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大夫人、二夫人和冷溶月聽了,一下來了興趣,都睜大眼睛緊盯着青衣,等着她說下去。
青衣也沒耽擱,繼續說道:「那勤興侯身邊的小廝忠順,一大早去到書房,本想去伺候忠順起床,洗漱更衣,準備去上早朝。
結果,他一到書房,就看到了躺倒在地上抽搐着的勤興侯。
忠順當時就慌了神,他忙找人去給那殷氏報了信。
因着書房這邊只有他一個小廝在,他也不敢離開。
後來,又忙着接大夫,又忙着伺候昏睡的勤興侯,結果,忠順和殷氏他們全都忘了,勤興侯因病不能上早朝,也是需要派人到朝房告假的。
一聲不響,人就不到,這可是犯了藐視朝堂之罪!
皇上生氣了,直接派了個傳旨的小太監,帶着一名御醫來了勤興侯府。
他們到的時候,剛好將想要替勤興侯去告假的忠順堵在了府門口兒。
最終,御醫倒是確認了那勤興侯確實是因病昏迷不醒。
而且御醫當時就明說了,那勤興侯之所以昏迷脫力,是因為在男女之事上過於放縱,沒有加以節制所致。
並且還說,勤興侯需要長時間服藥調理,今後一段時間都再不可以……不可以……那個。
否則……否則……
總之,這回,勤興侯和殷氏算是丟了大人了!
雖然勤興侯眼下還昏迷不醒,但皇上降罪的口諭已經下來了:
杖十,罰俸三個月!
儘管那勤興侯確實是因為有病昏睡,不能起身,但,沒有人去為他告假便罷朝不到,這也是事實。
所以皇上降罪,小懲大誡,以儆效尤!」
大夫人、二夫人和冷溶月聽了,一時全都笑出了聲。
二夫人拍着巴掌笑,「要說這冷顯也真是個倒霉蛋兒!
這人都病得稀里糊塗、昏迷不醒了,也不耽誤他找抽,更不耽誤惹皇上降罪!
等那冷顯什麼時候醒過來了,得知皇上還有十大板給他留着,不知他會是個怎樣的表情!
到時候,臉上的腫還沒消盡,他的屁股又該腫起來了!」說完,哈哈哈地大笑出了聲。
二夫人邊笑邊看向冷溶月,「回頭我得跟你二舅舅說好,到時候讓他仔細地看着,回來仔細地講給咱們聽,一定非常有意思!
想想都解氣!」
大夫人雖然一向端莊持重,此刻,也用帕子掩住嘴,止不住的笑。
冷溶月也笑。
只是,冷溶月又低頭想了想,便抬頭看向青衣和紫衣,問道:「那殷氏現在在做什麼?」
聽到冷溶月問話,紫衣忙開口答道:「回主子,那殷氏現在就帶着她那兩個貼身丫鬟,在咱們月華軒門口守着呢。」
那幾個東西都倒了,就這殷氏還能站着,哼!這怎麼行!
冷溶月心中冷哼一聲,伸手探入袖中,其實是從空間中取出來了一小包藥粉。
如今有了人手可用,不用她凡事親力親為了,這感覺真不錯。
冷溶月點手,叫了青衣上前,將手中的小紙包打開,對青衣說道:「青衣,你將這藥粉放一些在你的指甲縫裏。
你去到月華軒門外,就對那殷氏說:就說我們厭棄她,不許她在月華軒門口逗留,讓她滾得遠遠的。
再告訴她說,本小姐要跟着兩位舅母回國公府去小住幾天。
最主要的,你要在不經不經意間,將這藥粉彈向殷氏的面門。
冷顯、老殷氏,還有那兩隻小毒蠍子都在床上躺着、歇着,怎麼能讓殷氏一個人還撐着、站着呢?
本小姐要發發善心,讓這殷氏也回去躺着、歇着!」
「是,奴婢遵命!」青衣不多問一句,走上前來,伸出手,將小紙包里的藥粉取了一些,用拇指摁住,轉身與紫衣二人退了出去。
紫衣還隨手又將房門關上了。
冷溶月看着青衣和紫衣離去的背影,看着關上的房門,輕輕點了點頭,「不錯!外公和舅舅選的這幾個人真真不錯!很得用!
她們根本不用吩咐,就能主動地去探聽情況,而且還服從命令,不多嘴,不多問。
不錯!
回頭,月兒要好好謝謝外公!謝謝兩位舅舅!」
大夫人和二夫人聽了冷溶月誇讚青衣幾人的話,不禁對視一眼。
這幾個人可不是自家挑選的,而是那位煜王爺上趕着送上門的!
只是,這時還不到明着告訴月兒的時候。
先瞞着吧!
如果自家月兒真能和那位煜王爺有了好的結果,那這一段隱瞞,或許在將來,也能為二人的感情加些分量吧!
大夫人和二夫人相視一笑,那意思只有她們彼此懂得。
喜歡姐穿越了姐怕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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