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這……」看到這個場面,賀賓洋皺着眉,低頭看向魏重君。
他並不怕死人,但是這個死相一看就像是某種邪惡儀式的樣子,給人一種背後發涼的感覺。
魏重君無語的罵罵咧咧的道:「誰啊!竟然在別人的空房子裏搞這種事情!太缺德了吧!煩死了!等我找到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她邊嘴裏罵着,邊走了進去,走到那血陣的牆根處,抬手摸了摸牆上流下來的血液。
「報警吧。」她用手指腹輕輕的揉了揉手上的血水,然後對賀賓洋說道。
賀賓洋聞言應了聲:「我現在去……但小姐您自己在這裏……」不怕嗎?
想問最後一句,但看到站在死人牆下面無表情的魏重君,他又覺得沒必要問出最後三個字了。
魏重君擺了擺手:「去吧,不用管我。」
賀賓洋這才轉身離開了這裏。
魏重君看着這個陣法,這種血靈陣是用來獻祭妖邪惡鬼的。
這上面被釘着的少年,就是祭品。
他的靈魂已經被血靈陣引來的妖邪帶走了,所以只剩下了空殼。
雖然看着像是剛死的樣子,但實際上已經死了很多天了,只是被這個血靈陣上的血靈之氣維持住了原來的樣子。
只要把屍體拿下來,很快就會迅速腐爛。
魏重君後退了幾步,站在那血靈陣的正前方一米的位置,抬手用靈力畫出那血靈陣的陣紋。
隨後她將靈力反向運轉,一股血煞之氣瞬間從那牆上的血靈陣中涌了出來。
「啊啊啊——是誰!!!」一聲怒吼從那血靈陣里傳出。
牆上的少年猛然抬起頭,睜開眼睛惡狠狠 瞪向在前的魏重君。
他雙眼中的眼球被血紅色吞噬,一雙血眼陰狠的盯着魏重君。
魏重君冷哼一聲:「哼!我就是要看看,是誰敢在我的房子裏搞事情!」
說着她前伸的手突然五指抓,像是抓住了什麼往後拽了出來。
「呃——啊啊啊——」牆上的少年瞬間面目猙獰的慘叫了起來。
那股血煞之氣源源不斷的從那血靈陣中被抽出,魏重君將這些血煞之氣都聚攏在手中。
少年體內的那個突然消失,接着他再次垂下頭變成了一具屍體。
但這次,屍體已經不再是新鮮的樣子。
他的身體開始腐爛,牆上的血水變成了黑色。
魏重君手上的那團血煞之氣,匯聚成了一團籃球大小的血霧,而且還在她手上掙扎着扭曲變形。
魏重君看着它陰森森的問道:「是誰?在這裏獻祭的人是誰?」
她手上的血團掙扎了一會兒,似乎知道了無法從她手上逃走之後,便安靜了下來。
不過它並沒有回答魏重君的話。
魏重君好脾氣的對它勸道:「我勸你在我好好說話的時候,回答我的問題。」
血團:「……」
魏重君道:「看來你這傢伙是吃硬不吃軟是吧。」
說着她把這血團往地上狠狠一扔。
「啪唧——」一聲,血團掉在地上,還彈了彈。
結果下一秒魏重君的小短腿就狠狠的踩了上來。
「說不說!說不說?說不說?」她一邊噠噠噠的狂踩,一邊嘴裏罵道。
「啊啊啊——別踩了別踩了!我說……我說!!!」地上被踩成一癱爛血糊的血團嗷嗷嗷的投降道。
魏重君翻了個白眼,道:「剛才直接說不就完了嗎?非要讓我踩幾腳是吧!」
說完又生氣的跺了血團一腳。
血團:「哎喲……」
這腳到底是什麼腳啊!為什麼踩它這麼痛?
「快說!別磨磨唧唧的。」魏重君雙手抱在胸前,低頭瞪着它催促道。
血團:「……那個人叫陸爭明,他就住在這城裏。是他在這裏畫的血靈陣向我獻祭的……」
魏重君又踩了它一腳:「不正經的東西,不好好修煉專門搞這些邪魔歪道幹什麼?你是要修魔道還是要修邪道啊?啊!」
「哎喲!別……別踩了……」血團被她踩得嗷嗷叫。
「陸爭明?這人是做什麼的?他為什麼要向你獻祭祭品?求什麼?獻祭就獻祭了……非找我這個房子幹什麼?煩死了!」魏重君皺着眉說道。
「他……他在這城裏是當官的。獻祭是為了詛咒自己的政敵……好讓對方出事,然後自己就能把對方拉下馬……選這裏是因為感覺這裏沒人住,應該不會那麼快被人發現……」血團回答道。
魏重君抿了抿嘴:「什麼玩意兒!干出這種事的人,還能是好官!這種人當上位者,不知道下面又要死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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