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馬福的話,血氣方剛的牛大春抬起一腳,王朝柱整個人直接就飛了出去,重重地砸在牆上,猛吐鮮血。
「你們不要再打了。」
「再打要出人命了。」
王朝柱的老婆劉正芳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着牛大春。
「你TM劉正芳也不是好人。」
幾個平日裏和劉正芳有仇的婦女衝上前去對着劉正芳就是一頓響亮的巴掌。
幾巴掌下去,很快就把劉正芳打成了豬頭。
牛大春走到王朝柱面前,一把抓起王朝柱。
「你給我算!!!」
「把這幾年你欠我家,以及欠鄉親們的錢都給我算清楚!!!」
「把錢全部都賠出來,不然我今天就廢了你!!!」
牛大春把王朝柱隨手一丟直接就丟在了地上。
「會計在哪裏?」
「過來算賬!!!」馬福大喊道。
這時一個瘦瘦高高戴着一副小眼鏡的劉旺喜被揪了出來,推到了眾人的面前。
「你們不要推我,我自己會走路。」劉旺喜沒好氣地說道。
啪——
馬福一巴掌就把劉旺喜北都找不到。
「今天牛哥在這裏你還敢這麼狂?」
「平日你沒少跟村長一起貪污村裏的錢吧。」
這一巴掌立刻就把劉旺喜打醒,低聲下氣道。
「福哥你消消火,我這就給你們算賬。你放心我一定把每一筆賬算的清清楚楚。」
「劉旺喜你不是讓我消火,而是要讓大春家消消火,要讓整個竹溪村的村民消消火。」馬福正義凜然地說。
「是是是。」
雖然牛大春有點反感這個馬福仗自己勢作威,但是馬福倒不算是個壞人,至少是站在村裏的人角度去做事的。
眾人全部都涌到了村委會。
因為近幾年來竹溪村的賬目明細全部都保存在村委會的電腦里。
村委會辦公室。
王朝柱一家被拖到辦公室的角落裏站着。
劉旺喜噼里啪啦地敲着鍵盤,一筆筆地算着賬。
「大春這四年你不在,村里發生的一些事情你可能不知道,所以我希望你能讓我代替大家把近幾年來劉旺喜需要算的賬單跟他說一遍。」
牛大春點了點頭。
「馬福你一定要把近幾年來村裏的每一筆支出都和王朝柱好好算一下。」
「還大家一個公道。」幾個村民說。
「大家放心,這幾年我馬福哪裏也沒去,就在家裏種地,對於村上的大大小小的事情我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我就按照時間來,由近及遠地說。」
「首先第一筆賬就是常青蔥的土地租賃問題。」
「我們村的常青蔥有55畝地,如果我了解到的沒錯的話。這55畝地王朝柱是按照一畝地1000塊錢租出去的吧,而且租了10年。」
王朝柱瞳孔一縮,震驚地看着馬福。他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
「然而這一筆錢都沒有進我們的口袋全部都進了王大彪和王朝柱的口袋。」
『「第一筆錢就是五十五萬。」
「你給我好好記着。」馬福對着劉旺喜喝道。
「好的好的。你說我都清楚地記着呢。」
「第二筆錢就是村里修自來水挖管子的征地錢,當時政府的賠償辦法是每一畝地賠償500元,一共是挖了68畝土地。」
「這第二筆錢就是三萬四千元。」
「第三筆錢就是政府的蓋房補貼的錢。按照政府的政策,每一戶農戶蓋了一層自建房之後,每一戶都會獲得2萬元的蓋房補貼。」
「按照政策出台到現在,我們村一共有220戶人家,蓋了新房的人家至少有90戶,我就想問一下多少人拿到了這2萬元?」
「沒有!!!」
「媽的,我現在一根毛都沒有見到。」
「我也沒有!!!」
......
「如果按照90戶來算的話,那這一筆錢至少應該是一百八十萬。」
「可是錢呢?」
「第四筆錢就是村里修公墓的錢,你叫每家每戶交500塊錢修公墓,可是你們的公墓修在哪裏呢?」
「放幾塊磚頭在哪裏就算是一個公墓啦?TM的一個墓地位置你們是怎麼有臉賣5萬塊錢的?」
「這筆錢按照220戶來算的話,那就是十一萬。」
「第五筆錢就是村裏的煤礦場的問題,說好的每年給村里人百分之三十的分紅,可是這個煤礦場自從發現到現在,村里人有誰拿到過一分錢?」
「這些錢是不是全部都進了王朝柱和王大彪的腰包啊!!!」
「如果你們肯把這個煤礦的錢拿出來,我們村至於有這麼多人出去打工嗎?」
「我們村里至於到現在依然都是被其他村笑話的窮村嗎?」
馬福越說越氣,伸出手狠狠地拍着桌子。
「算!!!」
「一定要算清楚!!!」
「你王朝柱到底欠了村民多少錢?」
村民們跟着咆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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