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幾人吃過午飯後,準備出發了。
這展也是奇怪,放在中午三點,別人要不是早上,要不是晚上,這中午開展的倒是不常見,這屬於是睡午覺的時間了。
準備好之後,幾人便一起去了第八區。
車裏
紀思卿昨晚上失眠了,好久都沒睡着,這會兒困的要命,直打瞌睡,哈欠連連。
副駕駛注意到情況的池婧嬋,轉頭看着紀思卿詢問道:「思卿,你什麼情況啊?」
駕駛座的秦亦川也從鏡子看了後面一眼,沒有說話,他今天是全職司機。
紀思卿聲音倦倦的回答:「昨晚失眠了,一晚上沒睡着。」
說完,紀思卿又打了個哈欠。
傅言深這會兒也注意到了,主動靠近,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笑着說:「靠着睡會兒。」
紀思卿微眯着眼睛,看着他遲遲沒有動作。
傅言深直接把她的頭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然後輕輕摸了摸她的頭,聲音倦倦的,「睡吧!」
聽着他的聲音,紀思卿就覺得莫名的安心,他身上有一股很好聞的冷香,紀思卿突然困意來襲,沉沉睡去了。
睡得過程中,紀思卿似乎是睡得不舒服,動了動,傅言深就順勢把她抱在懷裏,讓她整個人靠在自己的胸前。
副駕駛的池婧嬋從後視鏡看到了,連連咂嘴,酸了酸了。
看到她這表情之後,秦亦川賤兮兮的笑着看着她,像傅言深那樣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說道:「你要是想,我的肩膀隨時靠。」
「切,誰稀罕。」
池婧嬋傲嬌的別過頭,嘴裏說着嫌棄的話,嘴角的笑容卻怎麼也掩蓋不住。
秦亦川也是看破不說破,同樣勾起了嘴角,笑的春心蕩漾。
大約一個小時之後,車停了下來,到地方了。
傅言深輕聲叫醒紀思卿,「卿卿,我們到了。」
可能是昨晚沒睡的原因,紀思卿這一覺睡得格外沉重,即便是在車上,以一個不太舒服的姿勢。
「嗯~」紀思卿被傅言深叫醒後,半睜開眼睛,伸了個懶腰。
下車之後,頭腦才徹底清醒。
這時候,幾人才開始紛紛打量起這個地方。
車停在了一棟城堡前,這個城堡看起來非常古老。城堡的正門寬闊而莊嚴,上面鑲嵌着精美的浮雕與石刻,穿過這道鐵門,就正式進入了這座城堡。
城堡的四周是一圈花園,裏面異草叢生,奇花綻放,都是些沒見過的奇花異草,香氣四溢,引來蜂飛蝶舞,讓人眼花繚亂。
從大門口,由一條碎石鋪就的小路,彎彎曲曲的通往了中心的城堡。
池婧嬋看了看這裏的佈局,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這裏好陰森啊!」
紀思卿點了點頭,附和着說道:「這裏的佈局確實不太對勁。」
這座城堡建的極其偏僻,周圍是一片茂密的森林,而且是一片野林子,保不齊有什麼,而且裏面的樹非常茂密。
遮天蔽日的森林裏,陽光仿佛被無形的屏障阻擋在外,只有稀疏的陽光透過層層疊疊的樹葉,投射出斑駁的光影。高聳入雲的參天大樹,枝繁葉茂,相互交錯,形成了一道天然屏障,使得人難以涉足。
連同這座城堡,也被籠罩在一片陰翳之中。
「這地方還真是有點邪乎,明明來的時候,一路上都是大太陽,天氣好的不得了,一到這兒就一片陰雲,看不到一點太陽。」
秦亦川看着天空中的烏雲,皺着眉。
經過他這一提醒,幾人才發現這一情況,他不說他們還真沒注意到,這情況確實挺邪乎的。而且這整個城堡,從內而外散發着一股陰森氣息。
把外面的情況了解的差不多之後,紀思卿和傅言深對視了一眼,幾人這才一起走了進去。
城堡門口站着一個滿臉皺紋的老頭,他頭髮花白,佝僂着身體,拄着一根拐杖。
幾人走到門口後,被這個老頭攔住了去路,幾個人不明所以,紀思卿忍不住多看了幾眼,不動聲色的打量着眼前的老頭。
「邀請函。」
老頭緩緩的吐出三個字,聲音嘶啞滄桑,有種說不出的詭異感。
幾人把邀請函遞給那老頭,他一個一個仔細核對好之後,才放人進去。
紀思卿最後進去之前,又看了一眼那個老頭,傅言深看到她的目光後,以為她發現什麼了,便低聲詢問她。
紀思卿搖了搖頭,接着便收回了目光,她就是覺得那老頭怪怪的,暫時還沒發現什麼。
池婧嬋一邊走,一邊嘴裏低聲嘟囔着,「那老頭看起來怪陰森的,邪里邪氣的。還有這整個城堡都是,一股陰森氣息。」
她一邊說着,一邊環視了一圈大廳,上下摸了摸自己的胳膊,感覺一進來她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胳膊也冰冰涼涼的,被這城堡里的陰森之氣滲透了,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什麼。
看到池婧嬋這樣,秦亦川又開始忍不住犯賤了。
「原來我們池大小姐也有害怕的時候!」
池婧嬋白了他一眼,「什麼害怕,我只是感慨一下。說的好像你有多膽大一樣。」
「哼!小爺我是誰?我可是秦亦川,京城小霸王,我會怕這些?」秦亦川驕傲的仰着頭。
池婧嬋聞言,噗嗤一聲笑出了聲,「還京城小霸王,小王八還差不多。」
「你…你…你…」
秦亦川指着池婧嬋你了半天,愣是一個字也沒有,罵又罵不過,打也打不過,在池婧嬋面前,他確實是個小王八。
「你什麼你,你難道不是小王八嗎?那這是什麼?」
池婧嬋說着,順勢抓住指着自己的那隻手,把他的袖子往上拉了拉,露出了一個紅繩。
眼看被池婧嬋拆穿了,秦亦川連忙收回手,臉上浮現一抹淡淡的紅,尷了個尬,被發現了。
池婧嬋笑盈盈的看着他,臉上滿是調侃。
「看不出來,你還挺迷信的。」
她這一說,秦亦川更加尷尬了,一時間甚至不知道把手放在哪兒了。果然人在尷尬的時候,總是顯得自己很忙。
這小子自從昨天知道了這城堡里的情況之後,急急忙忙出去,不知道從哪兒弄了個紅繩,據說可以辟邪。
秦亦川全身上下,就那張嘴最硬,strong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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