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大黑馬,在野外的路程就快了很多。
策馬奔馳在大草原上,原本是非常瀟灑的畫面……
如果是個魁梧的大漢或者是位長發飄飄的美女,那畫面應該挺帥。
但是一個小孩子懷裏抱着一隻大鵝坐在馬背上,這畫面就有些……
好在沒什麼人看到。
大鵝把頭伸得長長的,搭在魏重君的肩膀上,然後左看右看。
魏重君伸手拽着它的脖子,嫌棄的把它的頭拽了下來:「把你的頭放好點,誰讓你把頭搭我肩膀上了?」
大鵝:「這有什麼辦法?我脖子長啊!」
邊說它還邊把脖子撐起來,但因為馬跑得很快,被風力一推就把它的頭和脖子都推到了魏重君身上。
魏重君掐着它的脖子:「這麼長的脖子,掐起來真好掐啊。」
大鵝:「鵝鵝鵝……」
墨迭安靜的坐在後邊,看着魏重君對着大鵝的脖子左掐右掐。
黑馬跑的速度很快,作為草原上土生土長的野馬王,它的速度是方圓十里的所有馬都追不上的。
就算它跑得如風一般,背上沒有馬鞍,魏重君三個也是穩穩的坐着。
大鵝對着魏重君說道:「你抓着我點!別讓我掉下去了!」
它沒有手抓!一不小心就真的要掉下去……
魏重君掐着它的脖子,說道:「放心,不會讓你掉下去的,大不了提着你的脖子拎你過去。那還比較順手一點呢。」
大鵝:「……」
平原很大,一眼望去森林的位置至少在十多公里之外。
遼闊的草原,風景還是很好的,一片綠油油的,像幾年後的電腦屏幕壁紙一樣。
墨迭漂亮的雙眼注視着四周的草原,地勢微高的地方,草就長得比較貧瘠,地墊比較矮的地方,草長得就比較高一些。
很快,大黑馬就帶着他們三個越過了大草原,到了山林前方。
山上的雪還沒化,山頂白花花的一片。
樹林裏的樹大多都已經掉完葉子,顯得有些光禿禿的,還有一些殘雪壓在樹枝上。
進了樹林裏,路就沒那麼好走了。
大山裏的地勢崎嶇,黑馬的速度微微減下來了一些。
不過對黑馬來說,這片山它熟啊,知道哪裏好走,哪裏不好走。
魏重君只是指了個方向,怎麼走就看它自己了。
大黑馬帶着她們在山裏左拐右拐,突然在一個地方停了下來,不願意走了。
「嗯?你怎麼不走了?」看到黑馬突然停了下來,魏重君歪着頭看了它一眼。
「律~~」黑馬張嘴輕叫了一聲,鼻子裏奔出一抹白氣。
魏重君一聽,表情一怔,才說道:「你原來還有主人的啊?你不是野生的嗎?」
大黑馬前蹄微微動了動,回了一句:「律~」
然後用鼻子衝着前面一棵樹頭下。
魏重君把大鵝一把扔了下去,大鵝撲騰的飛了下去,落在地上後扭頭沖她不滿的道:「你扔我下來能提前招呼一聲嗎?」
魏重君道:「急什麼,反正你又不會摔倒。」
「萬一我摔到了呢?」大鵝不滿的說着。
魏重君翻身跳了下來,敷衍的回了句:「摔到也死不了呀。」
墨迭也跟着落了下來。
黑馬這才朝那棵樹頭慢慢走去,然後站在那裏低頭下去用鼻子拱了拱地上的土。
魏重君走了過去,蹲在旁邊好奇的問它:「他怎麼死的?」
黑馬聞言立即抬起馬頭,有些生氣的嘶鳴了一聲:「律啞啞~~~」
然後焦躁的在旁邊跺腳。
大鵝一搖一擺的走過來,站在魏重君的旁邊,彎着脖子低頭在地上看了看。
「從這股死氣來看,這人死了好幾年了,這匹馬可能是主人出了意外後,它自己逃生,又不願意回馬場,就變成野生的了吧。」
魏重君道:「也許它是想守在這裏。」
墨迭也湊了過來,站在邊上盯着地面掃視了一圈。
魏重君手上凝聚出一股靈力,翻掌往地上一壓,壓下去後她手掌輕輕往上翻。
她面前的地面開始震動,一塊地面板塊像是被什麼從底下頂了起來,然後被撐開。
連同那棵樹頭一起,這塊地皮被掀開了,露出了地底里的情況。
一副成年人的白骨露了出來。
黑馬輕輕的走了過來,低頭看着坑裏的那副白骨,突然又抬頭嘶鳴了一聲。
魏重君出聲道:「知道啦,知道啦。」
被掩埋在地底下的屍體,肯定是人為的。
至於這副白骨的主人是怎麼死的,還得問問他本人。
魏重君抬頭看了看周圍,又看了看天色,發現上空陽光正烈。
這個位置正是陽光直射的地方,無法匯聚陰氣。
所以埋在這裏的屍體,也很難變成陰屍。
旁邊的樹如果是活的還好,但卻是枯屍,陰靈無法依附在上邊。
魏重君左看右看,她需要找找看,這位死者的靈魂,是不是已經被地府收走了。
她望向黑馬,問道:「他叫什麼名字?死的時候多少歲了?」
黑馬望着她,開口輕輕的叫了兩聲。
大鵝打量着屍骨說道:「從骨頭上來看,應該是個年紀比較大的老頭吧。」
魏重君道:「他外號叫胡馬腳,是靠給別的馬場修馬腳為生的,確實年紀不小了。死的時候,有六十了吧。」
看屍骨的腐化程度,死了超過五年了。
魏重君跳了下去,抓起屍體下的一把土,然後另一隻手虛空的對手上這把土畫了個虛符,默念了句咒語後,才看向周圍喊了聲:
「胡馬腳,胡馬腳。」
她邊喊了兩聲後,沉默了幾秒,目光看了看周圍。
並沒有胡馬腳的人影出現。
大鵝也是左看右看,說了句:「難不成他已經投胎了?」
如果生前沒做什麼惡,死的時候又沒受到太大的冤屈,沒有什麼怨氣和執念的話,基本會很快就能投胎進入下一世了。
魏重君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說道:「看來得找地府的人幫忙查一查了。」
說着她從袋子裏翻來翻去,然後掏出了一張符,手指輕輕一抖,那張符就自燃了起來。
她隨手一揚,把燒着的符往天上一拋。
符紙一邊燃燒着一邊下落,在落地之前便燒成了灰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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