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
好似一切塵埃落定。
最終角逐博弈的結果已然出爐。
聶家莊園外。
氣氛緊張得讓人窒息。
一隊隊全副武裝的特警嚴陣以待,他們身着黑色作戰服,頭盔下的眼神堅定而冷峻。
手中的武器在陽光下閃爍着寒光,仿佛在宣告着威嚴不可侵犯。
他們正是來抓捕聶旭堯的官方力量!
和趙常凱一樣,唐言沒打算一刀結果聶旭堯。
而是要讓他嘗嘗折磨的感覺。
曾經的頂級富家大少,生活在奢華的雲端。
華服加身,出入皆有豪車相伴,所到之處皆是眾人艷羨的目光。
習慣了一呼百應,習慣了掌控一切。
然後突然淪為階下囚,從雲端狠狠墜落。
高傲的頭顱,不得不低垂在陰暗的牢房之中。
養尊處優的身軀,遭受着最苦的折磨。
冰冷的鐵欄會將他與外面的世界隔絕,他將在這狹小的空間裏,感受着孤獨、恐懼與絕望。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曾經的風光不再,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痛苦與悔恨。
這才是他聶旭堯應該得到後果。
想想就很過癮!
.......
原本抓捕聶旭堯,或許一個小組就行了。
可為什麼會調集這麼多力量呢?
因為在聶家莊園內。
有大批的私人保鏢團隊在同樣嚴陣以待。
他們身着黑色西裝,戴着墨鏡,表情嚴肅。
這些保鏢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精英,
他們忠誠地守護着聶家的安全。
此刻,他們站成一排,與特警們對峙着,形成了一道堅固的防線。
雙方的緊張對峙讓空氣仿佛都凝固了。
特警負責人站在隊伍的最前面,他舉起擴音器,聲音洪亮地喊道:
「我們奉命執行公務,請你們配合,不要做無謂的抵抗。」
莊園內,聶家保鏢隊長面無表情地回應道:
「這裏是聶家的私人莊園,沒有聶董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進入。」
「不讓是嗎?你確定?」特警負責人臉色很不好看,眉頭緊鎖,面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
他那犀利的目光如利劍般掃過阻攔之人,心中湧起一股怒火。
作為重要防爆力量,執行任務時向來雷厲風行,從未有人敢如此大膽地阻攔他們。
在他的認知里,這簡直是無法無天的行徑。
聶家的保鏢實在太猖狂了!
也不知道哪裏來的膽子!
他面色嚴肅,身上散發着威嚴的氣息,怒目圓睜,厲聲喝道:
「立刻讓開!你們這是公然阻礙執法!」
聶家莊園保鏢隊長卻滿不在乎地冷笑一聲,回應道:「哼,這裏是聶家莊園,不是誰都能隨便闖的地方,想進去,沒門!」
負責人氣得臉色鐵青:「你們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後果你們承擔得起嗎?」
保鏢隊長往前邁了一步,氣勢洶洶地說:「後果?我只知道,沒有我們聶董的命令,誰也別想踏進這裏一步,有本事,你們就硬闖試試!」
「你們這是在挑戰權威!」負責人爆喝一聲道。
「權威?在這聶家莊園,我們就是權威。」聶家保鏢隊長囂張地說道。
「猖狂,你們聶家真是太猖狂了!」
特警負責人的臉龐猶如被寒霜籠罩,劍眉倒豎,那如鷹隼般的眼眸中燃燒着憤怒的火焰。
他緊咬着牙關,腮邊的肌肉微微鼓起,仿佛在極力壓抑着即將噴薄而出的怒火。
原本堅毅的面龐此刻因憤怒而微微泛紅,每一道線條都仿佛在訴說着他內心的強烈不滿。
他的眼神如利刃般直射向阻攔之人,仿佛能將對方瞬間穿透,那股不怒自威的氣勢讓周圍的空氣都仿佛凝固了起來。
雙方的對話讓緊張的氣氛更加濃烈。
就在這時。
一聲令下,特警們開始緩慢地向前推進。
他們步伐整齊,氣勢如虹。
聶家的保鏢們也毫不退縮,他們緊緊地握住手中的武器,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衝突。
隨着雙方的距離越來越近,緊張的氣氛達到了頂點。
衝突仿佛即將爆發!
雙方力量都不在少數。
一旦爆發後果必然極其嚴重。
會引起震撼級的大事件。
這是絕對是難以承受惡劣結果!
突然。
一名保鏢不知道是故意,還是心裏慌了,竟然忍不住向前了一步,下意識舉起了手中的武器。
這一舉動瞬間引發了連鎖反應,特警們也紛紛舉起了武器,準備應對可能的衝突。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
聶振東的聲音從莊園內傳來:「讓他們進來。」
保鏢們聽到聶振東的命令,雖然心中不甘,但還是緩緩地放下了武器,讓出了一條通道。
特警負責人走進來後,趁着近身,暗裏對着剛才叫囂的聶家保鏢隊長就是一個爆錘。
保鏢隊長也是練家子,可臉上的痛苦面具瞬間就戴上了。
「不是不讓進嗎?你倒是繼續攔着啊!」負責人冷聲道。
「你!!」
聶家保鏢隊長滿臉痛苦,瞪着眼卻不敢說什麼。
真動起手來,就算不動用眾生平等神器,自己這一方也不一定乾的過。
聶家莊園的保鏢人數是不少。
可人家對面的人是真多啊。
聶家的無非就是保鏢,再多能有多少?
剛才無非是為了在老闆面前表現,現在老闆自己都慫了,他一個保鏢隊長,更不敢扎刺了。
很快。
特警們迅速進入莊園,直奔聶旭堯在莊園裏的獨棟別墅。
聶旭堯此時正驚慌失措地躲在房間裏,聽到外面的動靜,他的臉色變得蒼白。
當特警們衝進房間,將他戴上手銬時,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
在特警們的押送下,聶旭堯被帶出了聶家莊園。
莊園外,圍觀的群眾們紛紛議論着這一震撼的場面。
警車閃爍着警燈,呼嘯而去,留下了一片寂靜的聶家莊園。
這一突發事件,瞬間成為了天海市的一個重大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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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
聶家莊園一片死寂,聶振東站在正堂大廳中央。
只見他雙手緊緊握拳,渾身散發着壓抑的怒火。
喜歡嫌我窮分手,我成曲聖你哭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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