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地方是有。
可是聶旭堯就別想了。
讓他進來就是讓他吃苦受折磨的。
咋了?
還想着享福不成?
髒亂的環境,嘔吐不止,聶旭堯只感覺吐的眼前似乎都出現了幻象。
他的腦海中開始如電影般回放着過去的種種。
曾經,他身着昂貴的定製西裝,腳蹬鋥亮的皮鞋,在繁華的都市中昂首闊步,身後總是跟着一群阿諛奉承的人。
他仗着家族雄厚的權勢,肆意妄為地揮灑着財富和權力,仿佛整個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參加一場場奢華的宴會,觥籌交錯間,享受着眾人羨慕的目光。
他可以隨心所欲地決定別人的命運,從不考慮他人的感受。然而,如今這一切都已化為泡影。
這裏沒有了奢華的生活,沒有了阿諛奉承的人群,只有冰冷的牆壁和對自己罪行的反思。
他將在這狹小的空間裏,接受制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沉重的代價。
悔恨如潮水般洶湧而來,將他徹底淹沒。
聶旭堯後悔自己的狂妄自大、目中無人,後悔自己對上了唐言。
如果當初他能稍微收斂一些,如果當初他能多一些敬畏之心,或許就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他恨自己的自私和愚蠢。
孤獨感如同冰冷的霧氣,緊緊地包裹着他。
在這裏,沒有了熱鬧的社交場合,沒有了華麗的燈光和優美的音樂,沒有了那些虛偽的笑容和奉承的話語。
只有無盡的寂靜和內心的掙扎。
他開始懷念曾經的熱鬧和繁華,懷念那些圍繞在他身邊的人。
但他也清楚地知道,那些人只是因為他的權勢和財富而靠近他,如今他失去了這一切,他們也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獨和無助,仿佛自己被世界拋棄了一般。
就這樣。
恐懼在心中不斷蔓延生長。
他不知道未來會怎樣,漫長的刑期如同一片黑暗的深淵,讓他感到無比的恐懼。
他害怕被世人遺忘,害怕自己的名字在時間的長河中漸漸消失。
他擔心自己再也無法回到那個熟悉的世界,擔心自己會在這監獄中度過餘生。
陰暗的牢房中,
聶旭堯蜷縮在角落裏,滿臉的絕望與無助。
他的眼神空洞,仿佛靈魂已經被抽離。曾經的囂張跋扈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恐懼和悔恨。
自殺的念頭在他腦海中不斷盤旋,他覺得自己的人生已經徹底崩塌,沒有了任何希望。
尤其是眼前的日子,太噁心了,這種日子他真的過不下去啊!
然而,每當他鼓起勇氣想要結束這一切時,內心深處的恐懼又讓他退縮了。
他害怕死亡,害怕那未知的黑暗。
在這絕望的時刻,他心中最後的希望就是父親。
他回想起父親那威嚴的身影,那強大的氣場,仿佛只要父親出手,一切問題都能迎刃而解。
他緊緊地抓住這一絲希望,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父親一定會來救我的,一定會的。」
聶旭堯喃喃自語道,眼中閃爍着微弱的光芒。
他在心中不斷地祈禱,期待着父親能如英雄般降臨,將他從這地獄般的困境中解救出來。
在這監獄的牢籠之中,聶旭堯的內心經歷着一場狂風暴雨般的洗禮。
他在悔恨與希望之間痛苦地徘徊,在孤獨與恐懼之中艱難地掙扎!
.......................
.......................
當聶旭堯入獄的消息如驚雷般炸響,家族眾人的世界瞬間陷入了一片混亂與震驚之中。
在聶氏其他族人那裏,最先得知消息的是聶旭堯的二叔,聶振南,手中的電話掉落,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他呆立在原地,仿佛時間都在這一刻凝固。
隨後他面色竟然浮現出一陣狂喜。
以前大哥的兒子足夠優秀,自己這個二房根本沒有機會。
可現在聶旭堯完犢子了,大哥聶振東其他兩個人兒子是出了名的廢物點心,根本不可能接班。
畢竟聶家真正的定海神針聶家老爺子還活着呢。
為了家族傳承大業,絕對不可能讓廢物接班。
那自己的兒子聶旭成不就有了機會?
到時候老爺子百年以後,自己兒子上位,這聶家的大權還不是在自己手裏。
被大哥聶振東壓了大半輩子的聶振南仿佛看到了希望,接管家族大權的希望。
對於大權的渴望在心中仿佛一道閃電划過。
多年來,他一直被大哥聶振東的光芒所掩蓋,活在其陰影之下。
那些歲月里,他看着大哥聶振東意氣風發地掌控着家族大權,心中雖有不甘,卻也只能默默隱忍。
如今,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聶振南那顆沉寂已久的心重新燃起了希望之火。
他的眼神中閃爍着異樣的光彩,那是一種對權力的渴望,對多年壓抑的釋放。
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站在家族權力的巔峰,指揮着家族的一切,成為眾人敬仰的對象。
他在心中不斷地謀劃着,思考着如何利用這個機會一步步接近家族大權。
每一個念頭都如同跳動的火焰,燃燒着他的野心。
聶振南開始仔細盤算家族中的各方勢力,思考拉攏那些對自己有利的勢力,為自己的崛起之路鋪墊基石。
這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機會,他必須緊緊抓住,不能有絲毫的懈怠。
因為一旦錯過,他可能又要在大哥的陰影下度過一生,此生再無還手的機會!
.........
同一時間。
在聶家老宅的祠堂里。
消息迅速在老宅中傳播開來,家族的長輩們正在議事廳中商議家族大事,聽到這個消息後,一個個瞪大了眼睛。
幾個老者手中的茶杯「砰」地一聲掉落在地,摔得粉碎。
他們面面相覷,滿臉的驚愕與憤怒。
其中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者,氣得渾身發抖,用拐杖重重地敲擊着地面,怒吼道:
「這怎麼可能!我聶家繼承人怎會落得如此下場!是誰如此大膽!是誰!」
喜歡嫌我窮分手,我成曲聖你哭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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