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員似乎並未被她的言辭所動,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示意她停下。
安辭念的心中頓時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她回頭,只見謝喻安正一步步向她逼近,那熟悉的身影在人群中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他的眼神深邃而複雜,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處的秘密。安辭念感到一股強烈的壓迫感撲面而來,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她想要呼救,掙扎,但身體卻像被釘在了原地一般動彈不得。
最終,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謝喻安越走越近,直到站在她的面前,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得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你以為你能逃得掉嗎?」
她抬頭看着他,那雙曾經讓她沉醉的眼眸此刻卻充滿了冷漠與決絕。
「可惜啊,被我抓住了。我們之間的事情沒那麼輕易結束。」
安辭念又看到身後不遠處的安雯欣,感到一股絕望的情緒在心頭蔓延開來。無論她如何逃避,都無法擺脫這段糾纏不清的過往。
「安雯欣,你不阻止謝喻安嗎?」
明明她都發照片給安雯欣了,就是為了刺激她,她現在居然不阻止?
顯然事情超乎了安辭念的預料。
夕陽的最後一抹餘暉隱沒地平線下,夜猶如優雅的舞者,伸手拉開了漂亮的月亮。
在灰暗的房間裏,謝喻安的身影如同暗夜中的毒蛇,敏捷又帶着危險。瑞鳳眼緊盯着眼前的安辭念,既有不解也有憤怒。
「去囚籠山不夠,還想着逃跑?安辭念,你總是這樣想挑戰我的耐心。」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
早上,他就得知安辭念的行程,他當時沒失控算是客氣,不知好歹的女人!
白紗窗簾隨着晚風在空中搖曳,陽台上有一抹紅。
那是山茶花,曾經她送過眼前的男人。
一隻手緊緊摟着安辭念的小蠻腰,那纖細的腰肢在他強大的力道下顯得格外柔弱無助。
另一隻手則用力掐着她的脖子,雖未真正用力,但窒息感卻足以讓安辭念感受到謝喻安此刻的憤怒。
「看着我!」
強迫安辭念直視自己的眼睛,讓她無處可逃!
一路上都在試圖掙脫謝喻安的束縛,明明,明明她就要成功逃離了,只差一步,只要她登上飛機,謝喻安根本就無可奈何。
就算謝喻安在北城一手遮天又能怎麼樣,她也不能放棄。
「逃到別的城市我就拿你沒辦法是嗎,我告訴你,我的手很長,你逃不掉的!」
手指輕輕摩挲着安辭念額心,順着臉頰邊緣滑落在脖子周圍,那是一種既溫柔又殘忍的撫摸,讓她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戰慄。
最後又掐住她細白脖子:「說啊!你是不是想跟鹿野走?你身邊的男人還真是夠多的。」腦海中閃過在安辭念身邊的男人,心裏不痛快。
簡直是無理取鬧,用盡全身力氣推開謝喻安,保持一定距離。
「瘋子!」安辭念的聲音尖銳而顫抖,她怒視着眼前的謝喻安。
謝喻安的臉色陰沉得可怕,仿佛暴風雨前的寧靜,他的每一步的靠近都是踏在安辭念緊繃的神經上。
手在桌邊胡亂地摸索,抓起那隻玻璃杯,向謝喻安擲去。
玻璃杯在空中劃出一道冰冷的弧線,隨後「噼里啪啦」碎了一地,水花四濺,每一滴都像是他們過往的點滴,在此刻化為烏有。
「我給過你機會了,你給我過來!」
安辭念愣住了,她沒想到謝喻安會如此執着,慌亂之中,再次拿起桌子上的另一隻杯子,毫不猶豫地砸向謝喻安。
這一次,杯子結結實實地砸在謝喻安的額頭上,瞬間劃開一道口子,鮮血流出。
安辭念看着這一幕,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他們之間隔了六年,有着太多的誤會和傷痛。
而謝喻安呢?
