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幾人回去時,天色也晚了下來。
傅墨作為傅言深最信任的親衛,自然也是跟來了,只不過被他們留在這兒的水榭軒守家了。
本來去地下黑市的時候,傅墨已經準備好出去了,但傅言深似乎並沒有打算讓他跟着。
對此,傅言深表示:自個一邊玩兒去
傅墨自然也是樂意的,又是帶薪休假的一天,這生活真是愜意,給傅赤發個消息炫耀一下。
遠在京城傅氏集團大樓的傅赤,收到傅墨消息的那一刻,氣的咬牙切齒,尤其是看到照片上那張欠揍的臉,最後索性直接拉黑他,眼不見為淨。
次日,距離藝術展還有一天。
這天,池婧嬋和秦亦川一起出去了,池婧嬋想着先去了解了解這個藝術展,畢竟這種大展會一般都是需要邀請函的。
至於秦亦川嘛,自然是死皮賴臉跟上去的,否則,池婧嬋絕對不可能帶着他一起去。
紀思卿可就清閒了,坐在院子的亭子裏,賞着花兒,喝着小酒。
傅言深嘛就顯得忙得多了,紀思卿真覺得他就是個工作狂人,每次來M洲,說好的是休息玩兒的,但他總是要忙工作。霧塔最近也沒什麼事,也不知道他最近在幹嘛!
傅言深表示,他也不想這樣,但是虛妄島那邊有諸多事宜,再加上他們和八方會最近有些交手,這些事紀思卿不知道,也難怪她不理解了。
對於紀思卿的想法,萊諾表示,主子你可是把暗門的事全給我了啊!遠在F洲的喬槿表示,曦月國際其實真的挺忙的。京城的古然說,死丫頭又跑哪兒去了,說好的繼承人,結果你整天往國外跑。
眾人紛紛表示,他們太難了,誰讓他們的主子是個甩手掌柜,管不管公司,取決於她的心情,她要是心情好了,偶爾來一下,要是心情不好了,幾年不見人,他們可是要全年無休工作好幾年的。
紀思卿:呃……那什麼,給你們加工資啊!
眾人:這還差不多
雖說她們工作是挺累的,但是架不住紀思卿給的多啊!而且待遇已經很好了,誰讓她們是紀思卿最信任的手下呢!
因此,也沒有人會有什麼不滿,而且在國際上混的,她們已經很好了,至少不用每天過刀尖上舔血的生活,倒也還算可以。
傅言深處理完事情之後,從書房出來,在屋子中轉了一圈,也沒看到紀思卿的身影,出去後,才看到院子裏的紀思卿,正躺在亭子裏的躺椅上睡着。
傅言深輕手輕腳的走近,生怕吵醒紀思卿,他蹲了下來,靜靜的看着紀思卿,睡着的紀思卿看起來乖極了,不像平常那樣豎起身上的刺,給人一種距離感。
於是天氣太熱,紀思卿額頭上滲上了一層薄薄的汗珠,傅言深看到後思考了一下,接着輕輕抱起紀思卿,回到了房間,又把她輕輕放在了床上,看了一會兒後就出去了。
傅言深剛走出房門的那一刻,紀思卿就睜開眼睛了,她睡眠一向很淺,傅言深靠近她的時候她就已經醒了,只不過沒有睜眼,想看看傅言深會有什麼表現。
等到傅言深走後,紀思卿這才睜開眼睛,坐了起來,她看向窗外整個人都呆呆地,緩了半天之後才眼神逐漸清明起來。
紀思卿是原本打算起床的,剛站起來,突然感覺有些頭暈,累累的,結果又躺到床上了,接着又睡了一覺,重啟失敗。
這誰見了不得說一句,年輕真好,倒頭就睡。
紀思卿這一睡就睡了好幾個小時,等到她醒來的時候,池婧嬋他們已經回來了。
醒了之後,紀思卿一看時間,自己居然睡了這麼久,她是不是最近有些虛了?
她下樓之後,池婧嬋也剛好進來,她一看到紀思卿,就笑着調侃着她。
「呀!思卿,你今天怎麼這麼能睡?這一臉疲憊的樣子,這麼虛啊!」
說完,池婧嬋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恍然大悟的湊近紀思卿,用手擋住嘴,輕聲說道:「還是要節制一點啊。」
紀思卿掀起眼皮,無語的瞥了她一眼,輕輕推了推她湊近的頭,「你想什麼呢!」
池婧嬋還是一副「我懂」的表情,顯然是沒把紀思卿的話當真。畢竟這一天她和秦亦川都不在,只有紀思卿和傅言深兩個人,這乾柴烈火的,小兩口做點什麼也正常。
直到看到紀思卿刀子一般的眼神,池婧嬋才收斂了起來,她眨着眼吐了吐舌頭,收起了剛才的表情。
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池婧嬋突然正色了起來,緊張的拉住紀思卿的手,問她:「是不是後遺症?」
看到她這緊張的樣子,紀思卿搖了搖頭,其實她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因為後遺症,以前從來沒有過這種症狀,因此不能確定後遺症中有沒有這種情況。
池婧嬋似乎是不相信她的反應,又問:「真的沒事嗎?你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紀思卿又一次搖了搖頭,給池婧嬋一個放心的眼神。
「真的沒有啦,放心吧!」
聽到她的回答,池婧嬋才放下心來,但心裏還是擔心,看來只能讓帝城的人抓緊時間了,那個謝尋安那邊估計是沒戲了。
就在兩人聊着的時候,傅言深風塵僕僕的從外面回來了,後面跟着的秦亦川看着還挺精神的,你說他今天忙了一天,這會兒居然還這麼精神抖擻的,果然還是年輕好!
接下來,幾人坐在一起,池婧嬋和他們說了一下自己今天去打探的成果。
「據我了解,這個藝術展在第八區的一個古堡里,這個古堡的地理位置建造的非常偏僻,周圍都是荒地和樹林或者大山之類的。非常的荒僻,而且陰森。」
池婧嬋說話的時候,刻意壓低了聲音,給人一種講鬼故事的感覺,如果再加點那種bgm就更有感覺了。
接着她又說道:「聽說這個古堡就是那個藝術家雲涯,住的地方兼製作作品的地方。而且這個藝術展是有邀請函的,沒有的人不管你是誰,都不能入內。」
說到這兒,就讓紀思卿更加好奇了,這個雲涯就這麼有自信,沒有邀請函的人一定進不去?要知道這是在M洲,一個大佬雲集的地方,什麼人沒有。
這樣看來,這個雲涯想必是有點東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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