也沒有人經過。
即便是易了容,三人還是用一塊黑布將臉蒙住,飛身躍起,翻過了圍牆。
兄妹三人剛跳到了勤興侯府牆內,還沒走出幾步,遠遠的,就見有一個亮點兒朝着這邊移動。
「是巡夜的人過來了。」冷溶月輕聲說道。
三人利落地閃身躲在了石頭後面。
三個巡夜的人提着燈籠,溜溜達達地走着,一邊走一邊說說笑笑,嘴裏聊着主子們的倒霉事兒。
他們不像是巡夜的,倒像是悠閒散步的。
冷溶月想,這些巡夜的人在這府里東遊西逛的,萬一在自己和兩個哥哥一會兒行動的時候,這幾人不知道又從哪裏突然出現……
遇到了也是麻煩,倒不如索性全放倒。
於是,冷溶月從空間中取出一些藥粉,再感覺一下風向,等到那巡夜的三人提着燈籠走到離自己幾步遠時,冷溶月將手指輕輕一彈……
這藥粉名叫七步倒。
顧名思義,吸入了這藥粉,走不出七步,必倒!
一、二、三……六、七,冷溶月在心裏數着數……
「撲通……撲通……撲通」!巡夜的三人接連倒地。
前面的人手中提的燈籠「噗」地一下燒着了。
着了火的紙燈籠眨眼間就燒完了,滅了,四外重又陷入一片黑暗當中。
冷溶月兄妹三人這才從石頭後面走出來。
「大哥哥,三哥哥,將這三人拖到石頭後面去。」
「好!」傅明俊和傅明秀上前,一人一個,將兩個巡夜的人,扯着胳膊拖到了石頭後面,扔在了那裏。
兩人想轉身再去拖第三個,就見他們的小表妹直接拖着第三個巡夜的人已經跟了過來。
手一甩,那人也和前面的兩個夥伴兒湊了一堆!
冷溶月拍打拍打小手,朝着兩位哥哥說道:「大哥哥,三哥哥,我們先去庫房。」
如今冷溶月不論有什麼奇異表現,傅明俊和傅明秀都不會覺得奇怪了!
兩人跟着冷溶月,一邊走,傅明秀一邊低聲問着冷溶月,「月兒,你知道這府里的庫房在哪裏嗎?」
冷溶月說道;「嗯,我知道。
之前,旁敲側擊地從陳嬤嬤和趙嬤嬤她們那裏探聽過,庫房就在齊眉院中。
據說,原來侯府中的庫房並不在齊眉院,也可以說,原來侯府的庫房根本就是空的。
後來,我那個爹和殷氏將我娘親嫁妝中值錢的寶物全都移進了齊眉院,仿佛這樣,我娘親的嫁妝就真的屬於他們所有了!
他們天天守着,恨不得天天睡在上面。
至於原來的庫房中……聽說只剩下了一些大件笨重的家具等物。
不過,我們今天的行動宗旨是:全部搬空、一件不留!」
「好!」傅明俊和傅明秀兩人應着,心中既覺得刺激和興奮,又覺得無比解恨。
兄妹三人快步朝着齊眉院走去。
齊眉院的院門口挑着一盞燈籠,燈籠的下面有兩個婆子在那裏守着。
冷溶月想了想,如果放着這兩個婆子不管,她們在裏面萬一出點動靜,這兩個婆子亂喊亂叫起來也是個麻煩,乾脆吧,去到哪裏,就將哪裏的人全都放倒得了!
那樣一來,他們就可以安安心心地收東西。
冷溶月打定主意,便將想法和兩位哥哥說了。
傅明俊和傅明秀當然贊同。
兩人還跟冷溶月要了一些藥粉,自己也預備着,萬一冷不防從哪裏冒出來一個兩個的,他們也好直接將他們放倒。
冷溶月給了他們一人一個小藥包,囑咐他們:「大哥哥,三哥哥,用這個藥的時候要注意風向,自己要屏住呼吸;
另外,藥粉彈出之後,立刻閃出五步之外,不要靠近!」
「知道了,放心吧!」兩人將紙包抓在手裏,緊跟着冷溶月。
齊眉院門口守夜的婆子直接睡倒在了門邊。
三人大模大樣地走進了齊眉院,反手將院門關好。
此時的齊眉院中,只有主屋一處亮着燈,別處都是漆黑一片。
喜歡姐穿越了姐怕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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