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溶月心裏想着事情,一時沒有開口說話。
袁嬤嬤、落雪和飄雨三人站在冷溶月的身側,自然也不會在此時隨便多話。
至於陳婆子和趙婆子,剛剛她們所說的話,她們知道,冷溶月是聽進去了。
此時,冷溶月沒有出聲,一向善於察言觀色的她們,自然也就安靜地站在那裏。
屋中一片寂靜。
忽然,冷溶月耳尖一動,似有所感。
她不動聲色地朝着屋中略掃了一眼。
屋中並沒有什麼異樣。
至於院中……冷溶月站起身,慢慢地走到房門口,朝着屋外看了看。
屋外也是一片寂靜。
這時,冷溶月突然抬頭朝着屋頂望去,凌厲的眼光掃過屋頂。
只是,屋頂上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而此時,屋頂上的人卻是暗暗地長吁了一口氣,心中暗道:好警覺啊!
然後,他片刻不敢多逗留,立即飛身消失在原地。
而冷溶月則是邁步走出了房門。
她來到了院中,扭頭看向屋頂。
屋頂上什麼也沒有。
冷溶月又像隨意散步一樣,四處走了走,看了看,依舊沒有發現什麼不尋常的地方。
但是,她那一向引以為傲的直覺告訴她,她的感覺沒有出錯。
剛剛她的確一直有一種被人窺視的感覺。
月華軒的門是從外面鎖着的。
如果有人從外面打開鎖進來,自己不會察覺不到動靜。
月華軒的門鎖着,裏面只有那五個人和自己。
剛剛那種被窺視的感覺又是從何而來呢?
冷溶月相信自己的感覺。
於是,她裝作漫不經心地在月華軒各處走着。
忽然,從一處僻靜的角落裏,發出了細微的聲響。
冷溶月邁步朝着發出聲音的地方走過去。
就見一隻黃白相間的貓兒突然從草叢中竄了出來,沿着彎曲的小徑,轉眼間就跑得不見了蹤影。
望着貓兒跑走的方向,冷溶月蹙起的眉頭依舊沒有鬆開。
難道……自己的感覺真的出現了差錯?
剛剛屋頂上的是貓兒?
月華軒又扭頭看向屋頂,再看看貓兒跑走的方向,月華軒微微搖了搖頭,若有所思。
片刻後,月華軒轉身往回走。
這時,袁嬤嬤、落雪和飄雨也已經從房中出來,正站在院中朝這邊望着。
看到冷溶月回來,袁嬤嬤三人忙上前關切地問道:「大小姐,怎麼了?
您這是出來找什麼東西嗎?」
「沒有什麼。」冷溶月搖搖頭,率先走回屋中,又在方才坐過的地方坐下。
冷溶月抬頭看看屋頂,又看向陳婆子和趙婆子,「你們兩個是接受了殷氏的指令,在這裏看着月華軒。
難不成,她讓你們每天十二個時辰都和我們一起被關在這裏?
若是有什麼情況,你們又該如何去向那殷氏稟報呢?」
「回大小姐的話。」陳婆子又是先開口,「殷氏將月華軒鎖起來,本是防備着大小姐您和袁嬤嬤、落雪姑娘和飄雨姑娘逃出去;
至於奴婢二人,每日的午時和未時,奴婢兩個人可以輪流着出去用飯。
若是月華軒這裏有什麼事情,就在這兩個時間去回稟;
若無事,用過飯之後,奴婢們就直接回來。
外面的人依舊將月華軒的門鎖了。
若是有緊急情況,奴婢們可以直接到院門處喊人;
若是沒有特殊情況,除了奴婢兩個,是不會再有什麼人進來月華軒的。」
「那也就是說,自從殷氏將月華軒鎖了,今天殷氏和冷怡星還是第一次來月華軒嘍?」冷溶月問道。
「這個……自從月華軒被鎖,那殷氏的確是第一次來月華軒。
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冷溶月問。
「只不過那二小姐……二小姐倒是來過幾回。
二小姐一直喜歡大小姐的月華軒,一直就想據為己有。
可,殷氏和侯爺他們因着忌憚國公府,還不敢把大小姐明着趕出月華軒,明着將月華軒換給二小姐居住。
他們怕安國公府的兩位夫人來看望大小姐時,發現大小姐被他們換了地方會不依。
到時候怕再鬧出什麼意外之事。
所以,他們一直都哄着那二小姐,只說是會儘快將大小姐趕出侯府。
到那時,這月華軒就改名為落星苑,這裏就是二小姐的了!
哦,今早那殷氏和二小姐來時,在大小姐房中說的話,想必大小姐也是聽到了的。
二小姐眼饞這月華軒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
她總是來這裏東走走,西看看的,仿佛是在跟誰宣示:這月華軒早晚都是她的!
那二小姐來這裏,就像是來自己的地方似的。
而且,每次來,還都是冷言冷語的,話里話外地擠兌大小姐。
只是大小姐好性兒,從不與她一般見識。
但那二小姐卻不會念着大小姐的好,總是以欺負大小姐為樂!」
喜歡姐穿越了姐怕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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