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彌皇宮。
墨君曄正端坐在桌案前與太師一同仔細地批閱着堆積如山的奏摺。
陽光透過雕花窗欞灑落在他們身上,勾勒出一抹淡淡的金色光輝。
此時,一名宮人匆匆走進殿內,恭敬地行禮道:「參見太子殿下,太師,鎮國大將軍求見。」
聽到這個消息,墨君曄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心中滿是歡喜,因為來者正是他敬愛的外祖父——雲震天。
然而,就在他準備起身飛奔出去迎接時,突然意識到身旁還有太師在場。
於是,他連忙收斂了自己激動的情緒,重新端端正正地坐好,擺出一副太子殿下應有的威嚴架勢,沉穩地說道:「傳。」
不多時,只見雲震天龍行虎步地走了進來,身後竟還緊跟着韓逸軒。
墨君曄見狀,不禁微微一怔。
心中暗自思忖道:這兩人平日裏甚少一同前來,今日卻結伴而至,莫非是發生了什麼重大之事?
待二人走近後,墨君曄微笑着向他們打招呼:「外祖父,韓叔叔,你們怎麼來了?」
由於殿內皆是熟悉之人,他便也不再拘泥於禮節,語氣顯得格外親昵自然。
而雲震天先是抬眼掃了一下仍在專注看奏摺的太師,見其並未表示反對,便放心地點點頭,回應着墨君曄關切的詢問。
「太子殿下、太師,今日前來拜訪二位,確是有要事相商。」雲震天面色凝重,他那低沉而渾厚的聲音緩緩響起,仿佛整個房間都被這股沉重的氛圍所籠罩。
只見雲震天微微皺起眉頭,繼續說道:「老臣在城門口巡查時,意外發現了一些形跡可疑之人。他們來自不同的勢力,但卻絕非我須彌大陸之民。
這些人的行蹤詭秘,且身上散發着一種與本地截然不同的氣息。」
說到此處,雲震天不禁冷哼一聲,眼神中透露出絲絲寒意。
太師聞言,滿臉詫異地抬起頭來,目光直直地盯着雲震天,急切地問道:「如此重大之事,將軍為何不在早朝上稟報呢?」
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韓逸軒向前一步,拱手施禮後,開口解釋道:「太師莫急,請聽下官一言。大將軍在城門口察覺到這些陌生勢力之時,我手下的龍衛於城內亦有所發現。
經過一番暗中調查和分析,我們懷疑朝中可能存在內奸與之相互勾結。正因如此,為避免打草驚蛇,導致局勢失控,我們才未敢貿然在朝堂之上公開此事。」
太師聽聞此言,心中一驚,手中原本正在翻閱的奏摺也因驚愕而失手滑落至地上。
他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追問道:「什麼?難道那些勢力是來自其他大陸之人不成?你們懷疑有朝中大臣與這些外來勢力狼狽為奸?可有確鑿證據?」
面對太師連珠炮般的質問,韓逸軒無奈地嘆了口氣,輕輕搖了搖頭。
苦笑着回答道:「太師,正是因為目前尚無直接證據能夠證明哪位大臣與此事有關聯,所以下官等人才會匆忙趕來尋您商議應對之策啊!」
太師沉思,「如今蕭玦帶着人去處理南邊的叛亂,雲子恆帶人去了北地平亂。我們須彌王朝內地多處有動亂,怕是跟此事有關係。金礦和鐵礦那邊一定要守好了,絕對不能讓人奪了去。」
雲震天點頭,「那邊無需擔心,皇上當初走時,不僅在那邊安排了人,而且佈置了陣法,皇后娘娘還在那裏設置了機關,他們就算殺了人想要奪金礦和鐵礦,也是一番難事。
韓逸軒接過雲震天的話,繼續補充道,「而且金礦和鐵礦畢竟在我們大陸,只要我們大陸不出事,其他大陸的人就算奪得一時,也只能是一時。」
太師輕笑一聲,「雲大將軍說的有道理,多虧了皇上和皇后娘娘有先見之明,提前佈防好了這一切。」
「不過,如今這內亂,外敵湊到一起,我們得加強戒備了。」太師聲音沉了下來。
韓逸軒補充道,「金礦,鐵礦那邊,其他大陸的人估計是發現了這一點,所以都撤出京城了,如今京城外面估計還是那些人。
「不好了,不好了,邊關急報。」一個宮人慌慌張張的進來。
「太師,邊關傳來急報,虛無大陸和幽靈大陸進攻我們大陸。」
「虛無大陸和幽靈大陸?其他大陸都沒有動靜,怎麼就他們兩個大陸突然進攻?莫不是皇上和皇后娘娘那邊出事兒了?」太師震驚地站了起來。
韓逸軒問道,「他們來的是哪個方位?」
「回大人,落霞之地。」
「落霞之地,曾經的蠻荒之地,那個地方地廣人稀,確實很適合作為戰場。」雲震天分析道。
韓逸軒側頭看了一眼雲震天,無奈道,「大將軍,只想着打仗了。」
太師哈哈一笑,「無妨,我朝就應該多一些像大將軍一樣的人,這樣才可保我朝萬年安穩。」
他低頭,看着一旁一直沒有吭聲的墨君曄,「聽了這麼久,太子殿下有沒有什麼想說的?」
他沒有用見解二字,只是單純問他有沒有什麼想法。
因為這么小的孩子,爹娘又不在身邊,有時候他看了都心酸,但一代君王的成長的之路,這是必須要經歷的。
太師收起情緒,認真地看着墨君曄。
墨君曄低下頭,思索了幾秒,抬頭問太師,「太師,阿娘當初去落霞之地,收了百萬蠻荒大軍,取名常勝軍。常勝軍如今也是在落霞之地吧?」
太師低頭看着墨君曄,笑着點頭,眼神里流露出一抹讚賞。
「不錯,是在落霞之地,你是想讓常勝軍去對戰?」太師笑着摸了摸鬍子,問墨君曄。
墨君曄微微頷首,表示認同:「的確如此,我曾經從雲橘姐姐那裏聽聞過此事。當年常勝軍被移交至神醫谷後,神醫谷精心煉製了一批獨特的藥物。
這批藥物都是專門用於訓練神衛的,而如今將其運用到常勝軍身上,估摸一算時間,應該已有整整一年之久了。想來也是時候看到成效了。」
他那稚氣未脫的面龐上流露出一絲與年齡不相符的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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