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機車停在礦區門前,小頭目帥氣的下車,摘下墨鏡掛在胸口。
自信的走到礦區門前,手搭在電動推拉門上,笑着對值班員說道。「將你們的老大叫出來,我有事和他談。」
值班員拿起對講機,呼叫趙烈,將再次登門的機車黨告訴趙烈。
趙烈慢悠悠走出宿舍,看到電動推拉門外面的機車,也看到趴着的頭目。
當地黑幫索要保護費,這是每一個地方的特色,不止他們這裏遇到,其他的礦區也遇到類似情況。
第一次過來收保護費,趙烈沒有搭理機車黨,將他們趕走了。
隨後發生皮卡車衝進礦區的事,趙烈懷疑這兩件事同一個人所為。
可他沒有證據,無法判斷是不是機車黨故意安排,目的就是為了收取保護費。
來到門前,示意值班員打開電動推拉門,趙烈將頭目請到值班室。
坐在木質椅子上,頭目得意說道。「老闆,聽說你們被人衝進礦區,有很多人受傷,採礦也停了幾天。」
「你說這是何必呢?你乖乖繳納保護費,我可以向你保證,不會再有人過來騷擾你們採礦。」
看着頭目得意的嘴臉,趙烈更加堅定是他在背後搗鬼。
證據是不需要的,得罪的嘴臉就是證據,是最好的證明。
張記已經安排人做事,讓他安心在礦區採礦,不要關心採礦以外的事。
連續幾天沒有動靜,趙烈不知道事情進行到哪一步。
他沒有計劃交保護費,不會對黑惡勢力低頭。
能夠趕跑一次武裝分子,也能趕走第二次,大不了買一些槍,下發到礦工,將附近的武裝分子全部收拾一遍。
武德充沛的國人,何曾受這一份屈辱。
「很抱歉,又要讓你白跑一趟,我沒有交保護費的想法,以前沒有,現在沒有,以後也不會有。」
「至於你說的那些不成氣候的武裝分子,他們的戰鬥力太差,被我們用石頭趕走了。」
「真希望下一次能夠來一些能打的,我們這邊熱身沒結束,戰鬥已經結束了,太沒有挑戰。」
頭目聽不懂趙烈口中的一些詞語,但他知道趙烈再次拒絕了他。
武裝分子的戰鬥力是差,但礦區架不住三番五次的騷擾。
趙烈不交保護費,那就逼着他交,逼着他主動的找他們上交保護費。
得意的笑容換成冷笑,頭目威脅道。「老闆生意做得大,膽氣也是很大。」
「既然不想交保護費,我也不在這裏浪費時間。」
「提醒老闆一句話,約翰內斯堡很亂,武裝分子很多,老闆可要做好防禦,不要再被皮卡車衝進來。」
聽着威脅的話,趙烈臉上堆滿笑意,也堅定他買槍的決心。
必須有自己的武裝,不能任由他人拿槍欺負他們,更不能在給武裝分子欺負他們的機會。
「謝謝您的提醒,我會注意,不會再讓皮卡車衝進礦區。」
「聽說上一次衝進來的人死了好幾個,還有幾人躺在醫院裏沒有出院,不知道你們認識不認識。」
「如果你認識他們,請幫我帶去問候,祝他們早日康復出院。」
頭目起身,深深看一眼趙烈,走出值班室。
重新戴上墨鏡,頭目眺望着礦區深處,記下兩側的宿舍。
AK47無法穿透宿舍,火箭彈可以解決這個問題。
在他們的地盤上,不管是哪一國人,必須乖乖上交保護費。
硬茬子遇到很多,每一次都在他們的攻擊下,乖乖認輸。
他很想看到趙烈乖乖交錢的樣子,一定拿相機拍下那一刻,當做紀念冊收集。
跨上機車,一溜煙的離開礦區。
趙烈站在門前,看着機車捲起的煙塵,心不斷往下沉。
夜晚是不能入睡夜,他們要做好打硬仗的準備。
約翰內斯堡南部郊區,一排房子林立。
傍晚的街道路面,零散的垃圾躺着,在風中晃動着身子。
炎熱的氣溫蒸發水分,地表上空有一層透明的熱浪,波紋狀的向上飄動。
太陽慢慢落山,走到地平線以下。
路燈逐一亮起,準時照亮一小片範圍,為夜晚出門的人照亮路面。
空曠的街道沒有人行走,似乎太陽是信號,當太陽走到地平線以下,人們也到了躲在家裏不出門的時間。
8個人出現在街頭,打量着空無一人的街道。
一張照片出現在手中,反面寫着地址,標註照片上的人居住的地址。
無聊的呼一口氣,炎熱天氣總是不舒服,出門就是一身汗,身體粘粘的。
走到243號房屋前,男人再次確認地址沒有錯誤,對着身後揮揮手。
7人從懷裏拿出馬克洛夫手槍,慢條斯理安裝上消音器,一腳踹開房屋門衝進去。
男人慢悠悠的走進房屋,聞到房屋裏面的霉味和腐爛食物的味道,感覺腦袋一暈。
強忍着難聞的氣味,聽到樓上沉悶的槍聲,男人知道樓上在交火。
