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安安幾人聽到了牛小小的聲音,又聽到了她的話,立即起身想往外走。
魏重君:「不用出去,牛小小自己能處理的。」
接着就聽到外邊又傳來了一陣喧鬧聲。
「哎喲!小心點,它會踢人!」
「你別那麼大聲……」
接着又傳來老闆娘的聲音:「誰的牛?你們在幹嘛?……又是你們!!!」
葉安安聽到魏重君的話後,又坐了回來,但還是忍不住扭頭看向門外。
然後就看到外邊牛小小突然跑過去,後面追着兩三個人,過了會兒他們又追着牛小小跑了回來。
老闆娘走回來,對她們說了句:「不知道是誰的牛被那幾個傢伙盯上了……唉,也不知道牛主人去哪了,怎麼就把牛扔在路邊呢?沒事,只要那幾人不進來就行。」
魏重君幾人互相對視了一眼,望着她問道:「老闆娘,那幾個追牛的人,就是每天來你這裏搗亂的人嗎?」
老闆娘點了點頭,說道:「對,他們都是這一帶的地痞流氓混混,整天無所事事不務正業。自從我兒子得罪了那個什麼夫人後,他們突然就每天來我們這裏搗亂,影響我們的客人用餐。好像是被什麼人指使的……」
「原來就是他們,看來有人給他們錢讓他們做這種事。」魏重君歪着頭看着又從門外跑過去的牛小小和那幾個地痞混混。
元紫苑說道:「他們天天來啊?不報警抓他們嗎?」
魏重君拿起筷子夾了一口菜放進嘴裏,邊吃邊說道:「他們只是做一些缺德的小動作,又沒有做什麼犯法的事情,就算報警了也沒用,最多關幾天又放出來了。然後還會繼續來。」
正悟道:「剛才老闆娘已經說過了,之前報過警,都沒用。」
元紫苑:「是哦……放心吧老闆娘,一會兒他們幾個就會被牛小小收拾了。」
老闆娘:「呃?牛小小?」
幾秒後她反應過來,驚訝的看着魏重君幾人:「那頭牛是你們的嗎?」
葉安安幾人同時點頭。
「哞——」門外突然傳來一陣牛小小的叫聲,接着又是一串人類的慘叫。
「啊!呀喲!」
「嗷——」
聽這幾個人叫的有點慘,老闆娘有些疑惑的扭頭往外看。
就邊廚房裏的廚師也端了一盆菜出來,好奇的往門外看了幾眼:「怎麼回事?外面為什麼這麼吵?」
老闆娘:「這幾位客人帶來的牛,被那幾個流氓盯上了。」
「什麼?」老闆一聽,臉色一變,把手裏的菜往魏重君她們桌上一放,轉身就往廚房走去,嘴裏又罵罵咧咧的說道:「那幾個傢伙又來了是吧!看我怎麼收拾他們!」
老闆娘見他這樣,臉色也是一變,慌張的跟過去:「你要幹什麼?別衝動!你別去,我去就行了!你別去……」
魏重君幾人轉頭看着這倆夫妻的情況,感覺那個廚師老闆一聽到是那幾個流氓混混,好像很生氣。
一副準備進去拿刀的樣子……
不是準備,而是真的拿出來了。
老闆手裏拿着一把菜刀,氣勢洶洶的往外走。
「把刀放下!你把刀放下!!!你要幹什麼?」老闆娘在他身後一邊拽着他一邊尖叫了起來,生怕他拿出去鬧出人命。
「我忍他們很久了!天天都來!天天都來!!!媽的,以為我們一直忍着就好欺負是嗎?」廚師咬牙切齒的怒吼着,眼裏全是想殺人的衝動。
「不要去!回來!」老闆娘死死拽着他,驚慌失措的對他喊道。
魏重君幾人邊吃邊看熱鬧。
正悟看着魏重君:「師祖……」
魏重君擺了擺手裏的筷子,說道:「沒事,老闆娘能控制住他的。」
看一眼那廚師的樣子,很常見的中年胖大叔的形象,完全看不出年輕時有多帥。
歲月這把殺豬刀,誰都抵擋不了。
聽到魏重君的話,葉安安幾人看了看她,又扭頭看了看那夫妻倆。
最後在老闆娘死命的阻攔下,老闆終於冷靜了下來。
然後又聽到了門外一陣慘叫:「啊——」
「牛殺人了!牛發瘋啦!」
突然有個人跑到餐館門口,衝着魏重君她們大吼大叫道:「喂!是你們的牛嗎?還不快出來管管,它都要殺人了!」
剛冷靜下來的老闆看到他竟然還敢跑進來叫人,氣得又想拿刀砍人了。
