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仁易和何致遠最近心情都很不錯,天恆這次虧損的錢,達到了80億。
對於天恆這樣的大集團,還不算傷筋動骨,可也屬於重大損失了。
那可是十足的80億。
未來的日子,別說區區聶旭堯,就是聶振東的日子都不好過。
天恆集團是聶家在主導沒錯,可是聶家也不是鐵板一塊,還有其他宗室房頭都佔了很多股份。
除了這些還有一些在集團發展這麼多年來,後面加入的大股東。
這些人眼裏可不管你太多,只有利益!
正常來說,這種大集團一般是不會虧那麼多的,除非是遇到大的國策波動或者國際局勢什麼的。
畢竟他們就是資本,本身就是佔據有利地勢收割的一方。
結果,自己首先虧的一塌糊塗。
「說的好!」
陸仁易大力推杆將高爾夫球打出很遠。
天恆集團總部和潛龍集團總部都位於天海市。
在很多業務上,比如影視歌曲,再比如商業地產和餐飲上都有很多的衝突。
可是這些年來,天恆一直勢大,位於三大龍頭之列。
而潛龍只是普通的十大之列。
之前的兩年還因為天恆的各方面壓制退出了十大一段時間。
這中間誰的壓力最大?
自然是總裁陸仁易。
作為集團運營的第一責任人,集團發展的好壞,哪些股東可以不用擔責任,但是總裁首當其衝要扛住所有壓力。
直到最近幾月,陸仁易才感覺到十分舒暢,連老對手老謀深算的聶振東都吃了大虧,很爽。
「可惜天恆這棵參天大樹還是太大了,這次只不過算是砍斷了他的一根樹枝,想要徹底推翻這棵參天大樹,還需要時間。」
陸仁易聲音低沉,可語氣里卻透露出龐大的野望。
作為執掌一家大集團的總裁,自然不想碌碌無為,如果把天恆趕下台,那麼三大龍頭何嘗沒有潛龍一席之地?
「陸總啊,天恆這塊大肉哪裏是這麼好吃下的,別忘了以前的我們可是在他們的打壓下,步步維艱啊。」何致遠意味深長道。
「老何,你不用故意點我,我當然知道帶來這樣大好局面的人是唐言。」
陸仁易毫不避諱道:
「他的才華實在太驚人了,弄什麼什麼就火,壓的樂壇影視圈年輕一輩完全抬不起頭啊。」
不等何致遠說什麼,陸仁易繼續道:
「以前的我吧,覺得才華就應該是為了資本而服務的,但是現在這個觀點得改一改了,太驚世的才華,確實會有神奇的改變。」
「是啊,這個人太難得了,現在可是搶手的很。」何致遠深以為然道。
「你看你,又點我.........咱們多少年的老關係了,私下場合,有啥客套的?」
陸仁易話鋒一轉:
「今天約你打球是次要的,主要還有一件事要談?」
「什麼事?」何致遠問道。
「我決定給唐言一部分股權,這事你怎麼看?」陸仁易鄭重說道。
何致遠不答反問:「老陸,給股份股權,你當真捨得啊?」
「怎麼捨不得?他值得如此!以他的才華,跳槽到任何一家大集團,估計都是金疙瘩中的金疙瘩,我們不下本,怎麼留得住。」
陸仁易停頓一下,別有深意道:
「而且,有個事你應該也知道。
唐言最近和顏家那個天仙似的千金打的火熱。
顏家的實力,如果他沒有足夠的財富支撐,到時候可就難堪了,你我都是大家族出身,對這裏面的歪歪繞繞應該最清楚了。」
「是啊,在這個世界,財富才是一個男人的腰杆子。
何致遠點點頭道:
「人都說錢多了只是數字,其實他們懂什麼?錢多了才是地位的象徵,才能左右很多事情!」
何致遠是什麼人,沉穩老練的箇中高手,最擅長的就是長遠考慮。
他自然也考慮過顏家這個問題。
否則以他堂堂常務副總裁,又是天海何家當家人的身份,那至於三番五次的去點陸仁易。
能有此心,證明他是真的為唐言在做深遠考慮。
在這個世界上,一個人光有才華還不行,還要有巨額的財富傍身,才能有對一切說不的底氣。
在這個世界上,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不算厲害。
只有你,不想幹什麼就可以不幹什麼。
而潛龍集團這兩位商界叱咤風雲的大人物,顯然都在為唐言的未來而操心着。
「老陸,你可考慮清楚了,股權給了容易,可就收不回來了。」
何致遠突然開口道。
「我說了,不要再試探我了,我既然想給,自然就是真心給。」陸仁易無語道。
「有了股權,還有,最近韓晴、劉德強幾個高管可是,你就不擔心?」何致遠調笑道。
「擔心什麼?奪權?還是黃袍加身?哈哈哈哈。」
陸仁易哈哈一笑:
「老何啊,我們都老了,還能幹幾年啊,集團未來交到這樣年輕人手裏,反而能更創輝煌,我們都是有股權的人,集團好了,我們才能更好。」
「這倒是,如今這個年代,公司運營,已經不是家族繼承那一套了。」何致遠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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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
天海市,某五星級涉外酒店。
在最上層的豪華行政海景套房裏。
噼里啪啦的聲音響徹不止。
喜歡嫌我窮分手,我成曲聖你哭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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