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院李家。
聽完李破虜的解釋,陳希一臉怪異的問道:「你確定這個丁秋楠你是為了幫南師傅的忙調過來的?」
李破虜聽着愣了一下,隨即反問道:「那不然呢?」
「哦,那沒事了。」說着,陳希的視線下移,意味深長的看了小李一眼。
李破虜瞬間秒懂,頓時就惱羞成怒了起來。該死,自己的想法居然被看穿了,女人不應該這麼聰明。
得打一頓,打傻一些才行。而且,還得打臉才行,不然不長記性。
另一邊,雖然趙喜娜和何雨水宛若多年故友,一聊起來就沒完了。但是最終,何雨水還是考慮到傻柱今天剛領證,他的媳婦自己不好一直霸佔着。這才將趙喜娜推出了自己的小房間。
當然,這也與對方不是喜歡的那一款有着自己的關係。
不過趙喜娜剛一出何雨水的房間,面色就陰沉了下來,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從小姑子的話里,她算是大概了解到院裏的情況了,怎麼說呢?大開眼界。
有冒充烈屬的、有算盤成精的、有道貌岸然,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還有裝神弄鬼的、以及最可惡的那個蠱惑人心的。
至於李破虜兩口子,她倒是沒什麼評價,雖然小姑子說得不多,但是她從隻言片語也能猜出來這兩人可以說一句位高權重,跟整個院裏都有些格格不入。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們兩個似乎和自己家這個小姑子關係莫逆。自然得算是自己人。
而且,這些都是容易解決的問題,但是現在還有一個問題她卻是不知道應該如何解決了。
例如現在她餓了。早上在村裏的時候她倒是吃了20個窩頭,吃飽了的。
但是問題是跟着傻柱來了城裏,中午可就只吃了3個窩頭和兩個饅頭,基本就只打了個底。
而晚上也是同樣的,只吃了一點點,打底都不夠。
她到底要怎麼做才能不那麼突兀的顯示出自己的飯量呢?這是一個問題。
正在思索對策的趙喜娜,不知不覺間就已經回到了傻柱的正房之中。
而現在傻柱可謂是一腦瓜子的黃色廢料。自然在趙喜娜進屋的第一時間就看到了她臉色的不對。
一時間就緊張了起來。
「媳婦,咋了這是?是不是雨水惹你生氣了?我去揍她一頓。這孩子實在太不像話了。」
聽到傻柱關切的問話,趙喜娜這才回過神來。
隨即一把拉住了氣沖沖的準備衝出去找雨水算賬的傻柱。
頗為無語的說道:「不關雨水的事,休息吧。」
同時心底卻是忍不住的吐槽:難怪小姑子一口一個傻柱的叫你,一點尊敬你的意思都沒有,真是活該啊。
「啊,哦。」傻柱下意識的停下了腳步,木愣愣的回答道。
隨即好像又想到了什麼,嘴裏頓時發出了桀桀桀的笑聲。
隨後中院正房的燈光隨即熄滅。
今晚的許大茂很鬱悶,一回來就知道了死對頭傻柱今天領證的消息。
而且,這傻柱還好死不死的給了他一把水果糖, 這就更讓他生氣了。
傻柱一個廚子憑什麼也能娶媳婦啊。
但是一想到這兩口子,他居然一個都打不過。
心中的一腔怒火便只能轉換為無能狂怒。然後自己一個人回到屋裏捂着被子哭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他也只能
一人我飲酒醉,醉把佳人成雙對。
兩眼是獨相隨,只求他日能雙歸。
然後他便美了美了美了,也是真是醉了醉了醉了。
獨自一人便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
半夜的時候,也不知是冷的,還是憋的。
許大茂醒來之後便迷迷糊糊的朝着四合院的公廁走去。
「媳婦,算了算了。該睡覺了。」
「不行,再來啊。三皇炮錘。」
「啊............」
走到中院的時候,許大茂在恍惚之間似乎聽到了傻柱的慘叫聲。
現在現在他一個人醉得連個直線都走不了了。也就知道是自己出現幻聽了。隨即搖了搖頭,繼續朝着前院走去。
在許大茂不知情的情況下,以一隻鞋為代價。許大茂總算是放空了自己。
晃晃悠悠的又轉回了院裏。
這次回到中院的時候,總算是沒有再聽到傻柱的慘叫聲了。
看來剛才果然是聽錯了。
許大茂如是想到,隨即習慣性的朝着中院正房的位置看了一眼。
隨即便直接被嚇了一個踉蹌,一屁股跌坐到了地上。
瞳孔放大,不可置信的看向了正屋大門的位置。
當月光灑在他的臉上,許大茂見傻柱變了模樣。
而事實上,此刻的傻柱只是穿了個褲衩子坐在門檻上,抬頭望着天空。無助的抽着煙,眼神空洞而已。
許大茂之所以被嚇到,純粹就是因為大半夜突然看到一個人所產生的應激反應而已。
被這麼一嚇,許大茂的酒都醒了一大半,站起身壓低聲音氣急敗壞的吼道:「傻柱,你丫有毛病吧。大晚上的你擱這嚇唬誰呢?」
而對於許大茂的質問,傻柱卻是連鳥都沒有鳥她,依舊保持四十五度仰望星空的姿勢,一口接着一口的抽着煙。
見傻柱居然敢不搭理自己,許大茂也不生氣,有些陰陽怪氣的說道:「我說傻柱,你該不會是被媳婦攆出來了吧?
咋的?秦淮如大晚上來敲你的門了?你呀就是活該,就你這樣的也配找媳婦?吃着盆里的看着鍋里的。」
原本身心俱疲不想搭理許大茂的傻柱,頓時就忍不住了。
「許大茂你懂個屁。小爺這叫放空自己,懂嗎?你丫就是嘴欠,看來不給你個教訓,你是不會長記性了。」
說着,傻柱猛地起身,準備衝上前給許大茂來兩下狠的,好讓他指導指導,他柱爺還是他柱爺。
而許大茂此時腦子倒是清醒了,知道自己打不過傻柱,轉身就準備跑。
就是這事,確實異變突起。
只見傻往前邁了兩步,然後腳下一軟,砰的一下,就給許大茂直接來了個雙膝跪地。
許大茂直接就愣在了原地。
這尼瑪是個什麼章程啊?
然後許大茂腦子也是個虎的,非但沒有趁着這個機會轉身跑路。
在酒精的影響下,反而向着傻柱走了過去。
一把拉住傻柱的,。然後將五毛錢交到了傻柱的手中。
吐着酒氣說道:「今年過年可不興再要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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