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小可愛,怎能讓人不升起保護之心呢?
唐言的眼眶瞬間濕潤了,他看着如此懂事的妹妹,心中滿是愧疚與憐愛:
「傻糖果,怎麼會不疼呢?你一定要快點好起來。」
小糖果微微點頭,眼神中閃爍着勇敢的光芒。
「哥哥別擔心啦,我會好起來的。我不想讓哥哥難過。」
她小小的手緊緊握住唐言的手指,仿佛在學電視劇里那樣傳遞力量。
在這蒼白的病房裏,妹妹的懂事如同一束明亮的光,照亮了唐言心中最柔軟的角落,也讓人心疼得仿佛要碎掉。
一旁的父母看着這溫馨催淚彈的一幕,目光中滿是慈愛與欣慰,那是一種歷經歲月沉澱後的深沉情感。
父母的眼神漸漸變得濕潤,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那不是悲傷的淚水,而是幸福的眼淚,是被這濃濃的親情所觸動而流下的感動之淚。
老媽周秀蘭微微抬手,輕輕擦拭着眼角的淚水,嘴角卻不自覺地上揚。
老爸的眼神中則是閃爍着光芒,他微微頷首,似乎在感慨着這美好的一刻。
他們看着自己的孩子,心中滿是溫暖。
在這個瞬間,一家人的感覺就是這麼簡單而純粹。
沒有華麗的言語,沒有驚天動地的舉動,只有彼此之間深深的牽掛和無盡的愛。
這愛如同溫暖的陽光,灑在每一個人的心田,讓他們感受到家的溫暖和幸福的滋味。
空氣中瀰漫着濃濃的親情,仿佛時間都在這一刻靜止。
一家人沉浸在這幸福的氛圍中,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美好憧憬和期待。
唐言輕輕握住妹妹的手,聲音有些哽咽:「小果子,等你好了,我們一起去公園玩,好不好?」
小糖果眼中閃過一絲期待:
「好呀,哥哥。我想去看那些漂亮的花,還有小蝴蝶。」
唐言強忍着淚水,微笑着說:「一定去。妹妹,你要快點好起來,哥哥以後會一直保護你。」
妹妹乖巧地點點頭,「哥哥最好了。我不怕疼,我會很快好起來,這樣就可以和哥哥一起玩了。」
唐言的心中滿是感動,暗暗發誓一定要好好照顧妹妹,讓她永遠幸福快樂。
以後絕對不讓這次的事再出現!
他發誓!
得儘快籌備自己的安保力量了。
隨着他身家和名氣越來越大,難免就會有趙常凱這種心懷惡意之輩。
絕對不能把自身和家人的安全寄託於敵人的仁慈!
這次的事,也算給唐言敲響了警鐘。
病房中,陽光輕柔地灑在潔白的床單上。
唐言一邊和家人聊着天,一邊心中計劃着籌備安保力量。
半小時後。
病房的門被推開,顏傾嬋提着新鮮的水果走了進來。
她如春日微風般輕盈地走來,一身簡單樸素卻格外動人的裝扮。
長發隨意地挽起,幾縷髮絲自然垂落在耳畔。
上身着一件米白色的純棉襯衫,質地柔軟,沒有過多的裝飾,只在領口處有一顆小巧的珍珠紐扣,散發着淡淡的優雅。
下身是一條深藍色的直筒牛仔褲,簡潔的版型勾勒出她修長的雙腿。
腳上踩着一雙白色平底帆布鞋,給人一種舒適又親切的感覺。
她的手上提着一籃新鮮的水果,臉上帶着溫暖的笑容,仿佛能驅散病房中的陰霾。
昨天顏傾嬋守在病房一天,所以晚上就回去休息了。
這不。
睡醒以後,又儘快趕了過來。
唐言嘴上不說,可心裏卻跟明鏡一樣。
一進門。
顏傾嬋親切的和唐父唐母打過招呼。
二老的目光緊緊地落在眼前這位絕美漂亮的女子身上,眼神中滿是欣賞與喜愛。
他們的臉上綻放着燦爛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裏最溫暖的陽光,能融化人心。
老媽更是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閃爍着喜悅的光芒,心中忍不住呢喃着:「這姑娘,可真俊吶。」
老爸則挺直了脊背,眼中滿是欣慰,仿佛看到了未來的美好景象。
兩位老人的目光交匯,彼此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同樣的想法——這可不就是理想中的兒媳婦嘛。
他們看着女子的眼神愈發柔和,仿佛在看着自己的家人一般,滿含着慈愛與期待。
那笑容仿佛在訴說着對未來的憧憬,仿佛已經看到了一家人其樂融融的畫面。
這時。
顏傾嬋驚喜地看着精神狀態活躍小糖果,眼中瞬間盈滿激動的淚花。
這幾天雖然都在照顧,可是小糖果幾乎迷迷糊糊的醒一會,就又睡了過去。
像今天這種精神狀態良好的情況還沒有呢。
「寶貝,你醒了!太好了!」
顏傾嬋聲音滿是喜悅與溫柔,她本身就是天籟之音,說話之間仿佛能融化人心。
小糖果的大眼睛眨巴了幾下後,奶聲奶氣地說:「嬋嬋姐姐,我今天感覺好多了,你別擔心了。」
顏傾嬋握住妹妹的小手,輕輕摩挲着。「太好了,這我就放心了。」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這幾天在醫院沒日沒夜的照顧,早就積累了很難割捨的情感。
妹妹似懂非懂地點點頭,突然問道:「嬋嬋姐姐,你有夢想嗎?」
顏傾嬋微微一愣,隨即笑着說:「有呀,姐姐的夢想就是看着寶貝你健康快樂地長大。」
小糖果歪着小腦袋想了想,說:「我的夢想是有好多好多的棒棒糖,還有和哥哥、嬋嬋姐姐一起去遊樂場玩。」
「怪不得你哥哥老是喜歡叫你小糖果,你還真是愛吃糖。」
顏傾嬋被妹妹的天真可愛逗笑了,「那就等小糖果好了,我們就一起去遊樂場,給你買好多好多棒棒糖。」
「嗯,拉勾勾。」妹妹撅着小嘴,伸出小手。
顏傾嬋抿嘴一笑,也伸出手指,和唐果拉着勾: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小糖果一定要快點好起來哦。」
病房裏瀰漫着溫馨與希望,仿佛所有的病痛都在這一刻消散。
「對咯,嬋嬋姐姐,我還有一個夢想。」
小糖果突然古靈精怪道。
「什麼夢想呢,你說。」顏傾嬋好奇問道。
喜歡嫌我窮分手,我成曲聖你哭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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