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後。
有管家進來,恭敬道:「老爺,大少爺回來了........」
「還不把那個混賬給我帶進來!還等什麼呢?」
聶振東怒吼道。
管家趕緊聽話退出去。
很快。
戰戰兢兢的聶旭堯被人帶到了書房。
雖然不知道因為什麼事,但是能被保鏢直接抓回來。
聶旭堯感覺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因為好事的話,不會這樣............
進入書房。
他一看到父親憤怒的模樣,心中頓時湧起一股恐懼。
「怎麼了爸........」
聶旭堯小心問道,別管他在外面多囂張跋扈,但是面對父親,那是本能恐懼。
因為他知道,他能現在的權勢,全都因為聶振東。
沒了聶振東?
誰還在乎他聶旭堯一個30歲的小年輕?
就算是聶家老爺子寵他,那也是因為他是聶振東的嫡長子。
是聶家的嫡長孫!
所以老爺子才會這麼寵他,直接視他為隔代接班人。
如果他聶旭堯是聶家其他幾個房的孫子,那老爺子也只會平常心對待。
老一輩的梟雄們,對於嫡,長,這兩個字可是極為的看重!
所以聶旭堯很清楚,他可以忤逆任何人,但是絕對不能忤逆父親。
這是他最大的底牌!
「你自己看看,這是什麼?」
聶振東將手裏的手機扔了過去。
聶旭堯慌忙伸手接住。
只見手機上面的照片,正是那兩個工人送聶振東花圈的一幕。
「花圈?怎麼會在這裏,怎麼會送給您?」
聶旭堯都愣住了,他不是讓人把花圈送給唐言了嗎?怎麼跑自己老爸手裏了?
「唐言讓人送來的。」聶振東面無表情道。
「他怎麼敢如此!」
聶旭堯猛的瞪大雙眼,怒火和驚愕同時爆發。
主辱臣死,侮辱自己父親,對於一個兒子來說,比侮辱自己還更加過分!
再說了。
自己父親可是天恆集團董事局副主席,集團總裁,實際掌舵者,還是天海市商會會長,更是全國商界赫赫有名的大佬。
他的一個決策就能夠左右市場的走向,一個眼神、一句話,都可能引發一場商業風暴。
他在豪華的會議室里運籌帷幄,與各界名流談笑風生,每一次合作都是強強聯手,打造着商業帝國的宏偉版圖。
他所擁有的財富和影響力,讓他站在了社會的金字塔頂端。
父親的名字不僅在商業圈如雷貫耳,在整個社會也有着舉足輕重的地位。
更是商業傳奇的締造者,是無數人仰望和追逐的目標。
唐言怎麼敢如此大不敬啊?
敢......敢把花圈送給自己的父親!
「因為這個花圈上寫的贈送者的名字是你!是你這個蠢貨!不然他怎敢如此?」
聶振東拔高聲音震怒道。
如果這花圈不是聶旭堯送的,他唐言就算再大膽子也不敢送花圈給自己啊。
沒錯。
潛龍是現在壓着天恆打。
可天恆的基本盤和根基還在,自己還屹立於天海之巔。
誰敢如此對自己?
不知道馬王爺長几隻眼了?
況且,以唐言的家教也不會做出這種噁心出格的事情。
可是這花圈是聶旭堯送的,那一切都不一樣了。
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唐言話里是說,說他用不到,聶振東自己可能用到,明面含義是聶振東老了,說不定哪天不行。
背後的含義,就是管管你那不成器的兒子吧,別讓他再出來丟人現眼了。
聶振東猛地站起身,一把扯下掛在牆上的皮帶。
「你這個蠢貨!我跟你說過多少次,要低調行事,你倒好,盡給我惹麻煩!」
說着,他揮舞着皮帶狠狠地抽向聶旭堯。
皮帶在空中划過一道凌厲的弧線,然後重重地落在聶旭堯的身上。
聶旭堯在看到父親拿皮帶的那一刻就恐懼的瑟瑟發抖了。
這一次.......這一次耳光都不打了?
直接就上皮帶了!
不是吧,皮帶那玩意兒是真要命啊。
「啪」的一聲,清脆而響亮。
聶旭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卻不敢躲閃。
「你以為你是誰?就憑你那點本事,也敢去挑釁別人?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給家族帶來什麼口碑,別人會怎麼說你知道嗎?」
聶振東一邊抽打,一邊怒罵。
每一下抽打都帶着他的憤怒和失望。
「別人會說,我聶家沒有教養,狗肉上不了席面,你........你,聶家在天海是數一數二的存在,卻被你這混賬拖累,真是氣死老子了!」
聶振東一口氣差點沒上來,豪門世家最在乎什麼?
錢嗎?
不是!
那不過是個數字罷了,多幾億少幾億也沒事。
最在乎的就是臉面口碑啊!
我們是人上人,怎麼能幹那種事呢?
「聶旭堯!你這個混賬,你要是真有本事,你就正面擊敗那個唐言,用你的能力,用你的才華,可你看看你都玩兒的什麼噁心把戲,丟人,丟人現眼啊!」
聶振東緩口氣,皮帶再次抽了上來:
「你看看人家唐言,人家比你年輕多少歲,為什麼有這樣的能力,我怎麼就沒有這個兒子,我聶振東英雄一世,怎麼生出來你這種廢物點心!」
他的眼神中既有憤怒,又有痛心。
那一下下的拍打,仿佛是他對兒子不成器的無奈與憤懣的宣洩。
聶旭堯咬着牙,強忍着疼痛,眼中滿是悔恨和恐懼。
他知道自己這次真的惹惱了父親,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辯解。
畢竟花圈真是他送的,還害的父親沒死就收到了花圈。
奇恥大辱!
奇恥大辱啊!
聶家莊園奢華的宅邸中,一場激烈的父親打兒子戲碼正在上演。
這時。
聽到消息的聶夫人匆匆感慨,看着兒子被打成這樣,心痛的無法呼吸。
那可是皮帶啊!
「聶振東,你幹什麼!你要把兒子活活打死嗎?哪有你這樣當父親的!」
聶夫人快步跑過來拉住揮動皮帶的聶振東。
「你懂什麼?你知道他幹了什麼蠢事嗎?」
聶振東怒氣頭上,哪怕是老婆來了也不給面子,直接擺手將聶夫人甩到一旁。
喜歡嫌我窮分手,我成曲聖你哭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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