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過後。
公寓樓的房間裏。
那一縷抽煙的煙霧裊裊升起,又漸漸消散在空氣中,仿佛預示着一種危機的悄然逼近。
煙霧散去以後,留下的是一片令人不安的寂靜。
空氣仿佛凝固了,每一個細微的聲響都被放大,讓人的神經緊繃。
那曾經被煙霧短暫遮蔽的現實,此刻無比清晰地展現在眼前,如同一個即將崩塌的世界。
趙常凱心中的危機感如同潮水般不斷上漲,無法阻擋。
仿佛有一雙無形的手,緊緊地扼住了命運的咽喉,讓人喘不過氣來。
那已經消散的煙霧,似乎帶走了最後一絲希望,只留下無盡的恐懼和不安。
未來變得模糊不清,每一個選擇都像是在黑暗中摸索,不知道哪一步就會踏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煙霧可以消散,但危機感卻如影隨形,時刻提醒着人們即將面臨的風暴。
在這片寂靜中,等待着的,或許是一場無法逃避的挑戰。
這個時候。
任何一個風吹草動都讓趙常凱如同驚弓之鳥。
「不對,我可以想辦法逃跑,那麼有人監控,未必就不能逃脫,一旦逃脫,去了國外,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
「對對付,我還有錢,只要能跑出去,大富大貴不敢說,肯定夠我後半輩子生活所用了。」
「跑!跑!跑!我必須要跑,我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啊!」
「我不能死在這裏啊,國外賬戶還有那麼多錢沒花呢!」
一時間。
各種心思湧上心頭,趙常凱慌亂地環顧四周,眼神中滿是驚恐。
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雙手微微顫抖。
沒有絲毫猶豫,他決定逃跑,試圖尋找一線生機。
昏暗的房間中。
趙常凱瞬間像是半死之人活過來一樣。
只要還有希望,他就不想放棄。
雖然沒有了權力,沒有了身份地位。
可他還有錢。
這些年在天恆集團做戰略投資部部長,後又兼任蘇城分公司總經理,可沒少撈錢。
作為從底層混出來的精英,深知成功來之不易,他經歷過各種艱難困苦和不確定性,因此危機意識很重是可以理解的。
在奮鬥的過程中,趙常凱睹了許多風雲變幻,對未來的風險有着敏銳的感知。
所以早早在海外賬戶準備大量錢財,一方面可能是出於對經濟形勢不穩定的擔憂,希望為自己和家人留一條後路。
另一方面也可能是出於資產多元化配置的考慮,以降低單一市場的風險。
只要能逃出去,一切都還有希望,
「可是我還能活着逃出去嗎?」
趙常凱想到外面層層封鎖,那些人可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主兒啊。
他逃出的可能性不大吧?
趙常凱對自己沒有了太大的信心。
任何人在這種絕境,還被人層層監控的情況下,都不可能不慌。
趙常凱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他的身體微微顫抖着,仿佛被一股無形的恐懼籠罩。
他迅速站起身來,眼神在房間中慌亂地掃視着,大腦飛速運轉,思考着逃跑的路線。
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順着臉頰滑落。
他緊咬着牙關,心中充滿了不甘和恐懼。
.............
幾分鐘後。
「我上面就頂層,只要我通過窗戶外的通廊爬上去,就可以從天台上」
趙常凱絕境之下,靈機一動,快速思慮好了逃跑計劃,隨後一把抓起桌上的重要物品,塞進隨身的手提箱中。
寂靜的夜晚。
這座城市的燈光如繁星般閃爍,卻無法照亮那棟隱藏着罪惡的公寓大樓。
過了一小會。
公寓樓頂層的窗戶被人緩緩推開,悄無聲息的,一個黑影探了出來。
趙常凱那驚慌慘白的面龐在黯淡的月光下若隱若現,眼神中透露出決絕與警惕。
他小心翼翼地將身體從窗戶挪出,雙手緊緊抓住窗邊,雙腳試探着尋找着可以借力的地方。
每一個動作都極為謹慎,生怕發出一絲聲響引來追捕。
他的肌肉緊繃,養尊處優很久的他在生命威脅下爆發出了不屬於他的力量。
此時,夜空中只有稀疏的幾顆星星,仿佛也在緊張地注視着他的行動。
慢慢地,趙常凱爬上了大樓的外牆,如同一隻靈活的壁虎。
牆壁的粗糙質感摩擦着他的手掌,但他毫不在意,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逃跑。
他沿着牆壁一點一點地向上攀爬,向着天台的方向前進。
風在耳邊呼嘯,吹亂了他的頭髮。
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有他粗重的呼吸聲在夜空中迴蕩。
城市的喧囂在這一刻似乎變得遙遠而模糊,他仿佛置身於一個孤獨的世界。
終於,他爬上了天台!
雙腳踩在堅實的地面上,他稍稍鬆了一口氣。
天台上的風更大了,吹得趙常凱衣衫獵獵作響。
月光灑在天台上,泛着清冷的光輝。
周圍是一片寂靜,只有遠處偶爾傳來的汽車喇叭聲打破這份寧靜。
趙常凱迅速掃視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尋找着逃跑的最佳路徑。
然後,他邁開步伐來到隔壁單元的樓頂,朝着那未知的自由飛奔而去,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過了一會。
趙常凱來到了隔壁單元的樓道里。
他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內心的恐懼,快步走進通道。
前兩天剛下過綿綿細雨,樓道中瀰漫着潮濕的氣息,他的腳步聲在寂靜中顯得格外清晰。
趙常凱的心跳如擂鼓般急促,每走一步都仿佛在與命運賽跑。
時不時回頭張望,生怕有人追來,眼神中充滿了警惕和決絕。
他知道,這是他最後的機會,必須成功逃脫,否則等待他的將是無盡的懲罰。
身着一襲黑色的外套,在奔跑中衣角翻飛,仿佛黑夜中振翅欲逃的烏鴉。
黑色外套的領口高高豎起,遮住了他大半張臉,只露出一雙閃爍着驚慌與陰狠的眼睛。
他頭戴一頂黑色寬邊帽,壓得很低,陰影籠罩着面龐,讓人難以看清他的表情。
緊張的右手握着一個黑色的手提箱,仿佛那是他最後的救命稻草。
這裏是他一些貴重的財物和證件,是他能不能逃脫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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