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岩睜開眼,看着漆黑的房間,感覺身體沒勁。
摸了摸額頭,手上的熱感有點熱,李雪岩確定他發燒了,而且是高燒。
這個時候發高燒,他高燒燒的很不是時候。
下午還要和市政府商談欣潔收購的事,怎麼能夠在這個時候發高燒,耽誤工作。
強忍着不適,李雪岩拿起手機,撥打電話,讓人到他房間,帶他去醫院。
發燒沒有好的治療辦法,到了醫院也不會讓他短時間恢復。
無論如何,他必須出席下午和市政府商談的會議,不能因身體原因缺席。
房門被打開,看着走進來的人,李雪岩眼睛一花,暈了過去。
鼻子癢的難受,張記睜開眼,看到懷裏的宋瑜。
記憶被打開,回想到昨晚的事,他的大腦一片空白,他怎麼能幹這種事情。
偷偷看一眼沒有醒來的宋瑜,感受肉體接觸的肉肉感覺,這種感覺似乎也不錯。
吹走他臉上的頭髮,盯着宋瑜安靜的臉,他和宋瑜的關係改變就是在這一刻。
對待宋瑜一直是以朋友身份相處,沒有太多想法。
偶爾的想法出現,也被他甩在腦後,不會在他大腦里停留。
兩人躺在床上,有了性關係,所有的關係在這一刻就已經改變,以後不能再以普通朋友相處。
哪怕兩人可以忽略這件事,但已經發生的事就是發生,也會成了兩人之間的羈絆。
回想和宋瑜認識的這幾年,兩人的關係不遠不近,保持着一份不言說的默契。
默契已經被他打亂,這是現在需要解決的問題。
可是,張記想了想,他和宋瑜有什麼問題需要解決,只是發生性關係而已,又不是會失去什麼。
成年人的世界裏,性是不公開的話題,也是不公開的關係。
他的身體已經好了,不再有問題,難言之隱成為過去式,這才是最重要的事。
感覺到宋瑜動了動,張記緊張的看向宋瑜。
宋瑜睜開眼,看了看張記,沒有意外,隨意說道。「這麼早就醒了。」
張記說道。「剛剛醒了,見你沒有睡醒,就沒有吵醒你。」
「昨晚睡得好嗎?你醒的也挺早的。」
一句話沒有說完,張記就後悔他說的話。
聽聽他說的話,說的是什麼話,昨晚睡得好不好,他就在身邊,睡得好不是因為他,睡得不好才是因為他。
宋瑜白一眼張記,下體的疼痛讓她不舒服,但她忍着沒有表現出來。
想到昨天張記昨晚的表現,宋瑜笑着問道。「你昨天晚上怎麼還哭了?做愛就做愛,你又不是沒有做過。」
「你和杜悅在一起,又不是沒有做過,我知道你們經常開房。」
「年輕人就是放肆,情侶都會出去開房,這就是年輕人普遍認可的事。周五出去開房,周日黑眼圈回來。」
「一直對你的身體很好奇,你和杜悅一晚上做幾次?」
尷尬的不想回答問題,這種事情怎麼回答,還能比較。
而且,他哭了是什麼鬼,怎麼會哭,幸好沒有記憶,也不需要有記憶。
醉後沒有記憶是一件幸福的事,畢竟酒後的行為反常,記着會有想要死去的衝動。
杜悅的名字出現在耳邊,消失很久又被提起的名字,將他的記憶拉回曾經。
可他不想回憶從前的那些人和事,他是被分手的那一個,被分手的人怎麼會記着曾經的痛苦經歷。
拿起宋瑜手機看一眼時間,早上6點半,還有足夠時間折騰。
翻身將宋瑜壓在身下,張記說道。「你知道你一夜做幾次就可以,不需要知道她一夜有幾次。
汪師傅打車來到沈俊指定的位置,下車看到蹲在路邊的沈俊。
沈俊看到汪師傅,起身喊道。「汪師傅,這邊,這邊。」
汪師傅走到沈俊身邊,看着眼前的商務車,笑着說道。「今天開這輛車嗎?」
將鑰匙交給汪師傅,沈俊說道。「非常不好意思打擾你,昨天接到通知的時候,喝酒喝多了。」
「你看看我,到現在還沒有酒醒,只好麻煩你。」
身上拿出兩盒華子,放在汪師傅手上,沈俊接着說道。「我們先去接兩個人,然後在去接張總。」
「手裏有兩盒煙,我也不抽煙,你拿着抽。」
沒有拒絕沈俊的煙,他們都是退役軍人,保留着一些軍人的作風。
看一眼商務車,汪師傅說道。「第一次上手,我先練練手。先去接馮軍也好,剛好有時間練手。」
上車開車去接馮軍,沈俊坐在副駕,感受着胃部的不舒服。
7點整,距離8點還有一個小時時間,足夠去接馮軍和張記。
剛想放下手機,看到張記發來的信息,沈俊順手將信息發給馮軍。
馮軍住的地方有很多小吃,隨便買點就可以,順便也為他買一點,他也沒有吃早餐。
看向開車的汪師傅,沈俊問道。「汪師傅,吃早飯了嗎?」
