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什麼?
剛才分明是賀將軍拿着劍指着墨北宸,怎麼一眨眼就變成賀將軍跪在墨北宸面前了?
賀銘反應過來,心裏有幾分恐懼,但更多的是惱怒。
墨北宸的實力竟然這麼強?他竟然毫無還手之力。
不對,他只是沒有做好準備,墨北宸竟然敢當眾為難他,氣死他了。
墨北宸懶得跟他磨嘰,直接繞開他離開了。
等墨北宸走遠了,聖天闕突然出聲,「還沒跪夠?」
賀銘猛然聽到聖天闕的聲音,驚醒了幾分,就要站起來,突然感覺膝蓋傳來一陣刺痛。
「嘶,我的膝蓋?來人,快傳大夫。」賀銘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立刻不敢動了。
一旁的魏篪臉色一變,走到賀銘身邊,攙扶着他的胳膊,「怎麼回事?」
賀銘搖頭,「不知道,只要我一動,膝蓋就鑽心的疼。」
大夫來了後,見狀有些呆愣。
賀將軍這是怎麼了,怎麼跪在地上?
「真是窩囊,來幾人把他抬起來。」龍天闕嫌棄地看了賀銘一眼,眉頭緊鎖。
幾個小兵立刻上前,將賀銘抬起來,緩緩放到一旁的空地上。
「何大夫,你快給我看看,我的膝蓋到底是什麼了,為何稍微一用力就疼的厲害?」賀銘連忙叫道。
何大夫認真給賀銘做了一番檢查,發現並無任何異樣。
「不可能,我現在想抬起腿,膝蓋就疼的厲害。」賀銘難以置信,讓他再好好給自己檢查一番。
大夫皺眉。
但想起剛才賀銘試着抬腿時,疼的額頭直冒冷汗,一時間他也有些搖擺不定。
他低着頭,又認真給賀銘檢查了一遍,但檢查結果依舊顯示沒有任何問題。
「不可能,將軍,那個墨北宸一定給我下了藥,將軍,您一定要為末將做主啊。」賀銘躺在地上,扭頭費力地看向龍天闕的位置。
龍天闕站起來,走到賀銘跟前,見他膝蓋除了泛紅,連皮都沒有破。
他又認真打量了一番賀銘,只見賀銘額頭的密汗還在,臉色蒼白。
「何大夫,他的膝蓋當真沒有任何問題?」龍天闕皺眉。
何大夫站起來,給龍天闕行禮,語氣不卑不亢,「將軍,老夫行醫半生,什麼樣的病例沒有見過,老夫敢以性命擔保,賀將軍的膝蓋沒有任何問題。」
龍天闕深深看了一眼賀銘。
賀銘心裏一顫,有些不自在地低下頭。
龍天闕冷哼一聲,轉身朝着墨北宸和雲傾落所在的地方走去。
雲傾落本來和墨北宸有說有笑,看到龍天闕走過來,兩個人臉上的笑意淡了幾分。
龍天闕走到火堆另一旁,兩個人坐着都沒有動。
墨北宸開口,「龍將軍過來,是有事情吩咐?」
龍天闕定定看了墨北宸一眼,觸及他眼底的冷意時,心裏打了個冷顫。
他咳嗽一聲,抱拳簡單行了個禮,然後說道,「吩咐不敢,只是有一事想跟......」
龍天闕停頓了一下,一時間不知道怎麼稱呼墨北宸合適。
墨北宸見狀,沒有吭聲。
龍天闕瞳孔微微一縮,笑了一聲,開口道,「我朝皇上既然請須彌君王當我軍的軍師,那我就以軍師稱呼了。」
墨北宸依舊沒有說話。
龍天闕心裏有幾分不滿,但面上沒有任何顯露,他笑着繼續說,「是這樣的,剛才的事情是賀銘不對,我代賀銘向軍師道歉,但軍師傷了賀銘的膝蓋,這是不是有些過了?」
墨北宸聞言,聲音冷了幾分,「本以為龍將軍是帶着誠意來的,原來是為下屬鳴不平,龍將軍這是興師問罪?」
龍天闕剛要說話,但是墨北宸沒有給龍天闕說話的機會。
他繼續說,「龍將軍說是我傷了賀將軍的膝蓋的,這話是大夫說的?」
龍天闕到了嘴邊的話,突然就說不出口了。
大夫剛才說了,他的膝蓋沒有任何問題。
兩個人正咋僵持着,一個小兵跑了過來,在龍天闕的耳旁低聲說了一句話。
龍天闕臉色微微一沉,站直身體,抱拳道,「是本將軍失禮了。」
他轉身走了幾步,又停下來,回頭衝着墨北宸說,「既然是我軍的軍師,還希望軍師明白什麼是軍令如山。」
墨北宸神色有幾分不耐,從袖子裏掏出一塊令牌和一份空白但蓋着印璽的聖旨,舉起來給龍天闕看了一眼。
「龍將軍慎言,主將位置若是不想坐了,說一聲便是。」墨北宸毫不客氣。
龍天闕看到那兩樣東西,神色微變。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該死的,皇上到底在想什麼。
他手裏竟然真的有空白聖旨。
皇上瘋了不成?
龍天闕回到原來的地方後,見賀銘已經站了起來,像個沒事人一樣,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賀銘,好樣的,敢戲弄本將軍,活膩了?」龍天闕一腳踹倒賀銘。
賀銘心慌,連忙跪地求饒,「將軍息怒,末將剛才絕無半句假話,確實疼的厲害,就在將軍走後,末將發現膝蓋就不疼了,將軍息怒。」
龍天闕聽到賀銘的話,氣笑了,「我剛走,你的膝蓋就好了,你意思本將軍在這裏衝撞你了?」
賀銘連忙磕頭,「將軍恕罪,末將絕無本意。」
龍天闕剛要發作,餘光看到雲傾落一副看好戲的模樣正看着這邊。
他頓時更氣了。
「滾,最近十日,不許出現在本將軍眼前。」龍天闕又給了賀銘一腳,轉身眼不見心靜。
他深吸一口氣,又緩緩吐出來。
腦子裏在想着剛才的異樣。
賀銘是自己一手提拔起來的,就算給他十個膽子,也不可能欺騙他。
那墨北宸到底用了什麼秘術?
他竟然還有幾分能耐。
龍天闕調整好情緒,轉身對着魏篪吩咐,「傳令下去,誰也不許去招惹軍師,違令者杖責一百。」
魏篪心裏一驚,連忙回答,「末將這就去辦。」
他突然又想起墨北宸先前說的話,神色露出幾分糾結。
「還有事?」龍天闕冷冷道。
魏篪一咬牙,問道,「將軍,剛才軍師說的氣象,我們......」
話還沒說完,就被龍天闕打斷了,「滾。」
魏篪再也不敢出聲,立刻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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