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溶月在外公外婆、舅舅舅母和哥哥們面前,訴說着冷溶月在勤興侯府這麼多年以來的遭遇。
忽而手上傳來的一陣痛感,引得冷溶月轉頭看向身邊的二舅母。
只見二舅母緊咬着牙,兩眼噴火,手上不知不覺間就用上了力。
冷溶月的小手被二夫人握得生疼。
但冷溶月沒有出聲喊痛。
她知道二舅母是被氣的,是心疼她。
冷溶月伸出手,輕輕地握住二夫人的手,「二舅母,咱不氣不氣啊!
月兒不會再被他們欺負了!」
二夫人轉過臉,看向眼前的小女孩兒,「唉!你這孩子!
你讓舅母說你什麼好呢?
以前舅母們去看你,你怎麼就不跟舅母說呢?
從來只說沒事,只說很好……就是不說一句實話!
你這孩子……」二夫人心裏有氣,又想埋怨冷溶月,可又心疼冷溶月。
二夫人也知道,冷溶月一個沒了娘的孤女,在那個勤興侯府里求存,身邊最親近的也就是袁嬤嬤、落雪和飄雨這三個人了。
之前跟在冷溶月身邊伺候的人,一個個地都被那殷氏找着各種藉口和理由,全都趕出了勤興侯府。
最後就剩下了袁嬤嬤這三個人。
這還是冷溶月趁着兩位舅母去看她的時候,偷偷將三人的身契交給了大夫人,讓大夫人帶回了安國公府。
她怕這三人的身契再被殷氏她們搜到,那就連這三個人,她都保不住了!
冷溶月害怕再失去這三個人,這三個人也成了冷溶月的軟肋!
二夫人也明白。
因為明白,就更心疼了!
冷溶月再看向外公外婆、舅舅舅母和兩個哥哥。
滿心的憤怒,使得這幾人的臉如同染了墨般黑沉!雙拳也是緊緊地握着。
冷溶月真怕氣壞了他們,忙出言勸慰道:「外公外婆、大舅舅、大舅母、二舅舅、二舅母,還有哥哥們,你們別生氣!
從前的事都過去了。
以後……以後月兒不會再任由他們擺佈、任由他們磋磨、任由他們欺負了!」
坐在旁邊的安國公看着自己的小外孫女,慢慢的,眼裏的怒火退去,換上了疼惜!
「唉!月兒啊!你二舅母說得沒錯。
你要知道,有的時候,不是退一步海闊天空,而是退一步,身後有可能是萬丈深淵!
你不爭不搶,可別人不一定能因為你不爭不搶就放過你!」
「是,外公,月兒知道了,以後再也不會像從前那般了!」冷溶月乖乖應道。
安國公聽了,這才微微點了點頭,「你接着說吧,還有什麼事,今天你就一點兒別隱瞞,全都說出來,說給外公聽。」
「是!月兒說。
可是,外公外婆,還有舅舅、舅母、哥哥們,你們聽了之後別生氣!
要是因為月兒的事氣壞了身子,那就是月兒的不是了!」
大老爺傅英瀾點了點頭,「月兒啊,沒事的,你儘管說吧!」
冷溶月點了點頭,看了看外公,又看了看用力收緊手臂摟着自己的外婆,看着外婆眼中的淚,冷溶月猶豫了……
坐在旁邊的大舅母站起身走了過來,「月兒聽話,都說出來吧。
你都說出來,你外公外婆、舅舅舅母、還有你哥哥們才能知道要怎麼幫你;
不怕的,說吧!」
冷溶月看看大舅母鼓勵的眼神。
身邊摟着她的外婆也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背脊,「乖寶兒,說吧,不怕!」
冷溶月點點頭,這才接着說道:「外公外婆、舅舅舅母,月兒之所以今天趁着夜色趕回家來。是因為……是因為那殷氏先前逼迫月兒答應嫁給那無賴殷寶業做繼室,月兒寧死不肯。
於是,她們一計不成,又生一計。
聽說那殷寶業之前一直在離京城幾十里地的一個地方,被一個小寡婦絆住了腳,他在那邊逗留着不肯回來。
那殷氏和她家裏的老娘就派人去給那殷寶業送了信,說是……說是要將月兒許給他做繼室,催他回京成親!」
「這家姓殷的還真是陰毒!
這麼損陰德的事,她們眼睛都不眨就幹了!
一家不得好死的東西!」身邊的二夫人聽了,氣得直接開罵。
冷溶月看看被氣得冒火的二舅母,還是把話都說了出來。
「她們計劃着,讓那個殷寶業回京之後,就以看望姑母為名,進侯府小住。
然後,由殷氏給殷寶業製造機會,讓他在夜裏去到月華軒中,將月兒……
他們……他們準備先毀了月兒的清白,而後,對外就說是……月兒行為放蕩不檢,與表哥暗中勾搭成奸!
這樣也就徹底毀了月兒的名聲……
接下來,他們就會說,木已成舟!
勤興侯府無奈之下,只好將我嫁去了殷家,給殷寶業做繼室。
這樣做完全是為了遮醜!
這樣一來,我這個正經的勤興侯府嫡長女就被他們清除掉了!」
喜歡姐穿越了姐怕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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