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場比賽,是那名國家隊退役的散打運動員對陣的是一個光頭年輕人。這個人的光頭在倉庫燈光的照射下居然在發光,原來他不是將頭髮剃掉了,其本來就是一個天生的禿頭。
兩個人的身材都很勻稱,健碩,身高體重也沒有太大的差別,一看就是武術高手。
兩人站在台上對視了十秒,退役運動員率先做出了一個格鬥準備動作,他在原地使用交換步不斷的變換着自己身體的方位,漸漸的向對面的光頭靠近。
光頭習慣性的用右手摸了摸自己的頭,然後開始有規律的扭動着自己的肩膀,脖子,還有膝蓋,同時還在不停的調整着自己身體的重心,看他的架勢,應該使用的是泰拳。
在武術界一直都有一個說法,在實戰方面傳統武術沒有辦法和泰拳進行對抗,由於傳統武術講究的是套路招式,在保護自己的同時,破壞對方的進攻,主要目的是化解對手的攻勢,然而,泰拳卻是講究穩、准、狠,要最簡單最直接的招式在一瞬間擊中對手的要害,讓其立刻失去對身體的控制權,主要目的是殺傷對手。
所以在場的很多人並不看好這個退役的運動員。
兩人還相距兩米的時候,光頭青年率先發起進攻,只見他左腳用力蹬地,身體向前彈了出去,右腳小腿猛地朝着運動員的腰部掃來,整個人在空中展現出來的姿態,具有一種爆發和力量的協調。
運動員並沒有後退,而是向前跨出一個弓步,抬起自己左手手肘擊向對方。
「我靠,這人使用的是八極拳。」台下有人發出驚呼。
由於運動員跨出弓步後讓身體下沉了一段距離,光頭的右腿踢到了他的左肩後側靠近肩胛骨的位置。而運動員的左肘頂到了光頭的右側小腹上。
兩人一擊後迅速分開,運動員扭了扭自己的左肩,看來光頭那一腳的力道不小,讓他受了點傷。而光頭退回去後,一時間居然沒有站穩,右手一把拉住擂台邊沿的麻繩才穩住了自己的身形。
這一回合明顯是運動員更勝一籌。
可能還是因為職業習慣,運動員並沒有乘勝追擊,而是繼續使用交換布在,距離光頭兩米左右的地方變換着位置,光頭緩過這口氣,又重新恢復了格鬥姿勢,只見他每往前走一步就會把左膝高高的頂起,慢慢的向運動員靠近。
兩人之間的距離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縮短着,突然,運動員率先發起了進攻,只見他用左手向光頭的正臉打出兩個刺拳,速度很快,由於沒戴拳擊手套,就算是被輕手打出的普通刺拳擊中臉部,也會造成很大的傷害,況且光頭剛才腹部受創,上半身的移動速度明顯減緩,光頭只能將雙手放在頭部進行格擋,同時身體向旁邊撤去,運動員等的就是光頭擋住自己視線的這一刻,只見運動員忽然身體下沉,膝蓋幾乎貼在了地面上,使用鴨子步飛速的向光頭衝去,光頭見到這一幕,知道不能被運動員靠近,但自己雙腳正在移動,重心不穩,很難快速改變身體移動的方向,因此,光頭也只能順着身體移動的方向朝地上翻滾,將自己儘量縮成一團,避免被運動員抓住。
翻滾出一段距離後,光頭才從地上彈跳了起來。
準備使用巴西柔術的運動員在這次進攻中沒有找到機會,於是也站起來和光頭繼續保持安全距離。
這一場比賽比之前的兩場都更加精彩,至少能讓下面的人看到兩人的格鬥有來有往,有攻有防,打得和電視裏面放的比賽的一樣。不像之前兩場全是一招制敵,雙方的實力懸殊太大。
兩人就這樣反反覆覆打鬥了十幾分鐘,最後還是因為光頭的體力不支,在一次踢出邊腿時動作稍慢了一點,被運動員抱住大腿直接往地上一滾,做出一個巴西柔術經典的三角鎖腿動作,讓已經失去反抗能力的光頭只能棄權認輸。
「兩人實力其實差不多,只不過那個國家隊退役的運動員經驗更豐富一些,他利用一些格鬥技巧不斷的消耗光頭的體力,活活的將光頭給耗死了。」
「雖然這麼說,但這個運動員的實力也不容小覷,看他這一場比賽,用了散打,還會巴西柔術,也有一點八極拳的影子,看來也是一個集眾家之所長的優秀格鬥家,不過年齡大了只能從國家隊退役,可惜啦,可惜啦!現在已經淪為被別人用來賭鬥的棋子。」
……。
兩人都沒有太大的傷勢,在工作人員的攙扶下,兩人紛紛離場回到了休息場地。
第四場比賽正式開始。
一個穿着迷彩服的中年男子通過兩步小跑借力一躍,一個側翻直接跳上了擂台,
他的對手是一個年僅十四五歲的半大小子,個子不高,身材也不魁梧,一張圓臉看上去憨態可掬。