只不過刀被老闆娘收走藏起來了。
「又是你們!你們又來我們店做什麼?最好被牛踢死!活該!」老闆指着那人怒罵了一聲。
葉安安說道:「我們的牛不會隨便踢人的,除非有些不長眼的偷牛賊想偷牛。」
「哞——」牛小小的身影又從門外沖了過去。
不過這次倒是沒人追它了。
那門口的混混直接朝着魏重君她們那桌走了過去,站在她們桌邊,叉着腰一臉兇惡的瞪着她們:「你們的牛把我們的人踢傷了,你們要賠我們錢。」
「滾!」老闆立即走了過來,指着那人怒道:「滾出我的店!你們還有臉讓我的客人給你們賠償?那是你們自找的!想動人家的牛,活該!賠什麼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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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重君幾人淡定的吃飯,對那混混的勒索訛詐並沒有反應。
老闆的廚藝很不錯,魏重君幾人吃得津津有味,一邊看着老闆和那個混混吵架,老闆娘努力的幫偏架。
混混跟廚師吵着吵着,就要動起手來。
老闆一見他要吵,立即又轉身衝進廚房裏拿了菜刀出來。
混混一見他拿刀出來,就有些害怕了,連忙逃了出去,並不服氣的在門外指着老闆一邊罵一邊離開。
魏重君看着老闆,說道:「這老闆還是有點戰鬥力的。」
過了會兒,老闆娘過來向她們道歉道:「真不好意思,給幾位添麻煩了。」
葉安安擺了擺手說道:「沒事。」
老闆娘說道:「我們一直忍着,我老公早就忍不住了。他們這次還敢衝進來訛詐你們,我老公才想動手的。」
葉安安說道:「這些人確實早該教訓他們一下,你們還真是能忍。」
元紫苑歪頭往外看,說了句:「他們都走了?牛小小對他們做了什麼?不會真的踹斷他們的腿了吧?」
實際上牛小小確實踹了那幾人,但是力道都是控制好的,沒傷筋動骨,就是明天會有大片的青一塊紫一塊了。
魏重君自然知道牛小小不會做太過份,開口道:「放心,牛小小不會太過份的,不過倒是會讓他們躺幾天。」
老闆娘嘆了口氣,又對她們說道:「你們吃完飯,就快走吧。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又去找你們麻煩,對了,你們回酒店賓館的時候小心一些,別讓他們發現了。」
葉安安幾人都點了點頭:「沒事,他們要是敢找到我們住的酒店找麻煩,那也是他們自找罪受而已。不用擔心我們,多謝老闆娘。」
老闆娘這才離開她們桌,繼續去催老闆做菜了。
吃完飯出來後,魏重君等人就回去酒店了。
牛小小早不知道跑哪裏消失了。
回到酒店時,酒店工作人員望着她們身後,左看右看都沒看到牛小小。
本來他們還準備了個地方,是給牛休息的。
只不過現在牛卻不見了。
酒店服務員上前禮貌問了句:「呃,幾位客人,你們的牛呢?」
葉安安微笑着對她說道:「它出去玩了,它自己會找地方住的,你們不用管它。」
服務員:「哦哦,這樣啊。」
回到酒店房間,魏重君一打開房門,就看到一隻紅狐狸蜷縮在床上。
「月河?你回來了嗎?」葉安安一看到紅狐狸,望着它出聲說了一句。
魏重君動了動鼻子,看着它問了一句:「你受傷了?」
床上的月河抬起頭來,然後爬起來,兩隻前肢支在身前坐着,看着她們說道:「是受了點傷。」
「你這打得挺厲害的啊,那隻狐妖是你仇家嗎?」葉安安走過去打量着月河身上的傷口,有不少處傷口,猜得出和對方打得挺激烈的。
「你打成這樣,贏了嗎?」魏重君坐到房間裏的椅子上,看着它說道。
月河甩了甩尾巴,下巴一揚,驕傲的說道:「哼!我能輸嗎?如果打不過我也不會傻傻衝上去找打的,這次雖然還是沒殺了那傢伙,但我還是咬斷了牠兩條尾巴!它身上的傷口可不比我的少。」
