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哲海先是懵逼,緊接着是惱怒,極度的惱怒。
當着這麼多人,還有自己寶貝女兒的面被人甩了一巴掌。
這是多少年沒發生的過的事啊?
二十多年前自己還是社會上小蝦米的時候,或許發生過。
可自從開始發跡,然後成了嘉城赫赫有名的大老闆,官方領導的座上賓以後,就再也沒人敢對自己這樣過。
極度的羞惱讓崔哲海瞬間失去了理智,抄起旁邊的椅子就猛然砸向王傳金。
可王傳金什麼人物?比崔哲海小了七八歲的他身體素質遠勝後者。
不等椅子砸下來,一個狠踹就將崔哲海肥胖的身軀踹倒在地,多年不曾鍛煉,胖的像個肥球一樣的崔哲海突然遭受重擊,疼痛感讓他一時都無法站起身來。
「你們都踏馬是死人嗎?看着勞資被打?」崔哲海看着身後不敢動的手下,心中怒火更凶盛幾分。
背後的助理秘書等公司工作人員此刻再也無法無動於衷了,只能硬着頭皮往上沖。
可還沒沖幾步。
王傳金後面的大把的保安衝過來一個兇狠的瞪眼,就把所有人震在當場。
「王傳金,你踏馬吃瘋了嗎?今天勞資跟你死磕到底了,劉應鏜來了也沒用。」崔哲海氣的嗷嗷直叫。
他口中的劉應鏜正是嘉城首富,身家人脈勢力都要比他大上很多的真正地頭蛇大人物。
而這家頂級五星酒店正是首富劉應鏜的產業,王傳金也是劉應鏜的得力幹將,一個酒店總經理能在嘉城上流社會如魚得水,背後的老闆才是那座大菩薩。
「崔哲海,你踏馬想死,可別拉上我!」王傳金對崔哲海的威脅充耳不聞,反而他比後者更加怒火。
崔哲海敏銳的從王傳金的面色上發現幾分不對勁,聲音不由的變小了幾分:「王傳金,你這........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自己幹的事你來問我?你剛才是想搞誰來着,想讓誰身敗名裂來着?」王傳金冷聲道。
「想讓........你的意思那個姓唐的小子?他......是誰啊,讓你這麼看重?」崔哲海心頭咯噔一下,忍不住問道。
「是誰我也不知道,你不是說我老闆來了也不好使嗎?很好,他老人家已經在路上,馬上就到,希望你一會還能這樣囂狂。」
王傳金如此快速趕來,就是得了背後大老闆的命令,生怕崔哲海把事情搞大,如今止住了後者的行為,也算完成任務。
現場眾人聽的心頭猛的就是一記重錘。
在嘉城能當得起王傳金老闆這個稱呼的,除了嘉城首富劉應鏜再沒有別人了。
而能驚動劉應鏜,那必然是天大的事了。
那個年輕人到底什麼來頭啊,竟然如此恐怖?
崔哲海此刻心頭已然亂了,難道這次踢到鐵板了?
怎麼會?
小小的嘉城哪有自己惹不起的人啊?
不對不對。
那個姓唐的不是嘉城人,剛才女婿說是哪裏的親戚啊,對對,是天海的親戚。
瑪德。
天海市來的。
那可是真正的國內龍頭城市,國際大都市,難道是天海的大人物?
完了。
天海市!
別說是小小的嘉城,就是浙省盛會杭城也和人家差着大檔次。
度日如年。
崔哲海第一次感受到了度日如年。
僅僅過去三分鐘後。
包廂外傳來大批量的腳步聲。
一個五十多歲的滿臉威嚴鎮靜的中老年男人在眾多保鏢的護衛下走了進來。
看到這個滿臉威嚴鎮靜的中老年男人,王傳金連忙湊過去恭敬道:「老闆!」
整個包廂里在這一刻開始陷入寂靜,所有人大氣不敢出一個。
人的名,樹的影。
劉應鏜在嘉城名頭太盛了!
首富這個名頭沒點硬實力可真擔不起來!
劉應鏜點點頭在包廂里掃了一圈,直到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崔哲海,這才停下目光,然後對着身邊一個三十多歲的年輕男人客氣道:
「何總,那個就是崔哲海。」
被劉應鏜叫何總的三十多歲年輕精英不是別人,正是潛龍·深城分公司總經理何彬,天海何家的嫡系。
一旁的何彬順着嘉城首富劉應鏜的目光看去,看到肥頭大耳啤酒肚,此刻臉上還有一個火紅巴掌印的崔哲海,氣就不打一處來。
今天剛巧自己在嘉城這邊和劉應鏜的嘉元集團談一筆重要合作,關乎到新項目落地嘉城的事。
然後正好接到了唐代表的微信,不然的話還指不定出什麼么蛾子。
別說在小小的嘉城,就是在天海,也沒人敢讓唐代表身敗名裂啊!
天恆牛不牛?
那可是天海市真正的龍頭集團,也不敢說這個話。
什麼狗屁嘉城富豪,竟然如此大膽!
真是倒反天罡!
喜歡嫌我窮分手,我成曲聖你哭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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