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溶月聽着飄雨那帶着稚氣的話,不由得也笑了。
冷溶月伸手捏了捏飄雨的鼻子,點頭說道:「好啊,既如此,那飄雨以後就天天燒香拜佛祈禱吧!」
飄雨卻搖了搖頭,「奴婢不會為這個燒香拜佛向佛祖菩薩祈禱的;
奴婢只向小姐祈禱。
奴婢知道,只要奴婢們跟着小姐,以後天天都能過上這樣的好日子!天天都能這樣開心快樂!」
落雪雖然沒有說話,但是臉上也掛上了溫暖舒心的笑容。
是啊,她們以後跟着這樣的小姐,天天都能過上開心快樂的日子!
再也不用像從前那樣忍氣吞聲,再也不用受那些壞人的欺凌!
袁嬤嬤則是悄悄地將眼角流出的淚水擦去,心裏暗暗地和去世的夫人說着話,「夫人啊!小姐如今變樣了!變得真好啊!夫人在九泉之下,可以放心了!」
冷溶月看着眼前飄雨和落雪的開心,又看着袁嬤嬤臉上那有憂傷、又有欣慰的表情,心中也感覺到一絲酸澀。
之前的這些年,她們跟着原主冷溶月,生活在這吃人的勤興侯府里,每天過着怎樣的日子可想而知。
冷溶月心裏暗暗下定決心,既然自己來了,既然自己替原主冷溶月活着,那她就要讓原主冷溶月身邊的人也都能好好地活着、開心地活着、揚眉吐氣地活着!
天色徹底暗下來,屋中早已點燃了燈燭,落雪將燈燭放在了她們圍坐的桌子上。
冷溶月看向落雪,「落雪,咱們該準備出門了。」
落雪點點頭,「是,小姐!落雪聽小姐吩咐。」
冷溶月看看落雪,再看看自己,她們現在身上穿的已經是最簡潔的衣裙了。
在這個年代,女人沒法像男人一樣,穿一身短衣長褲就出門走動。
冷溶月決定,她回頭就去買上兩身男裝!
可眼下……就先這樣吧。
冷溶月想了想,朝着袁嬤嬤、落雪和飄雨說道:「嬤嬤,你們先在這兒坐着,等我一會兒,我出去一趟,馬上就回來。」
袁嬤嬤三人都忙點頭。
她們已經不再問小姐要去哪裏?
也不再問小姐要去做什麼?
她們知道,她們問了,小姐也不會說;
說了,她們可能也幫不上忙。
她們索性就不多話了。
冷溶月笑了笑,轉身邁步走了出去。
她出門之前,先要確保那幾個人渣不會到月華軒騷擾;
也不能讓他們發現自己出府。
冷溶月走到月華軒一側的院牆下,仔細聽了聽,四外寂靜無聲。
冷溶月輕輕躍起,伸展一臂,將身體掛在了牆頭上。
朝外看了看,沒有人走動。
於是,冷溶月一縱身,人已飄然落到了牆外。
按照記憶中的路徑,冷溶月先去了冷怡星的落星苑。
一路上,冷溶月儘量走在有陰影的地方。
即便是遇到了兩撥下人,也都被冷溶月靈巧地隱身避開了。
冷溶月來到落星苑外,聽了聽院中的動靜,便直接縱身跳了進去。
冷溶月藉助院中花叢樹木的暗影隱住身形,輕悄地向主屋靠近。
待靠近主屋,冷溶月就聽到從主屋中傳出來冷怡星那高一聲低一聲的喊痛和怒罵聲。
「該死的狗奴才!
你就不知道手上輕一點兒嗎?
你是想痛死本小姐不成?
該死的東西!」
「是是,對不起!對不起!
二小姐,是奴婢錯了,奴婢會再小心些的!
二小姐的腿上都摔破了,換藥時肯定會疼。
奴婢會輕一些的!
二小姐先忍忍,奴婢馬上就給二小姐上好藥,包紮好!」丫鬟青葉小心地說道。
「臭丫頭!臭奴才!你居然還敢讓本小姐忍着!你想死嗎?」冷怡星怒罵道。
「是是……是奴婢說錯話了,奴婢該打!該死!」 丫鬟青葉連忙認錯。
屋中真是一片亂糟糟!
「星兒乖!先忍一下,忍一下啊!
藥換好了,包上就不疼了!
一會兒湯藥熬好了,星兒就趕緊喝下。
喝下之後好好睡一覺,等明天天亮了,傷口就不疼了!
唉!娘的寶貝星兒啊!可心疼死娘親了!」 這是殷氏的聲音。
接着,又聽到裏面有丫鬟說話的聲音。
冷溶月輕手輕腳地來到了後窗下,透過一道窄窄的窗縫看進去,只能看得到一小片地方,因有床帳遮着,也看不到鬧騰的冷怡星。
不過只聽聲音就能想見冷怡星那副撒潑耍賴的德性。
這時,聽到又有腳步聲進來了。
冷溶月透過窗縫看去,進來的是丫鬟綠枝。
綠枝雙手端着一個托盤,托盤上有一個小碗,碗裏是黑乎乎的藥汁,就連窗外的冷溶月都隱隱地聞到了一股藥味。
喜歡姐穿越了姐怕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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