他仿佛感覺不到疼痛一般,一把抓住安辭念的手腕,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閃爍着複雜的光芒。他不在乎流血,甚至不在乎安辭念打他。
這一刻,他們就像是被命運捉弄的兩個人,在愛與恨的漩渦中苦苦掙扎。
而此時,房門外敲門聲響起。
「喻安。」甜美的聲音叫着謝喻安的名字。
是安雯欣的聲音!這個笨蛋現在才來阻止,是不是太晚了!
謝喻安根本就不予理會,手上的力氣加重,痛得安辭念想反抗。
「安辭念,爸媽叫你回去,你還不跟我回去嗎?」敲着門的安雯欣大聲呼喊,生怕安辭念不出來。
給予她無數溫暖依靠的手如同鐵鉗一般,緊緊鉗住了她的脖子。
謝喻安偏過腦袋,一口咬下,沒有絲毫的猶豫與留情,他要將所有的憤怒與不甘都傾泄在這份疼痛之中。
「啊!」
安辭念整張臉痛苦不堪,忍不住發出一聲痛呼,既有身體上的疼痛,也有心靈上的掙扎。
曾經的謝喻安那麼溫柔,紳士風度
安辭念推開謝喻安,左手撫摸上自己的右肩膀,很明顯地感受到牙印,這個人太狠了!
「這樣這樣你就高興了嗎?」強忍着身體所帶來的巨大痛苦,喘着氣,抬起頭,抑鬱的眼神在試探謝喻安的內心。
外邊的人似乎還不死心,敲門的聲音更大了。
「喻安,喻安你在裏面嗎?」安雯欣顯然有些急躁,她後悔了,早就知道安辭念要走的時候,她應該站在安辭念的身邊,讓她趕緊離開。
安辭念還沒說什麼,謝喻安已經不耐煩地看了一眼門口,真是礙事!一把拿着花瓶砸向門背後,「不想辭職就趕緊給我滾!」
安辭念你都在我手上了,休想讓我放過你。
又是一把扯着安辭念,將她拖進臥室,摔在床上。
「謝喻安,你別太過分了!」安辭念很是生氣,她根本沒有招惹謝喻安。
就在此時,安辭念的手機響了。
「安辭念,你知道鹿野為什麼沒趕到機場嗎?我啊~」謝喻安搶走安辭念的手機,放在自己胸口,露出輕蔑,不知道得有多高興,要不是為了處理鹿野,安辭念連機場都到不了,「我讓人把鹿野送進警察局了,是不是我做得很棒?」
說這話問心無愧,還在向安辭念求表揚一般得意的神色。
安辭念身體一顫,她很想破口大罵,可是看着謝喻安額心的鮮血順着流下,這個人就是惡魔,她都這樣對她了,還不放過她!
她也不是沒有感受到謝喻安如今的強大,連她的行蹤都被他知道得一清二楚。
「想去看鹿野嗎?我帶你去。」
他猜到安辭念想說什麼,可以啊,他成全她,他要讓安辭念徹底絕望,隨後一把抓起安辭念,強迫安辭念跟他去警察局。
現在晚上8點,警察局的人被打了招呼,只有一名看管者看管着鹿野。
「鹿野,鹿野你沒事吧?」安辭念走到鐵門前,抓着鐵杆,可是她打不開,看着鹿野身上的傷口只能着急。
看着安辭念身後的謝喻安,鹿野突然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趕往機場的路上,突然就有警察攔住他,說他要帶走安辭念,涉及拐賣罪。
「謝喻安,你到底想幹什麼?你要報復我沖我來啊,你憑什麼傷害鹿野!」安辭念側着腦袋,怒吼着,自從遇到謝喻安,她永遠都在難受。
「傷害你身邊的人不就是在報復你嗎。」說的那才是一個理直氣壯。
看着眼前已經受傷的鹿野,安辭念努力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保持冷靜:「你到底想要我怎麼樣~」她的聲音還是忍不住微微顫抖。
謝喻安緩緩地走到安辭念的面前,微微俯身,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意:「想讓你跪下來求我,你敢嗎?」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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