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初聽之下只以為大老闆在開玩笑,「什麼嘉慶?您可真會開玩笑,那都是清朝時候的事情了吧。」
哪知此時那大老闆的臉色一下森然了下來,就在Y被嚇了一跳,並感到強烈不適感的時候,大老闆又轉怒為喜,這讓Y鬆了口氣。
「你想不想跟我一樣,留住青春?」
大老闆冷不丁問道。
「當然想啊,您有什麼訣竅?」
「訣竅就是這個· · ·」
說着話,大老闆從一旁的衣服里掏出了一個琺瑯器小壺,也就是不到半個巴掌大的小扁壺,壺口鍍金,一面畫雙樹連理,福在眼前,另一面則畫一名身着清朝棉甲的勇士飛馬張弓的圖畫,裏面則裝着些粉末。
「這是什麼壺,我怎麼沒見過,好漂亮啊· · 」
Y沒見過這樣精美的小壺,實在想不出來這么小的小壺能裝些什麼。
大老闆眯眼笑道:「這叫鼻煙壺,現在沒人吸了。」
Y半信半疑道:「用了這個就能留住青春?」
大老闆也不說話,倒了一點在Y的指甲蓋上。
Y也不是沒懷疑過是「白面兒」,但此時箭在弦上,進一步就有可能是名利雙收,富貴榮華,這時候要是退後一步,敗了大佬的興致,自己將來的發展之路就必然是舉步維艱,大佬拉不下臉來親自整你,但只要他透露一點風聲,大把人搶着幫他辦事。
想到這裏,Y也是本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想法,指甲蓋往鼻子上一送,猛地吸了進去,意外的是,這並不是白面,雖然也有快感,但那感覺還不如直接吸香煙呢。
更令人意外的是,Y吸了鼻煙之後,更是感覺這一夜的勞累都化為無形。
當晚大佬表示對Y很滿意,並且把那壺鼻煙留給了Y。
第三天,Y就又接到了大導演的橄欖枝,請她去自己的賀歲檔電影中出演女二,戲份還是挺重的那種。
沒過多久,Y就去試鏡,也很順利的成功被導演看中。
不過目前電影尚未開拍,劇本還在打磨,許多重要角色也在物色選角,但項目本身沒有問題,Y也不急於一時,畢竟大製作嘛。
於是乎接下來的一段時間,Y推了大部分沒有必要的活動,想要專心準備這次電影,因為即使Y已經在圈子裏有了一席之地,但卻沒有在這樣的大製作上露過多少臉,這對於她是個難求的機會。
演員藝人的忙碌程度遠超常人想像,通告多的時候兩三天只睡幾個小時也是常有的事情。
當然了,他們的收入也是成正比的,反正我是不覺得他們可憐,因為這天價片酬如果不付出這樣的代價,那我可就太不平衡了。
但是Y自從開始使用這種鼻煙粉末之後,愈發覺得自己變得更加光艷照人,即使熬了兩個大夜之後,也不必依靠化妝和提神的咖啡來保持最佳狀態。
並且這東西不具備成癮性,Y有一次一天沒有吸入,但也並不影響什麼,至多是那股明媚動人的勁兒頭小了。
期間Y問那位大佬要過兩次鼻煙,大佬都很痛快的給了她。
並且Y也知道了,自己之所以能夠被大導相中,也是大佬的示意。
直到兩個月以前,Y又把鼻煙用光了,本來她也沒當回事兒,準備向那位大佬討要一些。
但是這次,那位大佬卻不給了,Y表示自己可以繼續陪他,但這次大佬拒絕的很堅定,搞得Y也摸不着頭腦,卻又不敢得罪。
到了第三天凌晨,Y被一陣奇癢鬧醒,她瘋狂抓撓自己的右臉頰,那種癢好像是從骨頭裏透出來的,Y越抓越狠,指甲劈了也顧不上。
最後撓的滿臉是血,還是不解癢,Y嚇壞了,跑到衛生間裏照鏡子,自己的右半邊臉頰已經是血肉模糊,但是那股奇癢還是沒有減弱,直至Y最後暈倒被葉馨發現的時候,Y身上的白色睡裙都被鮮血染紅了。
送到醫院之後,醫生也對這種現象感到束手無策,只能先用鎮定劑使Y陷入昏睡。
而Y臉上的傷口卻無法挽回了,那些被抓撓下來的皮肉幾乎就是肉渣,拼都拼不回來了。
而最糟糕的是,傷口難以癒合,並且在腐壞。
娛樂圈這個地方很神奇,科技與玄學並存卻毫不違和,而且這幾年受東南亞和港澳圈子的影響,各種養小鬼,請佛牌,買賣屍油,尋找風水寶地遷移陵墓之事也是屢見不鮮。
只是面子上對外都遮遮掩掩地搪塞過去,圈子內部的人卻都心照不宣。
做生意講究供求,有買就有賣,有需要就有市場。
這些邪門方法多數都是挪用後半生的運氣,亦或是偷取嫁接他人的運氣,反噬是肯定的,出來混,都是要還的。
但是這些明星可管不了這麼多,一旦踏入這個圈子,進入這個紙醉金迷的名利場,很少有人能全身而退。
所謂世人都曉神仙好,只有功名忘不了。
所以每當自己運勢停滯不前,或是即將要遭受反噬的時候,明星們所能依仗的就是玄學圈子裏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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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圈子看似沒什麼交集,實則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這是一種病態的共生關係,在玄學日漸衰落的今天,許多人也都顧不上什麼體面了,好歹也得活下去再說。
但是據我聽來的小道消息,給娛樂圈辦事的多是些術士和風水先生一類,也有些南洋的降頭師和苗疆一帶討生活的蠱師,甚至也有出馬弟子和一些民法弟子。
至於有明確師承的道門弟子,據說也有,不過我就不清楚都是誰了。
總之就是三教九流魚龍混雜,這塘水混了去了。
Y自然也認識這類人,不能說是她認識,倒是她圈子裏一個閨蜜介紹她見過幾位號稱大師的人物。
只是很不湊巧,這些人在得知找自己的是Y之後,紛紛表示無能為力。
Y因此病急亂投醫,還被一個騙子剛剛騙走三百萬。
我一聽這傻娘們兒給一個騙子都給了三百萬,結果哥們的出場費才三十萬,頓時心裏就非常不平衡。
但轉念一想,三十萬也不少了,而且就算真給我三百萬,我也不一定架得住,有道是德不配位,必有災殃嘛。
到了這會兒,我心裏其實大概有譜了,這如果不是苗疆的蠱術,也該是南洋一帶的降頭。
要讓Y好轉倒也不難,中了邪法,那我就破了邪法就行了,只是Y畢竟是個大活人,我這雷法太過剛猛霸道,如果有個一差二錯的,可不能保證Y的安全。
我和秦子嬰商量了一下,還是決定先起壇召將,按照正常流程走,用符水內服外用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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