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思卿在樓上的窗戶看到這一系列驚變,雖然震驚,但還是保持着震驚,在大腦中思考着答案。
南知剛才應該也是看到了這個情景,不知道從哪兒跑過來,待在紀思卿身邊,表情怯怯的,眼睛裏蓄滿了淚水,明顯是被剛才的那一幕嚇到了。
「紀姐姐。」
她拉着紀思卿的衣角,不敢鬆開,生怕自己也變成那樣,她還有爸爸媽媽,她不想死在這兒。
紀思卿輕輕拍了拍她的背,說話時聲音也變得柔和下來了,「你先回去待自己房間裏,我去看看什麼情況。」
說罷,紀思卿就抬腳要走,卻被南知拽着衣角。
感受到之後,她轉過身看着南知,輕聲安慰:「你放心,只要不出城堡的範圍內,不碰雕像和牆上的畫就沒事,不觸碰規則就不會有事,我說過保你平安出去,就一定會讓你安全離開這兒。」
說完紀思卿又拍了拍她的肩膀,南知這才鬆開手。
「那,紀姐姐,你小心點。」她說話時,聲音還在啜泣。
紀思卿點了點頭,接着便離開這兒下樓了。
南知看着紀思卿的背影,眼中充滿了擔心。
紀思卿來到一樓之後,外面已經一團混亂了,第一個人死的時候他們並沒有當回事,直到第二個人死了,才開始怕了起來。
眾人聚在一樓大廳,每個人臉上都充滿了懼意,有的人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表情麻木,有的人在大廳走來走去,不停踱步。
有幾個膽子小的女生,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哭!哭!哭!哭有什麼用?能不能閉嘴,聽的老子頭疼。」
坐在椅子上的一個男人,被她們哭哭啼啼的聲音吵得頭疼,忍不住出口吐槽。
經歷這麼多事情之後,人性開始顯露出來了,每個人臉上偽善的面具,也慢慢被撕下,逐漸顯現出真實的面目。
「嗚嗚嗚~我想回家,這什麼鬼地方?我怎麼這麼倒霉,碰上這種事。」
被罵的那個女生哭着說,邊說邊啜泣,她能怎麼辦,她只是個想回家的小女孩而已。
「哭能解決什麼問題?要哭出去哭,別在這兒吵!」
那男人油鹽不進,皺着眉沒有一句好話。
「你差不多得了,沖我們發什麼脾氣,你要是有本事就自己出去啊!沖女人發什麼火?」
一個女生看不下去了,站出來為那個女生發聲。
「咯吱——」
那男人聽了這話,自然也不樂意了,唰的一下站起來,椅子發出好大一聲噪音。
他陰沉着臉走到那個女生跟前,他個子很高,低下頭俯視着她,如果是其他人一定會被嚇得說不出話來,但這個女生挺有膽量。
她緩緩掀起眼皮,震懾的看着男人,正面直視他,即便是仰視他,也一點都不落下風。
「怎麼,我說的有問題嗎?」
男人表情越來越不對,眼看着兩人下一刻就要打起來了,周圍的人立馬上去把男人拉了回來。
「算了算了,別跟她一般見識。」
男人一把甩開了拉他的人的手,坐了回去,臉色臭的不行。
「都這個時候了,你們還有心情吵架,還是想想怎麼出去吧。」
一個一直站在角落的短髮女生開口,她眼神冷漠而平靜,仿佛看到什麼都很漠然,聲音也冰冷刺骨,但每句話都直戳人心。
這也讓所有人情緒都平靜了下來,開始思考她話中的問題。
這個場合,被所有人擁護為老大的段遠澤,卻不見了蹤影,沒有人看到他去了哪裏。
紀思卿來到院子裏,在大門口看着那個人的屍體,隔着這條線,不能越界。
那人的眼睛完全變成了黑色,沒有一絲眼白,看起來很是恐怖,按照當時的情況來看,他似乎是被什麼迷住心智了,大腦不受控制,直接向牆撞了上去。
至於他為什麼變成這樣,這就不得而知了,這次由於不確定因素居多,紀思卿也不敢自己輕易嘗試了,萬一她控制不住了,可就得交代在這兒了。
接着她站起身來,在大門口附近走了走,觀察着大門這裏是不是有些什麼,然而並沒有看到什麼能引發這一情況的東西。
這時候傅言深他們也下來了。
池婧嬋看到屍體的慘烈程度,臉皺成了苦瓜。
「這什麼情況,這人死法也太奇怪了吧!怎麼好好的自己往牆上撞,看起來像是精神被什麼控制了一樣。思卿,你有什麼發現嗎?」
紀思卿搖了搖頭,「沒有」。
「你們呢?樓上有發現什麼嗎?」
池婧嬋咂了咂嘴,語氣頗為無奈的說道:「都是些無關緊要的東西。」
說完,紀思卿又把目光轉向傅言深,問他:「閣樓有發現什麼?」
按理來說,閣樓也是禁止規則之一,那進閣樓應該也不會這麼簡單吧。
「閣樓就只有一些沒完成的雕像,還有一些圖稿什麼的,並沒有什麼特別的。」
說起這個,傅言深也有些搞不懂了,按理來說,閣樓既然這麼重要,又是雲涯主要辦公的地方,那應該有些東西的,但是他確實什麼都沒發現。
「而且我進閣樓後,也並沒有發生什麼,沒有一點事。」
閣樓的門是鎖起來的,沒有鑰匙,是他撬開的,原本以為能有些發現,沒想到什麼都沒有,這不符合常理呀!
這個雲涯倒是謹慎,把東西藏的還挺隱秘。
聽了傅言深的話,不只是紀思卿,其他人也有些看不懂了,既然都是規則,那為什麼進閣樓就沒事了。
「或許,閣樓根本就不是規則中的一項呢?」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但是在確定之前,大家還是小心為好。」紀思卿囑咐眾人。
「對了,我之前在後院發現一條小路,通向後山,或許這是唯一一條沒有被圍牆圍住的路,我們今天去看看吧。」
盛聞璟突然想起來什麼,開口說道。
既然規則說不能離開圍牆之內的城堡範圍,那這條小路並沒有被圍牆圍住,也就是說它是算在城堡範圍之內的,所以是可以走的。
「小路?」紀思卿挑了挑眉,之前也沒聽哥哥提起過。
「嗯,之前沒覺得有什麼,現在看來,我們或許可以從這兒找到一些線索。」
說完,幾人就向盛聞璟說的地方走,來到後院的荒地後,果然裏面有一條小路沒有被圍牆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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