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趙常凱這種榮華富貴20來年的精英,坐進最底層的牢獄,被人欺負一輩子,受盡屈辱,那才是最好的報復。
至於他坐進去以後,唐言和何彬隨傳一句話到號子裏,都能讓他趙常凱在裏面生不如死。
如此,才是最恐怖最解氣的。
當然。
這樣活生生的例子擺着,也能更方便的震懾宵小之徒!
有了這個例子,就是一個活生生的金字招牌。
但凡以後有人想要玩陰的,都會想到那個牢底坐穿,受盡折磨的趙常凱!
很快。
這片街道人去樓空,再次陷入了深夜的寂靜。
仿佛剛才的熱鬧從不曾出現過。
那座見證了無數驚心動魄時刻的大樓,此刻顯得格外空曠。
風悄然吹過,揚起些許塵埃,仿佛在訴說着剛剛過去的故事。
微弱的月光透過破碎的窗戶灑進來,照亮了角落裏的殘垣斷壁,也照亮了人心之中的那份安寧。
街道上不再有急促的腳步聲和緊張的呼喊聲,只有那若有若無的風聲在輕輕迴蕩。
這裏的一切都回歸了最初的模樣,仿佛那場激烈的抓捕行動只是一場虛幻的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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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古賢區看守所里。
趙常凱被羈押進了這裏,他的案子審理結束還需要一定時間。
而在這段時間裏。
他就將一直被羈押在這裏。
看守所的走廊昏暗而狹窄,散發着一股陳舊的霉味。
燈光搖曳不定,映照着冰冷的鐵欄杆。
趙常凱拖着沉重的腳步,在管教的押送下緩緩走進牢房。
隨着鐵門「哐當」一聲關上,看守所牢房裏的寂靜被瞬間打破。
趙常凱被關押的這間牢房環境特別的差,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疲憊與不甘。
剛進入看守所時,他就極其的不適應。
要知道他以前可是紙醉金迷夜夜笙歌的,如今這環境也太惡劣了。
當然。
這不是讓趙常凱最恐懼的。
最恐懼的是他剛進來時候,那些一個個面目可憎的罪犯就狠狠的盯着他。
他們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鯊魚,開始慢慢圍攏過來。
在放風時間,幾個滿臉橫肉的囚犯故意走到趙常凱身邊,用肩膀狠狠地撞了他一下。
趙常凱被嚇了一跳,外強中乾的他怒目而視,剛想發作,卻被對方一把揪住衣領。
「喲呵,新來的挺囂張啊!看你細皮嫩肉的,咋了?還想和哥幾個玩兒狠的?」
為首的囚犯嗤笑一聲道。
旁邊的人立刻鬨笑起來,他們把趙常凱推搡到牆角。
趙常凱哪裏受得了這個氣,本能的掙扎着想要反抗。
但他一個沒有任何打架經驗的中年男人,又怎麼會是這些好勇鬥狠的罪犯的對手。
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就被人打倒在地。
他們拳打腳踢,每一下都帶着十足的狠勁。
趙常凱的身體蜷縮成一團,試圖保護自己,但疼痛還是如潮水般襲來。
一頓暴揍後,為首的囚犯很有經驗的舉起手,停止了群毆。
他們明明把人打的痛苦不堪,全身難以抑制的痛。
但是卻不會有什麼致命的危險。
嘿。
別小看。
這也是一門兒技術活兒。
只不過他們也不是天生就會,而是後來慢慢練出來的。
「以後踏馬的規矩一點,否則下次還揍你!」
為首的囚犯帶着幾個兇惡的罪犯揚長而去。
只留下趙常凱這個曾經的天恆集團高管在那裏疼的流淚........
委屈,實在太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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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房裏。
為首的罪犯帶着一眾小弟提前結束放風回到了牢房中。
幾個囚犯交頭接耳,目光隨時盯着新入獄的趙常凱。
「嘿,大哥,這新來的有點不抗打啊,隨便弄兩下就倒地上起不來,跟個軟腳蝦一樣。」
一個滿臉橫肉的囚犯壓低聲音道道。
為首的囚犯眯起眼睛,嘴角露出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
「聽說這傢伙以前可是個大人物呢。」
「大人物呵呵,再大的人物進了咱們這,也是狗屁。」有個瘦猴一樣的囚犯嘿嘿笑着。
「這幾天給我全天候的招呼着他,不能讓他有啥空閒。」為首的囚犯吩咐道。
「全天候的招呼?大哥,這待遇一般人了沒有啊。」滿臉橫肉的囚犯一愣。
「那當然了,是有人傳話了,讓我們好好招待他,放心,少不了咱們的好處,上面說了,事辦好了,煙酒管夠。」
為首的囚犯哈哈笑着,明顯頗為開心,在這個環境裏,錢都沒有煙酒好使。
「哦吼,大哥放心,我會讓他嘗嘗咱們各種花活。」
「好嘞哥,您就請好吧,這是咱拿手好戲。」
「欺負大人物,不對,曾經的大人物,想想就踏馬的爽!」
「狗屁大人物,來了這,孫子都不是。」
「我喘他感覺更過癮了,欺負小癟三和欺負曾經的大人物,感覺就是不一樣嘞。」
一堆窮凶極惡的囚犯哈哈笑着。
在這種環境下,人的心態難保沒有一點病態。
他們的眼神中閃爍着惡意的光芒,仿佛一群餓狼盯上了受傷的獵物。
牢房裏的氣氛變得緊張而詭異,隱隱透着一股即將爆發的風暴氣息。
趙常凱放風結束後,靠在牆角,感受到周圍不懷好意的目光,心中湧起一絲恐懼。
他知道,在這個充滿罪惡的地方,等待他的將是未知的磨難。
.........
晚上吃過清湯寡水的飯。
趙常凱心中絲毫沒有吃過飯的那種滿足感。
實在是太清湯寡水了。
現在也就是他肚子裏還有以前積攢的油水頂着。
等油水耗盡了。
可咋辦啊?
回到牢房後。
趙常凱的處境也沒有絲毫好轉。
他的床鋪被其他囚犯故意弄得亂七八糟,就連生活用品也被肆意破壞。
趙常凱欲哭無淚,有一種,天下之大卻無處容身的絕望之感。
喜歡嫌我窮分手,我成曲聖你哭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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