葉安安看着牠的傷口說道:「你的傷還沒擦藥呢,痛嗎?」
月河受了傷,妖力需要用來控制傷勢,所以它這段時間沒辦法化成人形了。
葉安安看向魏重君:「祖奶奶帶金元丹了嗎?」
魏重君低頭翻了翻,拿出一個丹瓶:「拿去吧。」
金元丹是她們自煉的療傷丹藥,對人族妖族都有療傷效果。
葉安安走過來,拿過丹瓶走到月河旁邊,從瓶子裏倒出一顆藥丸子,轉頭給月河餵了下去。
月河吃下去後,在床上找了個角落就蜷成一團,睡覺了。
受了傷所以牠的精力有限,看上去少了幾分活力。
「看來那隻狐狸的修為也不低,月河都沒殺掉對方……不過牠們有什麼深仇大恨嗎?月河竟然想殺了對方。」魏重君看着睡覺吸收藥力的月河嘀咕了一句。
葉安安坐在她旁邊的椅子上,和她一起望着月河的方向,帶着幾分好奇的說了句:「看這樣,仇怨可不小。要不然牠當時也不會直接拋下我們,就去追那隻妖狐了。」
雖然兩人都好奇,不過看月河現在的樣子,倒也不方便問她。
魏重君躺到了床上,葉安安盤腿坐在床角一邊的空位置修煉。
第二天一早,葉安安第一個先結束修煉,然後到衛生間裏洗漱了下出來。
看着床上的兩個,她並沒有叫醒她們,而是轉身走出了房間,出去買早餐去了。
另外兩間房裏的其他三人,也都是一個樣子,全都是盤腿坐在床上。
元紫苑直接變成石雕盤腿坐着。
葉安安出去轉了半個多小時,才帶了一堆早餐回來。
回來後一個個敲了他們房間的門,然後隔門留了句話:「醒了都過來吃早餐。」
元紫苑聽不到,所以她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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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只有正悟和卿竹君過來了,幾人圍着桌子坐了下來。
卿竹君看着床上多了一隻紅色狐狸,好奇的問道:「這位又是誰?」
魏重君洗完臉從衛生間裏走出來,回了一句:「護法。」
卿竹君若有所思:「牠的傷似乎挺重。」
而且這進來了這麼多人,牠還沒醒來。
魏重君說道:「吃了藥,估計要睡幾天。」
吃了早飯後,魏重君把月河抱起來掛在脖子上,又去叫了石化的元紫苑,才出酒店了。
月河全身軟綿綿的掛着也不會掉,三條尾巴垂着。
退房的時候,工作人員一臉好奇的看着她脖子上的狐狸,滿眼疑惑。
「那是狐狸嗎?是狐狸吧!」
「三條尾巴的狐狸?是假的吧?狐狸布偶嗎?」
「看着像是真的啊……不像假的。」
「真的怎麼一動不動?難道是死了?」
元紫苑也是一臉疑惑的打量着月河,問道:「月護法這次是遇到了強敵嗎?怎麼還受了這麼多的傷?」
葉安安:「應該吧。得睡幾天才行。」
從酒店出來後,牛小小又不知道從哪跑了出來,迅速的跑到她們面前。
看到魏重君脖子上的月河時,疑惑的歪了歪頭:「哞?」這是怎麼了?
魏重君騎到牛小小背上,把月河從脖子上拿下來,團成一團抱在懷裏。
隨後又去了汽車站,然後買了汽車票坐去了湘西的湘南城。
湘南城是一座有些特殊的城市,這裏陰氣很重,四面環山,城四周有五座高山,呈五角型,五座山峰都是一樣的高度。
這五座山峰頂上都時常有白霧籠罩,都是溫氣。
一到了夜裏,山上的白霧就會變濃,然後擴散,最後在湘南城上方匯聚成濃濃的雲層。
然而就算是這樣,也是終年無雨的氣候。
來過這裏的人都有些受不了這裏的濕氣,而常年住在這裏的人,都給人一種陰沉沉沒有活力的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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