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重君在小院裏畫符的時候,就看到月河扛着一個兩米長的青銅箱子回來了。
「找到掌門了!但這個箱子打不開!」月河把青銅箱子放魏重君院子裏,對她說道。
魏重君將手裏的符畫完了,這才放下筆,抬眼看向她放下的青銅箱子。
「這是箱子嗎?這明明是棺材吧……」魏重君走了出來,掃了一眼那箱子說道。
看着上面的咒文,她劃破了自己手指,甩了一滴血上去。
上面的咒文瞬間化成了一團團黑色的污漬。
魏重君研究了幾眼,才說道:「這是要從裏面開才打得開,除非正悟醒來,然後自己從裏面打開。不過把他放進去的人應該不想他出來,也不想別人從外面把他救出來,應該會封印他的意識。」
接着又問道:「你們在哪找到他的?」
「深市一座山的深處,他被埋在一個兇殺陣里。」月河回答道。
魏重君蹲在青銅箱邊問道:「對方為什麼偏偏把他埋在深市里?那座山有什麼特別之處嗎?」
月河仔細想了一會兒,才回答道:「哦,那山倒是沒什麼特別的,但是那裏有一座破舊的人面地佛像。」
那座山的另一邊有座詭異的佛像,那座佛像沒有身體,也沒有頭,只有一張臉是平鋪在地上的。
臉的正面朝天,眼睛是看向天上看着,張大着嘴像是要把什麼東西從天上吸下來。
這種人面地佛是邪神,它出現的地方,都是不祥的。
有那種邪神的力量在那片山里,只會助長兇殺陣的威力。
「人面佛嗎?原來如此。」魏重君聽完後瞭然的點了點頭。
對方是想藉助邪神的力量來殺死正悟,因為正悟有她傳授的護靈訣,是保護靈魂被侵害的一種秘法。
就算他的身體死了,他的靈魂也不會入輪迴,可以換個身體繼續重生。
但對方明顯是想將他的靈魂絞殺,才用兇殺陣來消耗他的靈魂。
月河湊了過來,蹲在她旁邊問道:「那怎麼辦?正悟不醒,那我們是不是沒辦法打開了?」
魏重君眼珠子一轉,說道:「我還有辦法。」
接着她拿出一張黃紙,剪成了一個小紙人,然後用自己剛才割破的手指在小紙人上擦了一點血上去。
接着念了一句咒語,將小紙人放在了青銅箱上。
在她念完咒語後,小紙人就開始在青銅上爬行了起來,似乎在找什麼。
月河睜大眼睛好奇的看着她,又看了看小紙人。
魏重君說道:「這箱子,能打開就肯定有縫隙,只要有縫隙,再嚴密的縫隙它也能進去。」
小紙人圍着青銅箱爬來爬去,過了會兒就停在了一個位置,然後把紙片頭往裏擠。
慢慢的就擠了進去。
看到紙人擠進去後,魏重君閉上了眼睛,然後雙手開始往前摸索着。
摸了一會兒,她突然手指用力一按。
「咔擦——」一陣輕響多箱子內部傳出。
隨後就見到那箱子的上邊蓋子中間開了一條縫,然後往上一彈。
魏重君睜開了眼睛,那片小紙人也化成了灰消失了。
青銅箱打開後,終於看到了裏面躺着的男青年。
男青年頭上被一條細細的銀鏈綁着,雙手雙腳也被繩子綁着,他整個額頭上都畫滿了符咒。
這些符咒就是鎮壓他的靈魂不讓他甦醒的。
頭上那條銀鏈也是用來製造夢鏡的法器,會讓他在夢境裏迷失自己,永遠無法清醒。
魏重君伸手就直接拽掉了那根銀鏈,抹掉他頭上的咒文。
「正悟!醒醒!」她伸手在男青年的臉上拍了拍。
躺在裏面的人眼皮下的球體動了動,接着他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睜開眼睛的男人眼神有些呆滯,眼珠子遲緩的轉動了一下,才慢慢的聚焦到了旁邊的兩顆頭顱上。
「掌門!你該起來了!」月河湊近了些看着他喚道。
正悟微微皺了皺眉,然後坐了起來,疑惑的打量着四周,又看了一眼陌生的魏重君,滿臉問號:「???」
他怎麼會在這裏?為什麼會躺在這個青銅箱裏?這小娃娃又是誰?
而且她們怎麼敢來師祖的小院?
「我怎麼……會在……嗯呃!」他剛開口,頭卻一陣劇痛。
魏重君看着他說道:「你的靈魂有些損傷,好好在這裏休養幾天。」
正悟捂着頭,茫然的看着她:「……」
聽這語氣,不像是個普通小孩啊。
月河拍着他的肩膀說道:「你是第一次見到你師祖的樣子吧?快打招呼!」
「師祖?」正悟微微一愣,看向魏重君。
喜歡人小鬼大:玄門三歲小師祖出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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