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重君好奇的望着那人影,道:「我倒想看看,是個什麼樣的人,竟然在車上就敢做這種事。還衝着流浪漢下手……」
黨小癸和沈昭兒:「我也好奇……什麼人這麼變態!」
魏重君道:「我記得,這年代有些性向特殊的人,就喜歡對一些無父無母的流浪漢下手……」
「花兒啊,你這話怎麼說得好像早就了解了一樣?」沈昭兒低頭不解的望了她一眼。
魏重君:「……」
黨小癸這時突然說道:「哎呀,他過來了,他過來了!」
沈昭兒抬頭一看,就見那道人影一晃一晃的,朝她們這邊的方向慢慢的靠了過來。
他走幾步,就停一下,然後左看右看,沒看到自己想找的人,於是又往前繼續走。
走着走着,就到了魏重君三人面前不遠處。
望了一眼魏重君,他頓了頓,就停在那裏不敢過來了。
魏重君和他對視了一下,接着她出手往另一邊指了指。
那人影看了一眼她的手,於是猶豫了一下,然後繞着魏重君,慢慢的朝另一邊走了過去。
沈昭兒淡定的站在旁邊,然後她身後的黨小癸看到那人影過來的時候,整個人都縮在了沈昭兒身後。
那人影走過去後,又繼續在車廂里一節一節的找着。
魏重君三人遠遠的跟在那人影身後看着。
隨後就見那模糊人影朝前面走了一會兒,突然就定在了一個臥鋪車廂前。
「嗯?」魏重君三人眼睛一亮:「他停下了,是找到害他的人了嗎?」
黨小癸看到那人影停下來後,便問道:「這害他的人住臥鋪?那看來經濟條件應該挺不錯的嘛……沒想到是個變態啊。」
魏重君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道:「誰告訴你這變態還分有錢沒錢的啊,我告訴你,這變態可不分富人窮人。」
「哦……」黨小癸從沈昭兒身後探頭出來,低頭望着魏重君,若有所思的道:「但是小花啊,你能不能別老是用這種老氣橫秋的語氣說話啊?我要不是看着你,我還以為說話的是個小老太太。」
沈昭兒也嘆了口氣,道:「我也這麼覺得。」
魏重君就這樣,看着那道人影站在那個車廂門前,死死的盯着那裏面的人。
但是他並沒有進去,就只是在外面盯着。
「他為什麼不進去?」三人等了一會兒,黨小癸就忍不住出聲了。
魏重君盯着那車廂說道:「說不定那房間裏有什麼讓他忌憚的東西。」
「是什麼?」黨小癸疑惑的望着他。
魏重君伸手一指:「去看看就知道了。」
話音一落,她人已經不見了。
轉頭一看,就見她正朝着那間車廂溜了過去。
沈昭兒:「……」
黨小癸:「……這丫頭溜得真快。我們倆要去看看嗎?」
說着看了眼沈昭兒,眼裏神色又想去但又有點顧忌。
沈昭兒望着她一臉想去看自己又不敢去的樣子,道:「怎麼?你想去看啊?」
黨小癸又眼巴巴的望了一眼那邊,掃了一眼那個模糊的人影。
那邊的魏重君溜到了那車廂的門邊,扒在門邊悄悄的探個頭往裏看。
因為她個子矮,又鬼鬼祟祟的,所以沒什麼人注意到她。
那模糊人影見她過來,下意識的往旁邊挪了挪。
魏重君打量了那車廂里的幾個床位,上床下床都躺着人。
她看了看裏面,然後轉頭看向旁邊那人影的目光,見他盯着的是那個躺在床上拿着報紙看着的男人。
這個男人,看上去有三十多歲,穿着一身灰藍色西裝,脫了鞋躺在床上,悠閒的看着手上的報紙。
這人看上去儀表堂堂的,神情平靜的樣子,完全不像是剛殺完人會露出緊張的人。
魏重君的目光在那人身上看來看去,最後目光落在他脖子上戴着的一個繩子上。
她盯着那繩子看了一眼,便瞭然於心了。
原來是因為這個繩子裏掛着的東西,那個人影才不敢進去。
魏重君看了看,突然感覺頭上一暗,抬頭一看,沈昭兒和黨小癸已經站在她身後,正挨她彎腰往裏瞅。
裏面那看報紙的男人似乎感受到了視線,放下報紙往外看了看,卻沒看到有什麼。
他有些奇怪的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眼裏露了一個疑惑的神情。
門外魏重君三人貼在門邊,然後道:「我看這人頭頂一片血光,死在他手上的人可不止一個。這死的……不會都和車廂里那個一樣的吧?」
車廂里那位一看就知道是被人侵犯了……
而且是被男的,這讓被害的那個心裏的怨念更大了。
聽到魏重君這麼一說,沈昭兒目光一閃,有些厭惡的說道:「他不會是……雞魔吧?」
黨小癸第一次聽到這個詞,疑惑的問她:「什麼是雞魔?難不成是雞成精?」
沈昭兒湊到她耳邊低低說了一句,黨小癸的眼中瞬間流露出來一抹鄙夷,道:「咦,原來是這種人!」
但緊接着她突然看着魏重君:「你不會也知道吧?」
魏重君淡定的道:「我知道呀。」
沈昭兒盯着那男人的胸口,突然道:「他脖子上好像掛着個護身符一樣的東西,所以外邊這位才沒進去。」
黨小癸往旁邊擠了擠,遠離那人影的位置。
魏重君點頭道:「是,他脖子上掛着個避邪符。也不知道是不是做賊心虛,心裏害怕被冤魂報復才戴的。」
就在這時,車廂另一邊突然傳來一陣喧譁聲。
魏重君三人同時扭頭,聽着那邊的動靜,互相對視了一眼。
「發現了?這倒是挺快的……」沈昭兒說了一句。
魏重君這時突然喊了一聲:「有死人,車廂里有死人!」
喊完就拉着沈昭兒和黨小癸跑到一邊去,然後躲在角落裏探頭探腦的道:「你們看他慌不慌。」
然後三人就躲在那裏等着看,果然看到那個男人從車廂里走了出來。
他站在門口抬頭喧譁的方向打量着,眉頭微微收攏,眼鏡的鏡片上閃過一道幽暗的光芒。
旁邊那個人影在他出來後,似乎被他身上的什麼東西給彈開了,整個人影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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