汪師傅目不轉睛看着前方,說道。「吃過了,你們不用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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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前方逐漸多的車輛,早高峰很早,着急上班出勤,忙碌着的工作。
接到馮軍、黃娟,沈俊發現兩人只有一個小行李箱,不是那種偌大的行李箱。
接過包子和豆漿,沈俊沒有客氣,直接大口的吃。
肚子空空,白酒的勁頭還沒有下去,他需要吃點食物暖暖胃,緩解酒醉的不舒服。
黃娟看着狼吞虎咽的沈俊,笑着說道。「你慢點吃,沒有人跟你搶。」
笑笑掩飾尷尬,沈俊說道。「嫂子,我這是餓死鬼投胎,更何況昨晚喝了太多酒,見到包子就像是餓了兩天的人,恨不得一口氣吃完。」
「還是軍哥厲害,喝的比我還多,愣是和沒事人一樣。」
皺着眉頭,馮軍不滿看向沈俊,早上起來還被說了一頓,沈俊哪壺不開提哪壺,這是讓他直接堵槍眼。
意識到說錯話,沈俊尷尬一下,安靜喝豆漿,不再說話。
說話不過腦子,本就是尷尬的景象,變得更加尷尬。
黃娟白一眼馮軍,將保溫杯放到馮軍的懷裏,側頭看向窗外。
汪師傅沒有說話,安靜的開車去文華苑。
7點25分,到文華苑需要25 分鐘,遇到堵車還要推遲一會。
8點之前到文華苑就可以,不必8點鐘之前必須到,他們的時間寬裕,不需要着急開快車。
聽着廣播裏的聲音,前方有堵車,汪師傅說道。「8點之前到不了,估計8點10分左右能到。」
「提前通知張總一聲,讓他知道我們的大概到達文華苑的時間。」
沈俊說道。「我給張總發信息,等我們到了再讓他下樓。」
馮軍打開保溫杯喝熱水,感覺熱水不燙嘴,將保溫杯給黃娟。
「熱水溫度剛剛好,你也喝點。還有幾個小時的路,早着呢。」
黃娟接過杯子,抱在手上沒有喝。
人上了車,就不再由人,必須按照交通法規行駛。
服務區也不是每次經過都要下車,她要控制身體,儘量不因為身體而耽誤時間。
作為車裏唯一的異性,也是馮軍的未婚妻,不能在外面因為小事讓馮軍為難。
馮軍和張記關係好,一路相伴,但老闆就是老闆,員工就是員工,不能因為關係亂了分寸。
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近則不遜遠則怨。
古人已經將人際關係說的很清楚,她也明白人際之間微弱的關係變化,更注意這些生活工作的細節。
順風車回家是好事,兩個人來回的車費不便宜,而且火車上也不舒服。
搭便車就不能為車主製造麻煩,這一點道理還是懂的。
看到黃娟沒有喝熱水,馮軍認為黃娟還在生他喝酒的氣。
車裏有人,男子也要面子,不好意思哄黃娟,只好尷尬的看着。
收到張記的信息,沈俊打破沉默說道。「張記說沒關係,不是着急的事,今天能到棗城就可以,讓我們注意安全。」
「汪師傅,以你對路段的了解,我們到文華苑還要多久?」
汪師傅說道。「現在是早高峰,時間不好說,還是以實際到達時間為準。」
「前面堵車一定撞車了,我們到了下個路口走另外一條小路,穿巷子過去。」
「這個時間的巷子是早起來鍛煉吃飯的人,人比較多,車也開不起來,很難確定時間。」
點點頭,也不着急過去,還是安全第一。
若是着急碰了車,那就不是一個小時能夠解決的事,扯皮都要一個小時。
看着手機時間,摸着肚子,沈俊說道。「汪師傅,不着急,我們還是安全第一。」
「車輛多,容易摩擦,要是真有一個摩擦,那就不是一個小時能夠解決的事。」
「老闆都說了注意安全,我們就注意安全,怎麼安全怎麼開車。」
汪師傅笑了笑,沒有將沈俊的話當真。
老闆的想法很多,不知道你一句是真,那一句是假。
沒有和張記接觸,只是知道有這麼一位偶爾出現的老闆,他不敢隨意評論。
他只是司機,開車是他的本職,按照規定時間到達目的地是他的任務,怎麼能夠讓老闆等。
堵車改變路線也不會耽誤太多時間,不過是5分鐘左右時間。
汽車駛出路口,確定文華苑的方向,汪師傅加快速度,穿街過巷的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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