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國巡迴演唱會第三站圓滿結束後,嚴晨飛和許依冉、陶佩文、宗姍、馮奇威幾個人都在後台閒聊,享受着難能可貴的寧靜舒適。
在這個寧靜的夜晚,月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光斑。
鳥兒在枝頭歡快地歌唱,仿佛在訴說着生活的美好。
然而。
他們的這份寧靜舒適。
很快就被一個突如其來的噩耗打破了。
後台座機電話鈴聲急促地響起,打破了辦公室的寧靜。
離的最近的許依冉接起電話,聽着電話那頭傳來的消息,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她的手緊緊地握着電話,身體微微顫抖着。
過了一會兒。
許依冉這才放下電話,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地說道:「大家..........有個壞消息。」
後台的氣氛瞬間變得凝重起來。
大家都停下了閒聊的說話聲,目光齊刷刷地投向許依冉。
許依冉的聲音有些顫抖,道:「剛剛接到公司那邊的消息,唐言老師的父母遭遇陰謀車禍,受傷很重,現在在醫院搶救!」
「什麼???」
「車禍!」
「陰謀暗害!」
「是誰?!」
「膽敢幹出這種事!」
這個消息如同晴天霹靂,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驚呆了。
尤其是嚴晨飛,這位擁有帝王之聲即將登頂歌王的超一線大明星都忍不住猛的跳了起來。
唐言可是在場幾位歌手的大恩人,幾人能有現在的地位,全都是因為唐言的出手。
可以說!
這就是命中大貴人,如同再造之恩啊!
而唐言的父母,塵王朝幾位歌手都接觸過,說當成自己父母那誇張了。
可是當成自己長輩親人,絕對一點都不誇張。
而現在!
竟然遭遇嚴重車禍,還是被人暗害的那種。
大家都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一時間,後台休息室里陷入了一片死寂。
過了一會兒,有人開始哭泣起來,哭的是許依冉,她本身就是女生,比較感性,宗姍在她的帶動下也哭了起來,聲音越來越大,漸漸地,整個辦公室都被哭聲所籠罩。
嚴晨飛幾個人男生心情也不太好,剛剛因為第三站演唱會圓滿成功的喜悅也消失殆盡。
大家的心中充滿了悲痛和憤怒,他們無法理解為什麼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唐言身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馮奇威憤怒地問道,「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許依冉停下了哭聲,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道:
「據公司那邊的消息說是,在天海新區這邊待了幾天,回家的路上,被一輛瘋狂加速的白色轎車撞了,這輛白色轎車可疑點很多,十有八九就是一場陰謀!」
「瑪德,是誰玩兒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讓我知道了,我饒不了他!」嚴晨飛狠聲道。
「唐言老師也不告訴我們一聲。」陶佩文心裏難受道。
宗姍安慰他道:「唐言老師肯定是怕我們擔心,影響到長安站的演唱會,才瞞着我們。」
「嗯!」
陶佩文點點頭。
大家聽了許依冉剛才敘述的經過,心中的憤怒更加難以抑制。
他們紛紛譴責那個幕後下黑手的混蛋。
在接下來的一小時裏。
後台休息室的氣氛一直非常沉重。
這股濃重的氣氛憤怒最終還是爆發了,必須找到幕後黑手,讓他付出慘痛代價!
當眾人的憤怒如同被壓抑已久的火山,終於找到了噴發的裂口,那場景仿佛是天際邊翻滾的烏雲,帶着不可阻擋的力量,瘋狂地反擊着。
每一個人的眼神中都燃燒着熊熊的怒火,那是一種積壓已久、急需釋放的情緒。
他們不再沉默,不再隱忍,聲音匯聚成一股震耳欲聾的洪流,衝擊着每一寸空間。
有的人揮舞着拳頭,仿佛要將所有的不公與壓迫都擊得粉碎。
有的人則用言語作為利劍,字字句句都犀利如刀,直指問題的核心,讓人無法迴避。
後台休息室里,大家踴躍發言出意見,在這股瘋狂的反擊浪潮中,沒有人是孤獨的。
他們彼此支持,相互鼓勵,共同面對着那些曾經讓他們飽受折磨的敵人。
他們的行動充滿了決絕與果敢,不再有任何的猶豫與退縮。
這是一場屬於所有人的戰鬥,他們用自己的方式,要對背後的黑手發出強烈反擊。
他們的反擊,如同狂風驟雨般猛烈,讓人無法忽視他們的存在與力量。
敢動唐言老師的父母,這和動他們的父母有什麼區別?
這是在撅他們的根啊!
這已經不是正常的圈內競爭,這已經不是規則傾軋。
這是毫無底線的掀桌子。
「我要回天海!」許依冉的聲音打破了後台休息室的爭論。
她這句話讓眾人警醒。
對啊,現在還不是考慮找到幕後黑手報復的事情,那是後續一步了。
現在應該是趕緊回天海,看看唐言老師的父母,順帶寬慰一下唐言老師。
這種寬慰不一定管用,但一定會讓人心裏減緩一些壓力,
「我也要回!」嚴晨飛道。
「我也回!」陶佩文道。
「還有我。」馮奇威道。
「別忘了我啊。」宗姍趕緊緊跟隊形。
「等下!!」
這時。
還在後台休息室里的嚴晨飛助理小陳急了,他負責演唱會很多流程安排的事情,連忙急道:
「各位老師都走了,那第四場演唱會怎麼辦啊!!」
「什麼演唱會,哪有唐言老師父母重要,能辦就辦,不能辦就延期!」嚴晨飛果斷道。
「對!」
其他人附和道。
「怎麼走?」馮奇威心急道。
「現在馬上凌晨了,已經沒有飛往天海市的航班了!」
「那我們開車走?」
「行,連夜開車走!」
「別!別衝動,長安距離天海1400多公里,開車不現實,耗費時間太長了,還不如等明早最早的一班飛機呢,今晚先休息一晚。」
「對,宗姍說的對,還是坐飛機吧。」
「不急這一會,我剛剛問過唐言老師了,二老已經脫離最危險的狀態了。」
「太好了!」
「這算是為數不多的好消息了。」
喜歡嫌我窮分手,我成曲聖你哭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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