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門外家常菜館的包廂里。
劉惠英經常跟着賀群峰和唐言幾人小聚,關係早已經混的相當熟絡。
她看到顏傾嬋和唐言出現後,直接就有點懵了,實在忍不住脫口而出道:
「你倆......你倆嘴唇怎麼那麼紅啊?」
顏傾嬋剛剛才丟了保存二十多年的初吻,此刻是又甜蜜又傻呆,下意識就想回答是啵嘴啵的。
還好唐言眼疾手快,拉住了將要開口的天仙傻妞,臉不紅心不跳的回了一句:
「天氣太冷,凍的。」
「那怎麼感覺光澤度這麼好?」賀群峰順着女友下意識問了一句。
「防冷塗的臘。」唐言沒好氣瞪他一眼,隨手拉着顏傾嬋坐在了準備好的座椅上。
包廂眾人聞言都愣住了,心說天氣都是一個天氣,我們就沒凍這麼紅,就你倆嘴唇凍紅。
這麼巧的嗎?
再說了,天海的冬天有這麼冷嗎?
這是天海,不是漠北啊!
唯獨班花馮楚柔心裏一陣苦澀,別人不懂。
她懂!
因為有一年冬天,她和男朋友在室外偷偷啵嘴,就是這一模一樣的狀態。
至於心裏為何苦澀,那都是因為唐言!
馮楚柔這個段位的女生,能在頂級藝術院校當班花的顏值,放到其他大學,少不了一個校花寶座。
對於男生,可不僅僅只看顏值,帥能當飯吃?銀樣臘槍頭的多了去了。
這個級別的漂亮女生,更在乎男生的實力和慕強。
剛開始在她眼裏,唐言只是一個長的挺帥的同班同學,沒怎麼瞧得上眼,這種帥的男生,她高中就處過了。
可是後來有一天,在她眼裏除了帥一點其他都很一般的唐言,突然就變得高不可攀。
一出手,就是樂壇賽季榜巔峰冠軍。
這個榮耀對於音樂學院的學生來說簡直是震天級的。
截至目前,全國還沒人能在大學期間,就登頂賽季榜冠軍寶座的。
各大頂級音樂院校里才華橫溢的學生也有進賽季榜500強,甚至200強的。
可這也就是瓶頸了。
200強和巔峰第一,這中間的差距簡直比天淵鴻溝還要大。
自己瞧不上,覺得銀樣臘槍頭的男生,後來突然變得如此優秀,讓自己高不可攀,心裏酸溜溜的。
後來馮楚柔心裏還有過一些小心思,可在看到顏傾嬋後,瞬間就被打擊的無地自容。
和這樣的絕美天仙對比,自己這點顏值真就是跟班小丫鬟一樣了,哪敢再起其他心思?
不過眼下一圈的舍友同學可沒心思在這個上面較真。
眼看馬上大學畢業。
賀群峰、鄧羽博二兄弟也不像之前那麼輕鬆了。
大四這上半學期,兩人作為天海音樂學院作曲專業的高材生,寫了幾首歌結果撲的一塌糊塗。
別說上賽季榜第500名,那銷量慘的,自己都沒眼看。
要不是找熟人刷了點銷量,估計就要抱鴨蛋回家了。
看自家舍友寫歌那麼簡單,一出手就是經典金曲,在賽季榜嘎嘎亂殺。
可只有自己試了才知道,賽季榜上那些妖孽有多強。
別說巔峰第一的冠軍,就是隨便一個第500強,拿出來到任何學院都是吊打一切的存在。
「哎,大學四年沒想到這麼快就過去了,這三四年的時光里,有快樂也有哀傷,有夢想也有憂愁,感恩遇見,感謝有你們的陪伴,讓我們舉杯邀明月,來年今朝再相聚,祝大家前程似錦一路繁花...........」
關係好的人都到齊以後,班長姚嵐適時站起來,一番慷慨激昂的開場白,讓大家多少陷入了將要離別的哀傷之中。
離別之痛,如秋葉的沉默,每當深秋來臨,那離別的哀愁就像落葉般悄然而至。
好像是一個人站在繁忙的機場,看着飛機劃破長空,帶走了心愛的人。
剎那間,心中充滿了失落和悲傷,仿佛永遠失去了最珍貴的東西。
離別的淚水,宛如秋葉上的露珠,默默訴說着無法言喻的痛。
雖然還有明年半年時光,可是很多找到實習好工作的同學明明基本就不會再來了學校了。
就算是來,也只是過來報個道,匆匆忙忙宛如過客。
也就是說,現在寒假的分別,以後再見的也就不多了。
時光一晃就過去四年,大學時光結束在眼前。
曾經有過迷茫,有過辛酸,有過快樂,也有過懵懂的初戀。
如今依依不捨的說再見,心中難免會有些酸楚。
一個包廂里,都算是大學四年比較熟絡的舍友同學,大家舉杯共飲,閒聊着將要結束的大學時光。
對未來的憂愁平添了幾分。
走出校門,邁向社會,是新旅程也是新挑戰,前路未知的惶恐,總會纏繞人心。
不過,畢業焦慮並不可怕,關鍵是如何面對和調整。
每個人的旅程都是獨一無二的,找到適合自己的節奏,慢慢前進。
畢竟,人生不是賽跑,而是一場馬拉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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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同學間的小聚在月色中結束,大家各自回校進入遙遠的夢鄉。
.......................
.......................
第二天一早。
接顏傾嬋的勞斯萊斯車隊就已經趕到學校。
和唐言簡單道別後,顏傾嬋依依不捨的坐上前後護衛的車隊離開學校,直奔天海新區國際機場。
此行的目的地,自然是位於京城的顏家老宅。
一場未知的風雨或許即將等待着回家的她。
..........
看着遠去的勞斯萊斯車隊,唐言無奈搖搖頭,本來還想啵個嘴,怎奈何隨行人員太多,根本找不到合適的機會。
這對於昨天才破戒啵嘴,剛剛食味知髓的年輕男女來說,簡直就是噩夢般的折磨。
放假第一天。
一大清早的。
學校里都是一對對將要分別的年輕大學情侶。
一個個難捨難分面露愁容黏黏糊糊的看的人是膩歪啊。
「有這麼難受嗎?一個個沒出息的樣子。」
唐言看着那一對對很快就要勞燕分飛的大學生情侶,不屑的舔了舔嘴唇,有點意猶未盡的味道。
忽然間。
唐言突然就有點理解了。
分開好像確實是有點難受啊。
再想啵嘴。
估計得明年開學了!
喜歡嫌我窮分手,我成曲聖你哭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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