反觀那個穿着迷彩服的中年人,臉上有兩處長長的刀疤,皮膚黝黑,臉上的顴骨高高的突起,右手拿着一把軍用匕首,匕首背部是一排排倒刺,在刀尖兩側還有兩條深深的血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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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站在一起讓人有一種串場的感覺,仿佛一邊演的是叢林戰爭,另一邊演的是小豬佩奇。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一場比賽幾乎沒有懸念。
看到對面是一個小孩,迷彩服便放鬆了起來。他笑着說:「小朋友,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要不要我去帶你去找爸爸媽媽?叔叔可不是壞人喲。」說完他便哈哈大笑起來。台下的人也跟着笑了起來。
「我說大叔。你這麼大年紀了還要和一個小孩子爭名次,你要臉不?」圓臉小孩嘟着嘴說道,說完後還不忘做了一個鬼臉。
迷彩服並沒有生氣,反而將雙手抱於胸前問道:「你為什麼要來參加這個比試,你覺得有可能勝出嗎?」
「參加比試還能為了啥,還不都是為了錢。我在我們那一片挺厲害的,還沒有誰能夠打得過我,我覺得你也打不過我。」圓臉小孩驕傲的說。
「不會是別人讓着你的吧?看你樣子也就十幾歲,毛都沒有長齊,你有什麼本事打得過別人。」
「我的力氣大呀!能把他們都打趴一下。」
「一個人的力氣能有多大?格鬥是講技巧,講經驗的。光憑力氣就能取勝的的話,那還不如找大力士來打架,誰的力氣會有他們的?」
「我的力氣就比他們大。」
說完,圓臉小孩將雙手搭在擂台周圍的麻繩上,然後弓着身子猛然發力。在場的所有人就看見圓臉小孩雙手之間的麻繩慢慢的變長變細了,直到一個臨界點,麻繩竟然被那小孩兒給硬生生的扯斷了。
現場發出一片倒吸涼氣的聲音。
「這小孩是天生神力呀!那麼粗的麻繩沒有個三五百斤的力氣可是扯不斷的。」
「這一場比賽可有得看了。」
「你瞧那迷彩,兩隻眼睛都快瞪出眼眶了。哈哈哈。」
確實,此刻的迷彩服心裏確實非常震驚,但他仍然不認為自己會輸掉比賽。他立刻向後撤了一步,和那小孩那出更遠的距離,將那把匕首反握在胸前,時刻準備好防守和進攻。
圓臉小孩拍了拍手,轉身看一下的迷彩服說道:「我就給你說嘛,我很能打的,他們都不是我的對手,其中也包括你。」小孩兒一臉自豪的樣子。
「那可不一定,來吧。」迷彩服說了一句後便朝小孩慢慢靠了過去。
小孩身體沒有什麼動作,只是將兩隻手緊緊握成拳頭,發出咔咔的爆裂聲。
迷彩服靠近小孩後,左腳試探性的踢出了低邊腿。小孩抬起右腿很輕鬆的擋了下來。接着迷彩服以左腳為支撐,右腳一個正蹬,踢小孩兒的腹部。
小孩沒有躲閃,硬接了迷彩服一腳。迷彩服腳上穿的可是一雙戰靴,鞋底加了很厚的鋼板,這一腳踢到人的身上可是非常疼的。
小孩兒沒有管腹部傳來的疼痛,而是伸出雙手向迷彩服的腳踝抓去。
如果被小孩抓住腳踝再用力一擰。那麼迷彩服立刻將會失去戰鬥的能力。
迷彩服可不傻,看他的打扮就知道曾經可能是從哪個特戰部隊退下來的士兵,沒有點真本事,可不敢到這裏來搏命。
只見迷彩服的右腿在踢到對方腹部後並不戀戰,直接利用踢到小孩腹部的反彈力抽回了右腿。同時將手中的匕首朝着小孩的雙手划去。
奇怪的是小孩兒並沒有收回雙手。只是抓的目標從迷彩服的腳變成了手。
迷彩服心裏覺得好笑。如果自己是正手拿的匕首,那么小孩還有可能抓住他的手腕。可自己是反手拿的匕首,只要小孩敢抓他的手腕,他將會把匕首往周圍一繞,直接切斷他的手指。
可出乎所有人的意外,小孩並沒有去抓迷彩服的手腕, 而是抓向迷彩服手中的匕首。小孩直接用手指指尖飛快的捏住迷彩服手中匕首的刀面,小孩的力氣確實很大。被捏住匕首的迷彩服使了使勁也沒能將匕首從小孩的手中抽回來。
還不容迷彩服想出有效的對策,小孩就伸出另一隻手去抓迷彩服持刀的手腕。這一下把迷彩服嚇得心臟狂跳,直接放棄匕首縱身往後一跳。
兩人之間又拉開了安全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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