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謝沐風指向趙子翔叫來的那些大漢,剛才開口說話的那個男子連忙解釋道:「我們四個和他們不是一起的,柳少爺讓我們表面上跟着他一起過來教訓劉小姐,實際上是暗地裏保護劉小姐的,如果發現他們做出了有可能威脅劉小姐安全的事,我們就會上前制止他們,全力保護劉小姐的安全。」
謝沐風又指了指旁邊的另一個男子問道:「是這麼回事嗎?」
被指到的男子連忙回答道:「我們確實是柳少爺派來保護劉小姐的,除非劉小姐的生命安全受到威脅,否則我們要假裝和他們一起來教訓劉小姐。」說話的男子眼睛看向了躺在一旁的幾名大漢。
那五名大漢聽到柳龍派來的保安在那裏搖尾乞憐,紛紛露出一臉鄙夷的表情,但他們並沒有太過於怨恨這些保安,畢竟自己而他們確實不是一路人,況且那些保安到現在也只是在盡力撇清和他們的關係,而沒有暴露出他們幕後的指使者,這也算是一種示好的方式。
謝沐風來到幾名大漢躺着的地方,蹲下身子注視着其中一人,冷冷的問道:「你們打算對我女朋友怎麼樣?」
被問話的大漢用三分憤怒,七分恐懼的眼神盯着謝沐風,並沒有說話。
謝沐風並沒有在這裏拷問他們的打算,他們為什麼要教訓劉婷?他們身後的指使者是誰?他都一清二楚,已經沒有討論的必要。剛剛問的那個問題,也僅僅是出於對劉婷的擔心罷了,萬一自己今天沒有得到劉婷會遇到危險的消息,他真的很想知道這些人會對劉婷做出些什麼來。
謝沐風站了起來,轉過頭溫柔的看向劉婷:「這些人打算怎麼處理?」
劉婷滿眼都是謝沐風的影子,哪裏還有心思去管躺着的這些人,於是她順口說道:「我沒有什麼主意,還是你來決定吧。」
「那好吧,我讓人先帶你到大廈門口等一會,我把這邊的事情處理完了,就過來找你。」謝沐風輕輕撫摸着劉婷的頭髮,微笑着對她說道。
劉婷嗯了一聲,謝沐風就招呼書記員帶着劉婷朝地下車庫的出口走去。
直到劉婷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謝沐風的眼前,謝沐風才收回自己的視線,轉頭看向地上這些人。
「我知道你們是誰派來的,也知道你們一定不敢做出太出格的事情,總的來說,今天發生的這件事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謝沐風開口說道。
聽到謝沐風對這件事的評價,躺在地上的這些人心裏同時鬆了一口氣,他們以為謝沐風不會為難自己這些人了。
畢竟,同時得罪一個有權的官二代和一個有錢的富二代,對於劉婷來說,也是一件需要慎重考慮的事情,更不要說眼前這個男人了,看這個人的打扮和氣質,劉婷這個所謂的男朋友也只不過是一個混混而已,他就更不敢輕易得罪自己這些人。
俗話說的好,好漢不吃眼前虧。只要他們能服軟認栽,暫時熬過了今天,等回去後再利用他們背後的勢力,很輕鬆就能查清謝沐風的背景,到時候再找他報仇就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了。
想通這一切後,為首的一個大漢便開口說道:「兄弟,今天是我們有眼無珠動了你的女人,我們認打認罰,但我們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大家都是為了混口飯吃而已,還希望兄弟今天給我們一個機會,看在我們大哥的面子,就饒過我們這一回吧!」大漢說話的語氣聽起來很像是在討饒,但謝沐風從他的聲音里聽出了夾雜着一種不忿和記恨的情緒。
謝沐風冷哼一聲,知道自己剛才說的話讓這些人誤會了,於是繼續說道:「今天這件事發生在任何人的身上,都可以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偏偏發生在我女朋友劉婷身上,這就是一件大事,一件大到不能再大的事情。」
謝沐風說出的話,雖然讓躺在地上的九個男子心裏有了不好的預感,到了此刻,他們還是沒有過於擔心自己的安全,畢竟這裏是華夏,是一個講法治的地方。
「監控處理了嗎?」節目風對着空曠的地下車庫大聲喊了一句。
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知道謝沐風怎麼會突然喊出這一句話。
令他們更奇怪的是,從地下車庫的更深處又傳來了一句話。「OK的啦,我做事你放心。」
鬼子他們一聽,就知道是老鷹的聲音,這時候他們才反應過來,為什麼當他們衝到地下車庫時沒有見到老鷹的身影,為什麼打了這麼久老鷹都沒有出現,原來,老鷹處理地下車庫的監控去了。
聽到老鷹的答覆後,謝沐風臉上露出了更加燦爛的笑容。
「就從你開始吧!」謝沐風來到剛才向他討饒的大漢面前。
繞到他的身後,抬起腳狠狠朝着大漢的腳踝踏去。
