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龍是誰?他為什麼要王代理的命?」張隊長繼續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我馬上再去問清楚!」安保人員尷尬的說道。
「行,你們繼續接着問,發現什麼新情況立即過來報告。」
得到張隊長的指示後,安保人員又轉身跑回到了車裏。
「王代理,你認識那個叫飛龍的嗎?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矛盾?」胡中海擔憂的問道。
「我哪裏認識什麼飛龍黑龍的?不過就算我不認識他,我也能猜到這事跟死去的孔曉東脫不了關係。行啊!這麼快就找上門來了?他們還挺着急的啊!我倒要看看他們能使出什麼手段來!來,咱們繼續大口吃肉繼續大口喝酒。」謝沐風面前的酒杯已經從一兩四的小玻璃杯換成了茶杯大小的戰鬥杯,一個戰鬥杯剛好能裝下一整瓶啤酒。
張隊長以值班為由,謝絕了謝沐風的好意。
羅中海雖然還在和謝沐風喝着酒,可喝到嘴裏的啤酒已經沒了之前的滋味。他現在滿腦子想的就是有關飛龍的事。
謝沐風就明目張胆的坐在街邊吃着燒烤,他還真擔心待會謝沐風會發生什麼意外,可看了看停在路邊的七輛小轎車,他的心裏頓時又安定了不少。
那個叫飛龍的總不能在短時間內就找來能夠與這30幾個全副武裝的安保人員對抗的力量吧,除非動用國家暴力機關才有可能幹過他們,胡中海的心理暗自想道,他對自己公司這幫手下的實力非常有自信。
沒過一會兒,之前匯報的安保人員又跑了過來。
也不等張隊長發問,安保人員就開口說道:「剛剛問清楚了,飛龍是一個名叫孔曉東的人的手下,因為他一直認為孔曉東是被王代理害死了,所以要替孔曉東報仇!」
安保人員稍微喘了一口氣,又繼續匯報道:「通過剛才的詢問我們還推測到,飛龍這次來找王代理是報了必死之心的,他還讓那幾個青年不要插手,只需要在這裏看着就行。目前,還沒有查到飛龍會通過什麼方式來報這個仇。」
聽了安保人員的匯報,謝沐風、羅中海、張隊長三人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我建議,咱們還是先離開這裏再說吧!那個叫什麼飛龍的萬一真的豁出命來,咱們還真不一定能防得住,畢竟我們在明他在暗,我們所面臨的風險要大得多!和這種亡命之徒硬碰硬,就算贏了咱們也不划算。」張隊長開口勸說道。
張隊長之前沒有和謝沐風接觸過,不知道他的犟脾氣,還以為只要自己把他現在所面臨的危險講出來,就能勸說他暫時離開這裏。
一旁的羅中海聽了張隊長的話,只能苦笑着搖了搖頭。果不其然,謝沐風的反應和胡中海想的一樣。
只見謝沐風雙手環抱於胸,歪着頭瞪了張隊長一眼,說道:「難道張隊長以為我是一個貪生怕死的人嗎?以前在京海混的時候,什麼大場面我沒見過!別說來的只是他飛龍這麼一個不入流的小角色,就算他那個死去的大哥孔曉東,他要是還活着,我照樣能見他一次收拾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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