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楚晗看向聖楚禮,「二哥,我們先說好,你不許告訴母后啊,我想養一隻貓咪,母后都不允許,若是知道我養了一隻白狐,母后一定會被嚇到,到時候我肯定少不了被父皇訓斥。這白狐是你抓來的,你得負責為我保密。」
聖楚禮放下金三寶,伸出手指頭戳了戳聖楚晗額頭,「這一場仗少不得要一兩年,你就放心養着吧。」
聖楚晗聞言啊了一聲,「竟然要這麼久?」
聖楚禮點點頭,「嗯,這還是往好的一方面想,到時候看玄軍那邊跟我們怎麼配合吧,或許也有機會儘早結束。」
聖楚晗若有所思問,「二哥,那有了玄軍相助,我們一定會贏嗎?」
聖楚禮輕輕拍了拍聖楚晗的胳膊,「放心吧,我們不會敗。」
至於勝的幾率,說實話,他不能盲目自信。
聽說須彌王后手裏有對付瓊逸的藥,若這消息也是真的,那獲勝的希望會更大。
不過這個消息,他連心腹都沒告訴,就怕希望給的太大,失望更大。
雲傾落這邊,一路上大矛盾沒有,但是小矛盾也沒有斷過。
賀銘自京城與眾人初次相見之時,其眼神之中便流露出對須彌大陸深深的不滿與成見。
小一眉頭緊皺,憤憤不平地抱怨道:「這賀銘簡直就是狗眼看人低,想當初你們二人出城之際,就連玄冥那等人物都對你們禮遇有加、再三囑咐。可如今呢,真可謂是山高皇帝遠啊,他究竟在那裏得意個什麼勁?」
雲傾落聽到小一這番氣惱的話語,卻是微微一笑,輕聲安撫道:「不要生氣啦,這麼容易動怒可是很容易上火的哦。」
「其實這又何必值得這般生氣呢?咱們不妨換個角度思考一下,畢竟第一大陸和咱們這第十大陸相比起來,無論怎麼看似乎都是咱們大陸需要仰仗於他們第一大陸,甚至可能被認為是在占他們第一大陸的便宜。所以說呀,人家心裏有所不快也是情有可原的嘛。」
雲傾落話鋒忽然一轉,悠悠地說道:「再者說了,像賀銘這樣心直口快、有啥說啥的直脾氣之人,其實倒也不錯。他若瞧不慣你,就會直接擺在明面兒上,絕對不會跟你虛與委蛇、裝模作樣的。相比之下,如果碰到那種表面一套背後一套、喜歡跟你耍心眼玩兒陰招的傢伙,那咱們可真得時刻提防着才行。」
小一聽完雲傾落這番話後,不禁感到有些氣惱煩悶起來。
只見她小嘴一撇,嘟囔道:「哎,怎麼我聽起來,感覺你好像還挺欣賞那個賀銘似的?哼,可人家壓根兒就不領你的這份情吶,這一路走來,他對咱們橫挑鼻子豎挑眼的,態度惡劣極了。依我看,咱們乾脆自己走得了,何苦在這裏受他們的窩囊氣、看他們的臉色行事呢!」
雲傾落倒是顯得不以為意,她慵懶地打了個哈欠,然後伸手穩穩地接住小一從系統里扔出來的牛肉乾。
接着,她微微一笑,將手中的牛肉乾掰成兩半,一半遞給身旁的墨北宸,兩人便旁若無人地分食起來。
雲傾落一邊回應着小一的話語:「你傻呀,咱們跟隨大軍前行,起碼能多些保障。若是就憑咱們自己貿然行動,能否活着與聖穹大陸的人成功會合都是未知數呢。」
聽到這話,小一滿臉疑惑地問道:「為何這麼說呀?咱們不也帶着不少人手嘛,而且個個都能以一敵百呢。」
雲傾落無奈地嘆息一聲:「一旦失去了玄軍的庇護,咱們這點人馬,相較於其他大陸而言,簡直微不足道,甚至連給人家塞牙縫都不夠。所以行事必須萬分謹慎才行。」
說完這番話後,只見雲傾落眉頭微皺,似乎在思索着什麼重要之事。
而此時的小一則嘴裏嘟囔着說了句什麼,但由於聲音太小,雲傾落並沒有聽清。
就在這時,一直默默關注着雲傾落的墨北宸發現她竟然走神了,正與小一聊得火熱。
他的眼神不由得微微一黯,隨後開口道:「落落,這本《孫子兵法》可是我親手抄寫的?」
說着,墨北宸將手中的書籍輕輕捧起,遞到雲傾落面前,並向她投去詢問的目光。
原本有些心不在焉的雲傾落被這突如其來的問話拉回了現實,她先是一愣,隨即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驚訝之色。
緊接着,她趕忙湊上前去,仔細端詳起書上的字跡來。
過了片刻,她才緩緩地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心中卻暗自嘀咕起來:這本書他都已經翻閱過好幾遍了,怎會突然問出這樣一個奇怪的問題呢?
墨北宸見雲傾落的思緒被拉了回來,也不再糾結,只是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繼續認真看書了。
小一在系統里翻了個白眼。
小氣鬼,喝涼水。
哪怕失憶了,還是個醋罈子。
雲傾落原本張開口,似乎還想再多說幾句,然而就在此時,一陣嘈雜的聲響從外面傳來,瞬間打破了原有的寧靜氛圍。
只見雲影急匆匆地高聲稟報:「皇上、龍將軍有請您前往一敘。」
聽聞此言,雲傾落與墨北宸不禁對望一眼,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
一旁的小一氣呼呼地嘟囔道:「之前早就提醒過會有大雨,可那些傢伙根本不聽勸。結果第二天一個個都被雨淋得濕透,還紛紛染上了風寒。足足休養了一天才勉強能起身離開。
就連那見效最快的藥方子都是你給開的呢,即便如此,咱們這邊也沒撈到半點兒好臉色。哼,這群人實在是太過傲慢無禮了,依我看吶,乾脆別去理會他們,省得自討苦吃,看他們那張臭臉。」說完,小一憤憤不平地輕哼一聲。
雲傾落卻只是微微一笑,輕聲安撫着小一道:「俗話說得好,『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頭』呀。」
隨後,她轉過頭來,目光溫柔地望向墨北宸,柔聲說道:「阿宸,要不我陪你一同前去吧?」
墨北宸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果斷回絕道:「不必了,我自己去瞧瞧究竟發生了何事便足矣。放心吧,他們應該不敢輕易為難於我。」
其實,在他的內心深處,有着一種下意識的保護欲,並不希望雲傾落跟着一同過去遭受他人的冷眼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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