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言目光深邃,緩緩說道:
「生活中處處有靈感,我只是善於觀察和思考罷了,看到人們常常過於強調自身的功勞而忽視他人的付出,就聯想到了五官之間可能也會有這樣的爭鬧。」
陳臨風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接着道:「可這劇本里每個角色的台詞都那麼精妙,節奏把握得恰到好處,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唐言輕輕拍了拍陳臨風的肩膀:「這都是不斷地琢磨和修改出來,反覆再推敲每一個細節,就能讓整個劇本流暢自然又充滿趣味。」
陳臨風感慨道:「你這創作的功力實在讓我佩服得五體投地,我感覺自己還有太多需要學習的地方。」
「你是導演,只要導好就行了,創作有我們呢,分工不同嘛,導演也很重要,一個好本子,能不能完美呈現給觀眾,導演的功底可就很重要了。」唐言笑道。
陳臨風眼神堅定,鄭重地說:「你放心,我一定會把這些劇本完美呈現出來,不然真就對不起你了!」
「怎麼樣我的陳大導,這6個本子還不錯吧?」唐言道。
「何止不錯,六個本子,全都是精品中的精品!」陳臨風毫不吝嗇的豎起大拇哥。
「那你要哪一個啊?」唐言故意問道。
「什麼要那一個?」
陳臨風愣住了,隨後瞪眼道:「這六個不都是給我的嗎??」
「不是啊,六個怎麼能全給你,你挑兩個拿走就行了。」唐言眼神平靜道。
「啊???」
陳臨風傻眼了,這..........
見狀,唐言伸手去奪他手裏的劇本。
陳臨風瞬間反應過來,慌忙抱住手裏的劇本,一副護犢子的狀態。
「不行!不能給你,小孩子才做選擇,這六個我都要,我全都要。」陳臨風高聲道。
「哈哈哈哈哈哈...........」
唐言忽然哈哈大笑起來:「我逗你呢老陳,這六個都是給你的,你看你那樣子,哪裏像堂堂春晚總導演啊..........」
「........」
雖然聽唐言這樣說,可是陳臨風的手還是緊緊抱住手裏劇本。
足見他對眼前這六個劇本的看重!
他仿佛有點不太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這麼多的好本子了,簡直身在寶山金山啊!
擱誰誰不幸福呢?
尤其是陳臨風這樣對未來極度渴望的大導演。
有了唐言給的這六大語言類節目劇本,陳臨風的內心仿佛被一團熾熱的火焰點燃,興奮與激動交織在一起,讓他整個人都處於一種極度亢奮的狀態。
他目光炯炯地盯着手中的劇本,仿佛已經看到了春晚舞台上那璀璨奪目的光芒。
陳臨風完全可以預感到,
今年的春晚,絕對是史上巔峰的存在。
這幾個劇本涵蓋了小品、相聲等多種形式,題材新穎獨特,內容豐富多彩,每一個都充滿了創意和驚喜。
他的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向了幾個月後未來春晚的舞台上,想像着觀眾們那如痴如醉的神情,那此起彼伏的笑聲和掌聲,那激動不已的歡呼和讚嘆。
他心頭火熱,那種熱情仿佛要從胸膛中噴涌而出。
每一頁劇本在他眼中都宛如珍貴的寶藏,蘊含着無限的可能和無盡的魅力。
他急不可耐地想要將這些劇本轉化為現實中精彩絕倫的演出,仿佛時間在這一刻變得無比漫長,每一秒的等待都讓他備受煎熬。
雖然劇本核心有了,可是演員具體排練,這些也很關鍵。
陳臨風很清楚,好的劇本只是成功的基石,演員們的精彩演繹才是讓節目大放異彩的關鍵。
他開始在腦海中勾勒起排練的場景,思考着如何才能讓演員們深刻理解劇本中的每一個細節,每一處情感。
如何讓他們將角色刻畫得入木三分,將包袱抖得恰到好處。
這些都是細節核心的關鍵。
思緒快速流轉,陳臨風想像着演員們在排練場上揮灑汗水的情景,他們一遍遍地琢磨台詞,一次次地調整動作和表情,為了一個細微的表情、一句精準的台詞而反覆琢磨,不斷嘗試。
他知道,這是一個艱辛的過程,需要演員們全身心地投入,需要導演的精心指導,需要團隊的密切配合。
陳臨風的內心充滿了期待,同時也感到了一份沉甸甸的責任。
他下定決心,一定要精心策劃每一次排練,不放過任何一個瑕疵,力求讓這些節目在春晚的舞台上呈現出最完美的狀態,為全國觀眾帶來一場前所未有的視聽盛宴。
此刻的他,如同一位即將出征的將軍,懷揣着夢想和使命,準備迎接一場充滿挑戰和機遇的戰鬥。
今年春晚肯定比去年還要更精彩!
甚至能打破歷史!
這對於一個新任總導演來說,誘惑不亞於金山銀山和絕世美女!
陳臨風越想,眼中越是閃爍着感動的淚花,聲音哽咽地道:
「唐言,我.........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這太讓我震撼了,我從來沒有想過會收到這樣一份珍貴的禮物。」
唐言拍了拍手,肯定道:「你值得這一切,你的才華和努力不應該被埋沒,我相信,在春晚的舞台上,你一定能給觀眾帶來無數一屆最轟動最震撼最絕佳的春晚!」
陳敏爾緊緊握住劇本,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鬥志:「唐言,你放心,我一定會全力以赴,不辜負您的期望,我會讓這些小品相聲成為春晚的經典之作,讓更多的人記住它們的名字。」
此時。
潛龍大廈的這間工作室里,瀰漫着一種溫暖而振奮的氛圍。
唐言和陳臨風的目光交匯,他們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堅定和信心。
在未來的日子裏,他們將攜手共進,創造更多的輝煌。
隨着今年的時間過半,因為陳臨風還有很多工作要忙要忙,不便在天海久待。
兩人在簡單吃過一頓飯後。
陳臨風就坐着攝製組的車隊離開了天海。
君子論心,不論跡。
在離開天海市的攝製組商務車上。
陳臨風把電話打給了遠在京城的自家五叔。
向他報告這個振奮的好消息!
喜歡嫌我窮分手,我成曲聖你哭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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