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消失在視線中的陳帥,胖子這才敢喘一口大氣。
「太可怕了,這還是人嗎?」
「我要是知道人家這麼厲害,打死我也不跟過來呀!」
「這下好了,平白無故挨頓打,兩個暖水瓶也碎掉了。」
「真的是太倒霉了!」
……
陳帥回來,楊妙雲正站在門口。
本來她還以為,陳帥肯定打着水的名義,人不知道到哪裏鬼混去了。
一共打三次水,有兩次看不到人影。
見到他回來,心裏這才深舒一口氣。
「你怎麼打了這麼久?遇見什麼熟人了嗎?」
要是以前的陳帥,絕對會懶的理會她。
哪怕是理會了,恐怕也是沒有好氣。
現在當然是要對媳婦,毫無保留,實話實說。
「遇見一個熟人,說了幾句話。」
「媳婦你是擔心我,還是想我了?」
這個年代的人,可不會把什麼愛情掛在嘴邊。
什麼愛呀,情呀!
這些哪裏有幾個會說,哪怕是城裏人,都會感到一絲拘謹和害羞。
畢竟這個時代,對於禮義廉恥,個人形象看的比較重要。
只有在沒有人的時候,才會偷偷的說上兩句。
哪怕是這樣,也屬於特別開朗了。
楊妙雲自從和他結婚,哪裏聽過這等甜言蜜語。
這突如其來的情話,讓她有些手足無措。
害怕的四下看了看,有些害怕的懟了回去。
「胡說什麼,旁人聽了去,真的是丟人。」
說着急忙回屋,表面上生氣,心裏倒是升起一絲異樣。
陳帥樂呵呵的跟了進去。
提着水桶,帶着小跑開始打井水。
時間不是很晚,幾個漢子正聚集在這裏。
拿着盆,帶着毛巾,在這裏正在沖澡。
六月份的天氣,已經開始慢慢變熱。
在這裏沖澡涼颼颼的,特別的不舒服。
這裏黑乎乎的,只裝了個五瓦的小燈泡。
昏暗的燈光,不要說看見路,能夠模糊的看見路就不錯了。
就算是想認清人影,也必須不能近視,走進了方能認出來。
陳帥來到面前,這才才有人認出他來。
雙方見面,也只是互相點點頭。
他們本來有說有笑,此刻也只是鴉雀無聲。
對於陳帥,他們也只是敢在背後議論。
在陳帥面前,給他們兩個膽也不敢亂說話。
他們可不是那幫老娘們,認不清事實。
手壓井八九下左右,一桶水就打滿了。
陳帥提着桶,急忙回家。
他的這個舉動,真的是看傻了幾個漢子。
「今天真的是怪了,這到底是幾個意思!」
「今天確實反常,難道說人家現在改過自新了?」
「應該不可能吧,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感覺可能性不大。」
「你們別提,提起來我就傷心,他剛才做飯,可是饞壞了俺家的小鬼,沒有辦法我出手隔了斤肉。」
「哈哈,彼此彼此,我還出去賣了一塊熟食呢,可是心疼我了。」
……
陳帥將桶放進屋裏,向後退了退。
「幹了一天的活,你還是抓緊洗把臉吧。」
說着退出房間,站在門口,當起了守衛。
在昨天之前,還是求爺爺告奶奶,讓他出去迴避。
今天竟然這麼給面子。
楊妙雲的身心,感到從未有過的輕鬆。
天天過苦日子,這突然就是公主般的待遇。
這種突然的轉變,是這麼陌生而又真實。
看着已經關閉的房門,她的心裏五味雜陳。
心心念念,可是真正的面對,心裏還是感到挺彆扭的。
微微搖搖頭,過去插上門栓,這才舀了半盆水,兌了熱水。
六七分鐘後,吱啦一聲房門打開了。
楊妙雲換了一身,洗的有些發白的睡衣。
隔着一米多遠,就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肥皂味道。
香香的味道,釋放着很好聞的身體香味。
原本因為營養不良的臉龐,也是白裏透紅,攜帶着一絲嬌羞。
一顰一笑,美的動人心魄,讓人心癢難耐。
當真是閉月羞花,沉魚落雁。
陳帥這個豬哥直接就看傻眼了。
「看什麼看,還不抓緊沖一下去。」
「隔着多遠就能夠聞到汗味。」
陳帥樂呵的就像個傻子,不停點頭。
拿着毛巾,帶了點洗衣服,將媳婦的衣服也順帶拿上。
要知道,結婚這幾年,陳帥可是從來沒有給她洗過衣服。
這突然拿衣服,楊妙雲急忙就伸手攔。
「哪裏有男人洗衣服的,你等下髒衣服放在那裏,我過去洗。」
這話不假,在這個時代很少見到,男人洗衣做飯。
如果真幹了,那會讓人笑掉大牙的。
「誰愛說誰說,我為自己媳婦洗衣服,那絕對是天經地義。」
「哥就是喜歡,看不慣可以不看呀!」
說着立刻就拿過衣服,不容置疑的走了出去。
喜歡我躺平漢,漂亮老婆不肯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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