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冷溶月說要幫自己尋找小孫女兒,羅運激動得又流下了淚水。
他想跪下給冷溶月磕頭,可想到剛剛冷溶月說折壽的話,才沒有再跪下去。
羅運想了想,說道:「當年,家中遭遇橫禍之時,我那小孫女兒才剛滿四歲。
那么小的女孩子,她可要怎麼活呀?
落到那些畜生手裏,我真怕她……真怕她……會早已被賣掉了,或是……或是已經……
只是我不願意相信,不死心,始終抱着一絲希望,希望能找回她!」
冷溶月點了點頭,又問道:「您的小孫女兒叫什麼名字?」
「她叫羅紅桃,小名叫桃寶。
就在她出生的前幾天,我那兒媳婦說,她做了個夢,夢見自己站在一棵桃樹下,摘着熟透了的桃子吃。
桃子又紅又大,可甜可甜了!
我兒子當時就笑她是嘴饞了!
還說:若是生下個女孩兒,那就叫她紅桃;
若是生了男孩兒,再另外起個名字。
孩子生下來,果然是個女孩兒,就用了羅紅桃這個名字。
我們平時都叫她桃寶。」
「哦。」冷溶月點點頭,「那……桃寶身上可有什麼好辨認的特徵沒有?
比如說……像胎記、痣之類的。」冷溶月又問。
羅運點了點頭,「有。
桃寶笑起來,小臉兒上就會出現一對小小的酒窩兒;
還有,她左手的手背上,長着一顆小小的紅痣。」
羅紅桃,桃寶,酒窩兒,手背上的小小紅痣,我記住了。
哦,還有,羅叔可知道另外幾個畜生的名字?
他們都是什麼身份?」冷溶月問道。
羅運眉頭緊皺,「我只知道其中一個的名字,他叫高成。
那個高成的家裏是開糧鋪的。
他在家裏行四,外面的人都叫他高小四。
另外那三個……我不知道他們的名字。
聽說他們的家裏大小也都是當官兒的。
說起他們來,鄰居們也都是諱莫如深,不敢多言,怕惹禍上身!
我因着擔心小孫女兒,不敢去報官。
又被他們逼着離開了京城,也沒來得及打聽。
我想着,若是將來老天睜眼,真能將他們繩之以法,只要知道那個姓殷的,和那個叫高成的,就能找出那另外三個畜牲!」
「羅叔說得對,他們一個也跑不了!」冷溶月很肯定地說道。
「羅叔放心吧,等我們下了山,我就讓人去調查這件事,幫羅叔找小孫女兒。」
「多謝容姑娘!多謝容姑娘!
不管能不能找回我的小孫女兒,容姑娘的大恩大德,小老兒記下了!」
冷溶月搖了搖頭,「羅叔不必如此。
讓惡人得到應有的報應,這不是應該的嗎?」
冷溶月拿過一旁的水囊,遞到羅運手裏。
羅運接過來喝了兩口水,眼見着心情平靜了不少。
冷溶月想再打聽栓子爹的事。
可又一想,剛剛羅運才回憶起那段慘痛的經歷,自己跟着就又去打聽別的……有點兒不合適。
反正,下山還要同行一路,就是回到村里再問也來得及,便只是說道:「羅叔,您再歇一會兒,我們就動身繼續下山。」
羅運點了點頭,「知道了,容姑娘。」
冷溶月站起身,走回到青衣幾人那裏,招呼她們準備下山。
青衣幾人,包括栓子爹,都用探尋的目光看着冷溶月。
冷溶月輕輕搖了搖頭,說道:「都別問了,那是羅叔的不幸,咱們就別再去觸碰人家的傷口了!」
青衣幾人聽了都點了點頭。
冷溶月見栓子爹也挖完了一株草藥,正拿着水囊喝水,便朝着幾人吩咐道:「收拾東西,我們動身繼續下山吧。
沿途若是有好藥材就采;沒有,咱們就直接回去了。」
「是,小姐!」青衣幾人應着,都將各自的背囊背在了背上。
栓子爹也將自己的背簍背上。
遠處的羅運看到幾人的動作,知道這是要起身出發了,也將自己身邊的背簍提起來,背在了背上,走了過來。
因着剛剛羅運的那一場痛哭,在下山的這一路上,就是最活潑的藍衣和綠衣都沒有再說笑打鬧了。
一行人只是安安靜靜地往山下走着。
越是臨近山下,路也越好走,走起來,速度也快了許多。
中間只休息了一次,便來到了山下,大石村就在眼前了。
羅運的家最靠近山腳。
幾人首先就走到了羅運的家門前。
羅運掏出鑰匙打開了院門上的鎖,回頭看向冷溶月幾人,「容姑娘,你們幾位若是不嫌棄家中簡陋,就進來坐坐,歇歇腳吧。」
冷溶月幾人笑着點了點頭,又回頭看向栓子爹。
喜歡姐穿越了姐怕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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