大漢還沒反應過來,就感受到從腳踝處傳來了一陣鑽心的疼痛,這種疼痛痛入骨髓,讓他忍不住的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然後雙手抱住已經變形的腳踝,在地上痛苦的打起滾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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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大漢見狀一驚,紛紛掙扎着想要從地上爬起來,卻被守候在他們身旁的鬼子等人一腳給踹翻了,幫他們嘗試了幾次無果後,便趴在地上向着謝沐風磕頭道歉。
「大哥,我們知道錯,請您放過我們這一次,我們下次再也不敢找你女朋友,麻煩了。」
「大哥,我只是跟着過來湊熱鬧的,老大叫我來我不能不來呀,我根本就沒有要傷害你女朋友的意思。」
就連柳龍叫來的四名保鏢,此刻也嚇得臉色蒼白,他們和那些大漢一樣,不斷的求饒着。
謝沐風沒有理會這些人,而是一腳一個直接果斷的踩斷那五個大漢的腳踝。
要知道,人的腳踝是由三塊大小不同的骨頭緊密結合而構成的,一旦受到嚴重的傷害,再高明的醫生也只能束手無策,就算花上高昂的醫療費用,最終也只能變成一個瘸子或者跛子,想要再在社會上混下去,就沒有了任何的出頭機會。
見到五個大漢在地上不斷的打着滾,痛苦的哀嚎着,四名保鏢中有一個男子的小腹突然一緊,一股酸臭味從他的下體傳出。
「不要啊,不要啊!大哥,再給我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吧!我們知道錯了,放過我們吧,求求你了。」嚇得小便失禁的男人用盡全身力氣大聲喊出一句。
「你們和他們不一樣。」謝沐風指了指還在地上打滾哀嚎着的那幾名大漢說道。
四名保鏢心裏突然一喜,仿佛找到自己死裏逃生的機會,一個個更加賣力的求饒起來。
「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讓你們受到應有的懲罰我認為還是很有必要的,只有這樣你們才會對這次事記憶深刻。」謝沐風也沒有過多的廢話,對着剩餘四名保鏢的小手臂便踏了下去,幾聲慘叫從四名保安的口中發出。
在場的鬼子等人對眼前發生的這一幕沒有感到任何的不適應,仿佛對他們來說,這樣的場面如同一日三餐般稀鬆平常。
謝沐風從兜里掏出一盒煙,抽出一支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慢慢的吐出了一股濃濃的煙霧。
「回去告訴你們背後的人,讓他們給我等着,要不了多久,我會親自找他們來算這筆賬。」說完這句話,謝沐風就朝着那一輛豐田摩托車走去。
來到摩托車旁邊,謝沐風雙手握住車把手,翻身便上了騎摩托車,按住離合器猛轟了兩下油門,摩托車的發動機發出一陣陣巨大的轟鳴聲,兩根粗大的排氣管噴出一股股白煙。
緊接着,謝沐風用左腳撐地作為支點,右手按着剎車,左手鬆開離合,摩托車的後輪快速轉動起來,和地面摩擦出一股股刺鼻的焦味,謝沐風將車身往左一壓,後輪順勢向右漂移,當車頭對準地下車庫的出口後,謝沐風猛然鬆開離合,在巨大的推力作用下,摩托車的前輪高高抬起,如同一匹脫韁的野馬朝着前面衝去。
摩托車隨着發動機的轟鳴聲漸漸遠去,只在原地留下一團還沒有散盡的煙霧,謝沐風駕着摩托車離開了地下車庫。
見到謝沐風急匆匆的離開,鬼子等人相互對視一眼,臉上露出一種是男人都懂的表情。
只有不太愛動腦子的鬼王自顧自的嘀咕了一句:「強哥這是幹嘛去了?走得這麼匆忙,都不等等我們。」
一旁的其他人像看傻子一樣看着他,然後都自顧自的朝着地下車庫出口走去,只有鬼頭在路過鬼王的時候拍了拍他的肩膀,小聲說道:「強哥是着急去和嫂子辦事去了!」
誰知道鬼王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你怎麼知道他和嫂子辦啥事去了?他倆辦啥事去了?」
鬼頭無奈的扶了扶自己的額頭,後悔剛才自己主動上前和鬼王搭話,一邊搖頭,一邊跟上其他人的腳步朝着出口走去。
只留下鬼王一個人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自己心裏暗道:我是做錯了什麼嗎?怎麼他們都用這種眼神看着我?
一邊想着,他也一邊跟着大部隊離開了地下車庫。
當然,出於人道主義,在鬼子他們離開的時候,順便也幫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那些人撥打了120急救電話。
喜歡帶着8000萬,回國當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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