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西山本就是地痞無賴出身,罵起人來三天三夜不帶重複的,而且十分的難聽。
不知道是不是應了那句老話:「神鬼怕惡人」
崔西山這麼一折騰,自己的小女兒就漸漸地不哭了。
不哭歸不哭,可卻發起了高燒,昏迷在床上。
崔西山連忙開車把小女兒送到了縣醫院。
醫生測量過後發現小孩燒到了近四十度。
這種情況下為了儘快退燒,只能輸液。
而很快的女孩的症狀就有了減弱。
為了保險起見,醫生建議先住院觀察一晚。
結果當天後半夜小女孩又是高燒不退。
這次輸液也不起作用了。
這時候崔西山就意識到情況不對勁了。
縣醫院的醫生也束手無策,只能建議崔西山轉去市區的大醫院。
崔西山連夜開車去市區醫院,結果還是沒有辦法退燒。
這種高燒如果一直不退下去,老話講會把孩子燒成傻子。
崔西山急的都要給醫生跪下了。
碰巧這時候迎面走過來一個四十來歲的喇嘛,看着崔西山的小女孩蹲在了窗前凝視許久。
隨後從懷裏掏出一個轉經輪在床前轉動了起來,喝道:「退!」
醫生和護士很快發現了喇嘛。
「哎!你幹嘛呢!?這裏是醫院!」
幾名護士把喇嘛轟走。
喇嘛全程非常配合。
只有在經過崔西山的時候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崔西山罵了一句瘋子,然後還不等幾分鐘,床上一直迷迷糊糊的小女兒忽然就醒了。
「爸爸·· · 」
崔西山激動地撲在了床前:「爸爸在!爸爸在,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好多了· · 」
「好好好,你先好好休息,護士,護士!」
片刻之後,護士和醫生給小女孩簡單檢查了一下,發現高燒奇蹟般的退了,而且小女孩的食慾不錯。
這麼快的恢復速度讓醫生也覺得奇怪。
不過這終歸是一件好事,醫生開了幾種中成藥讓崔西山先去一樓繳費。
崔西山拿了單子去一樓藥房拿藥。
結果他剛到一樓,就見到那個喇嘛就在電梯門口笑吟吟地看着他。
崔西山作為一個親身經歷過靈異事件的人,對於這種未知的神秘力量還是十分敬畏的。
於是他上前和喇嘛搭話。
喇嘛告訴他,這個鬼是崔西山的父親,這次之所以纏上他的小女兒,完全是因為有人毀壞了他父親死後的長眠之地。
崔西山追問道:「大師,請你明示,我自然有重謝。」
那喇嘛最後吐露,說是鄰村的江家。
崔西山還想追問喇嘛他為什麼會知道這裏面的事情,於是喇嘛告訴他自己在京城有一個住所,叫做普善宮,還把聯繫方式留給了崔西山。
崔西山本來也不信,畢竟一個喇嘛說起話來跟村裏的陰陽先生似的,這很讓人懷疑。
再者說,崔西山這些年也算是閱人無數,他在想,這喇嘛和自己素不相識,為什麼要幫自己?
這不符合情理。
所以崔西山對於喇嘛說的話並沒有完全相信。
只是在心裏記下,準備回去之後進一步求證。
第二天,崔西山帶着活蹦亂跳的閨女回了村里。
他並沒有對家裏人說起喇嘛的事情。
結果就在當天夜裏,崔西山做了一個怪夢。
他夢見自己死去二十年的老爹哭喪着臉站在他床頭,幽怨地說道:「娃呀,我好苦啊,好苦啊,餓死我了· · · ·」
夢境的感覺無比真實嚇得崔西山夢中驚坐而起,已是出了一身的透汗。
他現在相信了,喇嘛的話不是空穴來風,而是有的放矢。
於是乎才引出來後面這一連串的事情。
兜了好大一個圈子,崔西山在包廂裏面,終於把這二十年來的始末說了個一五一十。
我心中對於那個老道士早已有了定數,於是說道:「崔老闆,此事本就是誤會,那一百萬我看就算是你真的拿出來給我,我也受之有愧,不如這樣吧,我現在叫來一個人,有什麼話,你一見他,自然就明白了。」
崔西山一臉疑惑:「莫非小江兄弟叫來的,是我的故人?」
「待會便見分曉了·· · ·」
而我要叫來的人,自然就是我師父了。
那天打架的時候,我說他怎麼貓在後面不出來,原來其中有一段因果。
不多時師父趕到了包廂。
一進包廂,崔西山扭頭看去,兩眼發直,緩緩起身,對着師父上下打量,嘴巴微張,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師父卻看着他面露微笑:「你這癩子,一別二十年,怎麼忘了老道我了嗎?」
旁邊崔西山的手下聽到師父喊他癩子,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你是哪根蔥?敢這麼叫我大哥!?」
崔西山聞言立馬厲聲呵斥:「給我閉嘴!瞎了你的眼,別人叫不得,這位叫得!」
言罷,崔西山立馬拉住師父的雙手:「道爺,一別二十年了,您老身體可還硬朗?」
「哈哈哈哈,還可以還可以,老道沒打眼,你果然應了這場富貴。」
旁邊的小弟眼睛都看直了。
崔西山激動地幾乎就要哭出來,立馬把師父安排在自己旁邊坐下,親自倒酒。
「道爺,當年你果然沒騙我,這二十年來我按照你的吩咐,一路順風順水,可這次· · · 」
師父說道:「都是命中注定之事,不過倒也不打緊,你還記得老道當年交代過你的三件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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