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過來!」
雲頂國際酒店的奢華包廂里,唐言朝着花圈店兩個送貨工人招招手。
「啊?不........不怪我們啊,我們只是花圈店的工人,不敢不送啊.........」
兩個普通工人嚇的都快哭了,見唐言招手,慌忙一直解釋。
「別害怕,沒有怪你們。」
唐言並沒有怪罪兩個普通工人,都是為了生計養家餬口的打工人罷了,聶旭堯這種大少的安排,敢不聽?恐怕第二天就能讓他們在天海活不下去。
唐言接着道:
「麻煩你們把這花圈送到天恆集團,送給聶振東聶總裁,對了,上面的字不要變,我還是年輕,是用不上了,但是聶總裁年紀大了,哪天說不定就用得上了,這段話也幫我轉達。」
「???」
兩個花圈店送貨工人直接嚇的流淚了,腿都打哆嗦了。
啥玩意?
送給聶.......聶振東?
那可是天恆集團的總裁,集團和家族實際掌舵者!
在天海生活的人,誰不知道聶振東啊?
天恆集團的產業總部和基本盤就在這裏。
聶振東!
那可是天海商會的會長啊!
全國不敢說,但是在天海他就是商界領袖。
就算在整個全國,依靠着天海這個國際大都會的基本盤,那也是排在最前面的幾個商業大佬。
如此大人物!
對於普通人來說就是神仙一樣的存在。
現在.........讓去給這樣的大人物送花圈。
這特么小說也不敢這樣寫啊。
兩個人真怕有命送沒命回家啊!
唐言看着二人不動,面色和善道:「怎麼?我說話不好使?」
「我們.......我們不敢啊..........」兩個工人都快跪下了。
唐言也不為難他們,語氣沉穩的笑了笑:
「放心吧,聶總裁可不是聶旭堯那種蠢貨紈絝子弟,他不會為難你們,反而還會給你們一筆豐厚的辛苦費呢,記得幫我把我轉達清楚。」
兩個工人知道根本躲不過去,只能趕緊點頭哈腰的退出包廂。
「老何,叫人護着點,要保證花圈原封不動的送到聶總裁的手中!」唐言吩咐道。
「好的唐代表,您放心。」
何彬還是一如既往的言聽計從,立刻拿出手機安排起來。
花圈店的工人走了以後。
隨着包廂門被砰的輕聲關上。
在場的塵王朝眾人全都反應過來。
對啊!
幹嘛要去打他聶旭堯一頓?
就算打一頓也解決不了什麼實際問題啊,而且還很可能被聶旭堯下套拍視頻,到時候輿論導向就被對方掌控了。
這是最下策的衝動做法。
中策的做法就是找人收拾聶旭堯一頓,不髒自己的手。
不過這也沒什麼大用啊,最多能解一點點氣,效果也就一般。
而最上策的做法。
便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把花圈直接原封不動送給聶振東這樣的商界大佬。
這種站在巔峰的大人物估計還從來沒有人敢如此對待過。
想想就太過癮了。
收拾一個聶旭堯算什麼本事?
一個廢物紈絝子弟罷了。
無非就是仗着他爸的實力。
那麼直接收拾,氣他老爸,這多解氣啊。
捎帶手的就把聶旭堯收拾了。
一石二鳥。
而且就算收到花圈,他聶振東又能怎麼樣?
第一,唐言現如今有絲毫不弱於聶振東的底氣,既然敢狙擊你天恆集團,還怕你一個聶振東?
第二,這是你兒子送的,再轉送給你,只能說你家教不行,教出這樣沒有教養像底層下三濫一樣的兒子。
聶振東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然後。
聶旭堯估計可就慘了!
暴怒,無處發氣的聶振東會怎麼樣呢?
「高!」
「唐言老師實在是高!」
「還是您的目光深遠,我等實在不如。」
「我算是知道唐言老師為什麼才華如此橫溢!」
「這一招厲害啊..........」
「等着看好戲吧!」
運籌帷幄之間,隨手借力打力,這才是真男兒!
塵王朝眾人已經迫不及待想看到聶旭堯悽慘的模樣了。
唐言擺擺手示意大家繼續吃飯。
雖然表面不動聲色,可唐言的心中對於聶旭堯這個噁心的蒼蠅已經厭惡到了極致。
「放心吧,聶旭堯,這一次只是開胃菜,你等我先收拾趙常凱,然後就到你了,別急,有你跪地求饒的時候。」
唐言心中對聶旭堯的恨意空前,這個出身大富大貴的紈絝二代,實在太噁心了,這一次要讓他徹底完蛋!
不過當務之急,肯定是先收拾趙常凱,然後才是他聶旭堯!
這個出主意,導致父母車禍住院的趙常凱。
絕對不能放過!
.......................
.......................
與此同時。
天海市新區,天恆集團總部。
雖然已經臨近子夜時分。
但是在那高聳入雲的摩天大樓中,天恆集團的總部還是忙碌異常。
總裁辦公室的燈光一直未滅。
這位平日裏威嚴冷峻的總裁聶振東此刻也罕見地加班加點,吃住都在公司,仿佛一位堅守陣地的將軍。
天恆總裁聶振東坐在寬敞的辦公桌後,眼神專注而犀利,面前的文件堆積如山,每一份都可能關乎着集團的生死存亡。
他時而皺眉思索,時而果斷地簽署文件,指揮着這場艱難的商業保衛戰。
公司的眾多高管們也如臨大敵,忙碌的身影穿梭在各個會議室和辦公室之間。
會議室里,氣氛緊張而凝重,各個領域高管們各自開會,圍坐在一起,商討着應對潛龍方面商業攻勢的策略。
他們分析着市場動態,研究着對手的每一步行動,試圖找到破解之法。
許多辦公室里,電話鈴聲此起彼伏,鍵盤敲擊聲不絕於耳。
高管們一邊與各個部門協調工作,一邊密切關注着市場的變化。
他們不敢有絲毫懈怠,因為他們知道,稍有不慎,集團就可能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喜歡嫌我窮分手,我成曲聖你哭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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