沒有衝鋒鎗掃射的快感,消音手槍的隱蔽性優越,最適合突然襲擊,正如武裝分子突然襲擊礦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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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二樓,看着被反綁的武裝分子頭目,男人蹲下身打量着男人。
女人蜷縮在牆角,瑟瑟發抖的捂着嘴巴。
女人是聰明人,知道他們行動是隱秘行動,最擔心的是聲音。
面罩遮擋面孔,對視也看不到他們的真實面孔,不擔心女人指證他們一行人。
可他們也不擔心指證,以約翰內斯堡郊區的治安,黑人居住區的治安,警察是混飯吃的國家人員,沒有心情,也沒有時間調查。
「我問什麼你說什麼,不要說廢話,否則我就殺了你。」
頭目憤怒的睜大眼睛,嗯嗯聲連續,卻發不出完整的聲音。
男人有些煩惱,不滿頭目的不配合。
給對面一個眼神,對面人轉身走到女人身前,一拳打暈女人,對着女人身旁地板開兩槍。
頭目聽到槍聲,掙扎聲小了,不再瘋狂掙扎。
滿意頭目的變化,男人撤掉頭目嘴巴里的破布,再次用英語問道。
「誰讓你們襲擊中國工人開採的鉑金礦,誰在背後指使?」
英語彆扭發音讓男人不舒服,可他只能用英語交流。
祖魯語發音更怪,學習需要時間,他沒有那麼多時間學習一門新的語言。
「沒有人知道我,我聽說鉑金礦的中國人有錢,他們將錢放在宿舍樓,我就想着過去搶他們的錢。」
「你怎麼知道中國工人將錢放在宿舍,誰告訴你的?」
「他們花錢找工人挖溝,一天工資20美元,每天結賬。」
「工人看到發錢的人是從宿舍拿錢出來,然後100美金100美金的發工資。」
「幾個工人都是這樣說的,我就相信他們的話,想要過去搶劫,真的沒有人指使我。」
「求求你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去搶劫中國工人。」
男人分析着頭目的話,躲閃的眼神迴避着,不敢正視男人的眼神。
伸手要一把馬克洛夫手槍,對準男人小腿就是一槍。
血流如注的流在地板上,男人再次問道。「誰在背後指使?」
頭目疼的大叫,拳頭打在腮上,一拳讓他腦袋發暈,眼睛冒花,分不清方向。
消音器口抵在大腿上,頭目嚇的一身冷汗,忘記疼痛的喊叫,大聲說道。
「佛羅里達的伊布拉姆,是他命令我們這麼幹的。」
「他想要收保護費,被拒絕以後,讓我們過去搶劫,趁機再向礦區工人收保護費。」
「是他指使我們這麼幹的,你要找就去找他,不要殺我。」
抓起頭目的腦袋,狠狠撞在地板上,將頭目撞暈。
頭目是他們找到第4人,口徑統一指向伊布拉姆,不用再去找第5人。
「衣服脫光,掛在陽台上,讓他們看到做錯事的下場。」
「在他身上寫上伊布拉姆名字,讓其他人看到,知道是誰動的手。」
7人不由分說動手,快速將男人身上衣服扒下來,赤裸着身子。
沒有找到合適的繩子,便用床單纏在胸部,抬到陽台,掛在陽台上。
站在街道上,抬頭看着被掛起來的頭目,男人感覺十分不合適,明天早上醒來時,頭目絕對沒有臉在這裏住下去。
換一個地方生活也好,總比在這裏受罪好。
但是頭目能不能活到明天,就要看他自己的命運,能否堅持到明天。
看到遠處來的飛馳而來的機車黨,男人往路邊站了站,舉起手槍瞄準機車司機。
連續開了四槍,機車倒地,帶着翻滾的人撞向前方的障礙物。
處理完手上的事,可以回去復命,男人沒有任務結束的快樂。
背後的黑手沒有解決,他的事就沒有結束。
正正經經做生意太難,不走黑色空間,不走灰色空間,難以養活一家人。
想着即將到手的錢,男人心裏輕鬆一些。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做的就是替人消災的活,不能抱怨工作不舒心。
看一眼躺在地上不動的司機,男人感覺十分無趣。
再次對着司機補一槍,確保所有人百分百死亡,沒有搶救的可能。
7人依次來到街道邊,男人低聲對7讓你說一句,7人四散開來,消失在街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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